他换了的新号码,在那一次见面被我记了下来,他应该还在睡觉,接到我的电话迷迷糊糊,他说:“你好。”
而我的眼泪夺眶而出:“我不好。”
肖光华应该是一下子跳了起来,我听到了他那边床板被冲击的声音,他说:“秋葵,怎么了?”
我忍住泣不成声冷声问他:“肖光华,在你的心里面,钞票贵过我的初恋,是不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子把我送到关宇的身边?我曾经无限地信任你。” △≧miào.*(.*)gé△≧,
我就这样急匆匆地质问他,无须再向他确定这个事情是不是假的。因为我笃定地知道,关宇这样的人,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肖光华顿了很久才说:“秋葵,我。。。”
“我什么我,敢做不敢认吗?”我冲他吼,完全不管不顾我们现在不过普通朋友,事隔四年再来追究,是不是还有意义。
肖光华忽然伤感万分地说:“秋葵,那一年是我最难的一年,我妈尿毒症,只有钱才可以救她的命,我无别他法。爱情和亲情,我最后选的不是你,可是最后,她还是走了。”
我知道,他选得没错。
真他妈的疯狂的时代。初恋卖掉我,为了钱。当然我知道我不能恨他。在生命面前,爱情算个屁。
再恋买下我,为了恨。这些只有恨和交易的四年,被我甘之如饴默默怀念,我真他妈的是一个大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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