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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绝不会再让你有机会伤害她!

“我们在这里怎么啦?不允许?这里被你们买下了吗?”晓曼的语气有些冲,她现在看见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他总有惹她发怒的本事。

漆黑的墨眸闪过一抹奇怪的情绪,似乎恨到了极致,段逸枫微咬钢牙,吐字如冰:“我看见你很不爽!”

晓曼直接抓狂,天底下还有比此男更不讲理的人吗?明明是她先到的,他不怀好意地跑来显摆,末了还说看见她不爽?是谁让谁不爽?

“段总,对不起,这片薰衣草田是我的私人地产,我和我的未婚妻在这里散步赏景不喜欢被人打扰。请你带着你的新娘子立刻离开!”冷彬走过来的时候,不远处的公路上已经驶来了几辆车,眨眼的时间就驶到了田野的路边停下,从车上下来一些工人模样的当地人步履匆匆地走到跟前。

为首的一位络腮胡须的法国男人对段逸枫说了一句话,晓曼听不懂,却见段逸枫也用法语回敬了一句,两人一人一句,语气渐渐激烈起来,大有火并之势。

晓曼悄悄地问冷彬:“这些人是谁啊?”

“庄园的工人!”冷彬浅浅地笑着,同时轻拍晓曼的手背,安慰道:“对待段逸枫这种人,不必跟他大呼小叫,更不必亲自跟他动手,那样会自失身份。”

真是个腹黑的冷美男,晓曼真羡慕他的从容淡定,永远都保持他优雅的绅士风度。

有了冷美男的谆谆教诲,晓曼也不冲动了。她挽着冷彬的大手,饶有兴趣地看着段逸枫跟那些当地的法国工人吵架,争吵了一会儿……好像要动手。

“这片土地是我的,他要敢在这里动手……”冷美男没有把话说完,不过他相信晓曼明白他后面的意思。

“嗯,让警察以破坏私人财产和擅闯私人场所滋事罪把他抓起来!”晓曼冲冷彬甜甜地一笑,觉得他真是太聪明了。

以前,她以为最有魅力的男人是段逸枫,现在看来他实在连冷美男的脚趾都比不上。看人家,根本不必自己动手,弹弹指甲就能将问题搞定,不像姓段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不对,其实姓段的也挺阴险,算不上头脑简单。

那边方若蕊看出事情不妙,连忙拉劝住段逸枫,用委屈的语气说:“算了,这是人家的地方,何晓曼看我们俩不顺眼,不欢迎我们,我们离开就是了!反正我们也有薰衣草田,还是回自己的地方去拍吧!”

晓曼闻言神色一冷,目光不由移向段逸枫。她记得他说过,已在法国买了片农场,里面种满了薰衣草。她曾经闹着让他带她来看看,他一直没同意。原来,他买下这里的农场是为跟方若蕊拍摄婚纱照而准备的,这个该死的贱男人!

好像心有灵犀般,段逸枫猛地回过头,正好对上晓曼怨怒的目光,他什么话都没再说,拉着方若蕊的玉手,转身就昂首阔步地离开了草田,坐进了路边停靠的车里。

那些随行的摄影师和保镖见段逸枫上了车,也跟着离开草田,三三两两地挤上几辆车,很快车子发动,就驶走了。

紫色的海洋经历了刚才小小的风暴,终于又恢复了平静。太阳更高了,出来的时候晓曼并没有带阳伞,此时觉得阳光有些刺眼,也就跟冷彬上了车准备回城堡里休息一会儿。

上了车,顿时感觉到困意,她习惯性地窝在冷彬的怀里就开始迷糊起来。

“晓曼,先别睡。”冷彬爱怜地抚摸着她的脸颊,柔声说:“马上到家了!”

“嗯。”困意袭来,实在抵抗不住,晓曼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句,又闭上眼睛。

“刚刚在草田里我接到国内的电话,因为碰到段逸枫所以没有来得及跟你说。”冷彬捏捏她秀美的下巴,轻声问道:“有没有听我说话。”

“听到了,你说就是。”晓曼半睡半醒,却也知道他说什么。没错,她刚看到段逸枫时候,冷彬的确在接电话,而且谈了那么长的时间,她就知道那是个很重要的电话。难道这电话内容跟她有关吗?睡意朦胧,此时什么事情都不如让她舒舒服服地睡一觉更有吸引力。

“算了。”看她如小猫般蜷缩在他的怀里,昏昏沉沉的小模样,冷彬不忍打扰她,便道:“等你睡醒了再说。”

