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想那么做了,她是他的。
虽然她没有挣扎的余地,但她并没有放弃挣扎,他这算什么,当她是泄yu的工具吗?
然而,她却因为他的一句话,所有的防线都崩塌了。
“你知道我最恨什么吗?”他吻着她的眼说,“我最恨的不是你的背叛,而是我依然深爱着你。”
承受着他的吻,她喃喃道:“你喝多了!”
他的吻充满了她喜欢的酒味。
“醉了才好,那样我就不用压抑自己的感情。”
他闭着双眼,吻变得细密,而她已经忘记了挣扎。
室内的温度越来越高,她无所适从,他得寸进尺。
“怎么办,我放不下你!”他在她耳边轻语,“然然,我爱你,原谅我控制不了自己。”
干柴遇烈火,一触即发。她脑子里一片空白,早已经忘记了挣扎。
然而,就在这时,她突然闻到一股熟悉的雪茄味,她一下子清醒过来,趁他放松下来将他推开,起身下床,奔向客厅。
客厅里没有人,茶几上却有半截残留的雪茄,她突然有些心慌,刚才卧室的门并没有关,而严沛呈是有她这里的钥匙的。
李承铭好整以暇地看着一脸慌乱的沐然。
“你知道他在外面对不对?”沐然一声责备,跑下楼,哪里还有什么人。
看着沐然那么焦急的样子,李承铭心里一紧,她就那么在意那个男人?仿佛刚才他们被捉-奸在床似的,他算什么,算什么!
看着沐然突然变得失魂落魄的样子,李承铭愤然离开,留下沐然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发呆。
经过这样一晚的折腾,沐然生病了,她觉得浑身乏力,窝在家里睡觉,没有去上班。
沐然自己是不在意的,她以为自己只是有些感冒,多喝水就能好,想不到她还发高烧了,一整天昏昏沉沉的睡着,直到晚上,才被李承铭发现她这病号。
李承铭下了班,如往常一样,他没忍住去她上班的地方看她。每次他都没有上楼,只是在外面,远远地等着她下班。
然而今天,他从她同事那里得知,她并没有来上班,因此,他就直接找到她家里去了。
沐然在家睡得天昏地暗,甚至分不清楚白天黑夜,正睡得迷迷糊糊,听见有人敲门,仿佛敲了很久,很吵很吵。
沐然忍着头痛起来,外面漆黑,心想,这夜好漫长,却不曾想已经是第二天晚上。
她打开门一看,是李承铭,正想把门关上,他却挤了进来。她浑身无力,也赖得跟他较劲,转身回到卧室,继续钻被窝里睡觉。
没过多久,一只大手覆在她的额头上,近在耳边的声音急切地响起,“你发烧了!怎么不去医院?起来,我带你去医院!”
她挣开他的手,“不用,小毛病而已,我多喝水就好了。”
对沐然来说,伤风感冒根本不算病,每次她多喝几杯水和吃药打针差不多。
“可是你在发高烧,必须去医院看看。”他说着就曲下-身去抱她。
“我不要打针!”沐然扭动着身体,滑回到床-上。
如同看到几年前那么天真烂漫总爱撒娇的小女孩,那时的她那么依赖他,可就是这样一个无拘无束性格乖张的女孩子,他没有信心能一辈子绑住她。
如今想来,被她依赖是他们最大的幸福,可惜她如今很要强,不需要他了,他无力改变这样的事实,经过生活锤炼,她改变了。
他最终拧不过她,只好叫家里的家庭医生过来。打针的时候,她很怕,他将她抱起来,放到膝盖上,紧紧地抱着她。 8(.*)笔88±,o
连流-产那么疼她都忍受过,但是她就是怕打针,都是因为小时候被惯的毛病。她小时候是很怕疼的,换牙的时候,她都不让医生拔牙,每次都是牙齿自己掉落。父亲说她的牙齿长得太丑,但是她觉得还好,挺有特色,当初的李老师也说她的牙齿可爱。
打完针,他又倒了一杯水过来,手里拿着药,督促她吃完药,他才算忙完。
一切仿佛是做梦,在梦里,熟悉的人,熟悉的味道。
一觉又是第二天早上,她被人摇醒,“乖,起来吃早餐。”
沐然裹着被单坐在沙发上,狭小的厨房里是他高大的背影。他将一早煮好的稀饭端到沐然面前的茶几上,沐然看着那粥,想象着他一口一口地喂给她,她有些承受不住那场景,梦越美,碎裂时会更痛苦。
她迅速地端起碗来,利落地喝完粥,他再盛了一碗,她再喝完,当他起身准备盛第三碗时,她制止说:“我饱了。”
她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他临走前给了她一个告别吻,在额头上。^_^67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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