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怡仁本意并非看他们做这种龌龊的事儿，而是想偷听他们的谈话，看看他们是否有对自己的评价或者意见什么的。虽然平日里，于光正和许健虹都对他笑脸，但他总觉得，他们的笑容背后隐藏着什么。要知道，他们二人以前是最瞧不起，最不愿和他打交道的人。

王怡仁站了好久，于光正和许健虹终于完事了。

两人说了一会儿情话，果然转入到工作上的事儿来。

只听见许健虹说：“听说，教育局下学期要给每所学校配备电脑？”

于光正带着发泄后的疲惫，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许健虹说：“这块肥肉能拿到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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