晓曼点点头,很快在男子的怀抱里进入沉沉的梦乡。

傍晚,夕阳美到好像画在天边一般。白云淡淡,风儿轻轻,辽阔的原野,紫色的海洋在缓缓起伏。

这片庄园段逸枫买下已有三年,他却第一次来这里。他在田野的一块岩石上坐着一动不动,几乎让干活儿的工人以为他变成了化石。

方若蕊已经换下了婚纱,却依然打扮得珠光宝气。她跟晓曼恰恰相反,就喜欢把各种各样的首饰佩戴在身上,让自己成为所有地方的亮点。

走到段逸枫身边,她紧贴着他坐下,玉臂环绕上他的脖子,撒娇地嗔道:“逸枫,你已经在这里坐了几个钟头,天都快黑了,怎么还不回去呢!”

“我想静一会儿。”男子剑眉微蹙,好像有些烦躁,不过他终究没有伸手拂她攀上他脖子的玉臂。不是不舍的,而是头疼她的又哭又闹,纠结不休。

面对男子的冷落,方若蕊很不高兴,就转到他的面前,迫他对视她的脸,一边说:“你还在为何晓曼生气?天,逸枫,何晓曼那种女人水性杨花,她心里眼里根本没有你,现在只一门心思讨好冷彬……”

“够了!”段逸枫突然暴喝一声。

方若蕊吓了一跳,记忆中他从没有对她有过如此凶恶的态度,不由吓得娇躯一战,片刻之后便捂着心口申吟起来。

“若蕊!”段逸枫看到她痛苦的样子,不由很是后悔,连忙扶住她将她拦腰抱起,急切地问道:“胸口疼吗?我送你去医院!”

方若蕊皱起柳眉,双手紧抓胸口,似乎痛得很厉害,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段逸枫见此情况不敢再怠慢,赶紧抱着她上车,匆匆忙忙地开车去医院。急切中,他没有注意到,他的手机在不停地振动着……

晓曼睡醒的时候已是傍晚,冷彬不在城堡里,好在这里的佣人都选的是华人,所以语言交流并不成问题。

“冷先生有事去公司了,他说过几个钟头就回来。饭菜厨房早就准备好了,需要给您端上来吗?”管家太太很温和地问道。

晓曼知道帝都建筑在普罗旺斯有分公司,不过冷彬是市(间)长,平日并不插手公司的事情,他突然去公司干什么呢?

有点奇怪,不过她没有再多问,只对管家太太点点头,笑着说:“我的肚子好饿,好想吃东西!”

很快,佣人便端上了准备好的晚餐。晓曼以为又是当地的特色菜,当她的目光瞥向楠木桌上的鸡丝粥和花卷炒菜时,发出一声开心的欢呼!

感觉冷彬,他真是太了解她了!虽然只是离开了祖国一天的时间,她竟然就开始想念家乡的美食。

鸡丝粥,她的大爱!

也许是鸡丝粥做得太过美味,也许是她确实饿了,这顿饭吃得特别香。

两碗粥加一只花卷下肚,感觉浑身都恢复了力气。晓曼漱了口,走到院子里,看着即将西坠的夕阳,觉得原野的风景一定会更美,就动了游玩之心。

冷彬不在,她就让管家太太找了一位会说汉语的当地工人领着她去外面拍照。

拎着相机,晓曼开车载着那个工人,由他指点去冷彬的熏衣草田。

草田离城堡并不远,开车也就几分钟的路程。下了车,晓曼便拿着相机对着如画般的美景拍起来。

走到最茂密的地方,风过如浣,紫浪起伏真是美丽极了。晓曼将相机交给那名工人,让他给她拍照。

冷彬很喜欢她十岁时在草田里拍的照片,竟然珍藏了十几年,令她十分意外兼——惊喜!是的,是惊喜!

一个男子可以将一个女孩的照片珍藏十三年,这足够说明很多东西。想到这里,晓曼的俏脸上便露出甜甜的笑容。

“咔嚓!”工人很及时地捕捉下女孩灿烂的微笑,然后对她做了个ok的手势。

拍得怎么样?晓曼迈着轻盈的步履走过去,拿过相机,将画面调出来。哇,真得不错哎!

身后波澜壮阔的紫色花浪十分耀眼,而身穿淡粉连衣裙的她清浅如兰,笑靥如花,真的好美!

把这张照片送给他,他会不会珍藏……一辈子?

想到这个问题,一颗心儿便如小鹿般扑嗵乱撞起来。

他该回来了吧!她拿出手机想给他打个电话,又怕他正在忙公事打扰他,想了想又将手机揣了回去。对那名工人说:“我们回去吧!”

走出草田,正准备上车,却见路上突然驶来了两辆黑色的轿车,速度非常快,直直地朝着这边冲过来。

晓曼一惊,本能地躲闪。“砰!”一声巨响,她的车竟然被那两辆车狠狠地夹在中间,车门凹陷,窗玻璃都被震碎裂。

这两辆车的司机喝醉酒了吗?晓曼不可思议地瞠大清眸,那名工人也被惊呆了,傻傻地站在那里,半晌动弹不得。

晓曼刚想看明白车里的司机是何方神圣竟然如此勇猛,却见车门拉开,从里面钻出几个面色不善的彪形大汉来。

心头猛地一颤,熟悉的恐惧感袭来,晓曼突然明白过来这些人是干什么的!

天,在法国也会遭人绑架吗?她想跑,可才刚拔腿就被这些身手敏捷的大汉一把逮住,如拎小鸡般地将她拎起来,大步走向车子,然后直接将她丢进去。

“砰!”车门摔上,两辆黑色的车子如黑色的闪电般转眼消失在田野公路的尽头,只剩那名怔忡的工人依然站在那里发呆。

再次遭到绑架,晓曼又气又无奈。这次比上次更令人无法接受,因为整个绑架的过程她的神智是清醒的。

手脚被绑缚,嘴巴被塞住,心里早将段逸枫骂了一千遍,诅咒了一万遍!他为什么这么咄咄逼人?就因为在草田里跟他争吵了几句,他竟然又指使人绑架她,对于他,她只能用变态和狠毒来形容。

大约半个小时后,她被车子载到了一个旧轮胎生产厂房区里。这里到处散乱着废旧的轮胎,到处都是灰尘,看样子厂房已经好久没有用过了。

车子停下,几名匪徒将她拉下车,狠狠拖拽着推开一间旧仓库,将她扔了进去。

地板上好多灰尘,漂亮的粉色裙子顿时都污脏了。晓曼的膝盖着地,碰得很疼,她忍着没有哼出来。扭过头,清眸不屈地瞪着这些匪徒,想问问他们到底想怎么样,可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嗯嗯的模糊声音。

难道这次段逸枫还是想将冷彬引来揍他一顿吗?晓曼心里叫苦不迭。这还真是小人难防,一不小心就着了道!吃过一次亏的她为什么就不能提高警惕?为什么不等着冷彬回来陪她一起出门?

事情已经发生,悔青了肠子也无用。就在她疑惑段逸枫的动机时,却见仓库的门又被推开了,走进来个秃顶的中年人。

晓曼目光触及那个脑满肠肥的人,不由浑身一震!竟然是——方翰毅!

国内已经发了a级通辑令追捕他,谁能想到这个贪官竟然已经逃到了法国来?

晓曼愤怒到无以复加,同时心里也涌起一抹隐隐的苦涩!难怪段逸枫会突然带着方若蕊来法国拍摄婚纱照,原来只是以此做掩护,达到帮方翰毅成功潜逃的目的。

这个该死的男人,难道时时刻刻都在算计着她吗?一举两得不说,竟然还将她绑到这里来,他到底想干什么?

“臭丫头!”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方翰毅对着晓曼狠狠踹出一脚,踢在她的身上,骂道:“都是你挑唆冷彬把我害得这么惨!好不容易升迁的官职没了,自由没了,整天像只过街的耗子般东躲西(间)藏!这些都是你跟冷彬害得我!我要不整死你们俩,就不姓方!”

晓曼疼得浑身抽搐,想骂他活该又发不出声来,只能向他投去忿恨的目光。

“瞪着我干什么?小贱人跟你爸爸一样贱!要不是他压着我,我早就升官了!”方翰毅满脸狞笑,对旁边那几名彪形大汉说:“你们还等什么?这么漂亮的女孩还不快动手?完事后别忘了弄死她!”

什么?晓曼懵了,没想到这次段逸枫竟然如此阴狠恶毒,不止要她的命,还要毁她的清白!

“唔……”求生的本能迫她挣扎着爬起身,才逃了没两步就被一个匪徒抓住。

那匪徒一手钳制着她,一手捏向她秀美的下巴,淫笑道:“长得真漂亮!你放心,弟兄们会好好疼你的!”

为什么世界如此的残酷,如果注定难逃一死,晓曼情愿清清白白地死!这一刻,她恨极了段逸枫!

那个匪徒将她按倒在地,脏手猥琐地触向她的月匈口,她差点恶心地吐出来……

段逸枫将方若蕊送到了医院,又是检查又是透视,花费了不少时间。待到一切弄妥,从医生那里得知她并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

尽管医生说没事,可方若蕊还是一个劲地嚷着月匈口疼,没办法,段逸枫只好为她办理了住院手续。

在去缴住院费的时候,他才发现手机上有一个未接电话,看了看,是冯州龙打来了。

办完了住院手续,他才在医院的走廊里给冯州龙回拨了电话。“州龙,找我什么事?”

“没事,我就是想跟你说声,你岳父也去法国了,应该到了吧!”

“什么?”段逸枫蹙起剑眉,问道:“他来法国做什么?”

“当然是为了找冷彬那个小子报仇!”冷州龙的语气里充满了浓浓的仇恨,“上次老九和那些弟兄们在泰国集体被杀,这事跟冷彬脱不了关系!”

“不是冷彬干的!”段逸枫很肯定地说:“他是a市的市(间)长,不可能做雇凶杀人的事情!”

“就算不是他干的,也跟他脱不了干系!”冷州龙冷笑:“敢动我的人,我就会让他付出十倍惨痛的代价!”

段逸枫不吭声了,好像也没有再继续为冷彬申辩的意思。

“你岳父带着几位弟兄应该到了,等他逮住冷彬的未婚妻,把她先奸后杀,再诱冷彬入陷阱!这次坚决不再留活口,一定要他横尸在法国!”冯州龙恶狠狠地说道。

“什么?!”段逸枫惊跳起来,急声喝问:“你让人抓了何晓曼?现在她怎么样?有没有动她?”

“你紧张什么?”冯州龙似乎有些不解,“她又不是你的女人!”

“混蛋!”段逸枫暴跳如雷,嘶声吼道:“马上下令不许动她!冷州龙,她要有什么闪失,我和你拼命!快说,她在哪里?”

电话里静寂了一会儿,对方好像被他的暴怒吓住了,半晌,才慢慢地道:“地址我可以告诉你,不过……此时恐怕已经晚了!”

那只脏手触上她的月匈口时,晓曼恶心得差点呕出来。她拼命地踢打着,求生的本能激发无限潜能,飞起一脚居然狠狠地踢中了那个匪徒的要害之处。

“啊哟!”匪徒一声惨叫,捂着命根子疼得直跳脚。旁边的两个吃了一惊,没料到被捆住的美女攻击性竟也如此强。

“真是没用!”方翰毅气得破口大骂:“你们几个大男人连一个捆住了的女人都搞不定,动作快点!”

其中一个匪徒好像有些不满方翰毅颐指气使的态度,轻蔑地哼道:“我们都没用,看你的本事最大还是自己去搞定她吧!”

另一个匪徒也跟着帮腔:“你又不是我们的老大,不过是看在段总裁的面子上给你三分薄面!老不死的不识抬举,还反倒骂起我们了!”

晓曼听得眼睛直冒火,果然是段逸枫这个畜牲!这次如果能逃出生天,她一定会不惜任何代价将他送进监狱!

方翰毅见犯了众怒,这才省起自己早已不是副市(间)长,这些匪徒也不是他的下属,如今的他还要有求这些人庇护他。如果得罪了他们,他们存心整他的话,会故意把他的行踪暴露给警方,那他就真死定了!

想到这里连忙换了上了讨好的笑脸,才想说几句道歉认错的好话,哄着他们快点搞定何晓曼,突然他的手机响起来。

手忙脚乱地接听电话,原来是他的女儿方若蕊打来的,“喂,女儿什么事情?……是啊,正在让人搞她,你放心吧!……啊?段逸枫过来了……那、那、那现在怎么办?……”电话里的娇细嗓音如此那般地吩咐了一通,方翰毅连连点头,最后说:“好,你放心,这次爸爸一定会帮你彻底除掉她!”

挂了电话,方翰毅小眼睛里露出凶光,指着晓曼对那几个匪徒说:“快点弄死她!”

一个匪徒故意整他,就拿出一把尖刀递到他的手上,冷笑道:“弄死她很简单,你亲自动手吧!也顺便让弟兄们瞧瞧您老的身手!”

方翰毅知道这些人十分难缠,自己不小心得罪了他们,要不是看在段逸枫的面子上早就翻脸了,此时根本不会再听他的话。

听说段逸枫已经往这边赶过来,再不下手就来不及了。想到这里,恶从胆边从,胖手攥着尖刀,目露凶光地朝着晓曼逼过来。

晓曼以为自己今天注定要命丧此地,心里一阵苦涩。生死攸关之际,她唯一想到的人就是冷彬。她死了他会难过吗?她专门为他拍的照片不知道那个工人能不能交到冷彬的手中,假如他看到了那张照片,还会放在他的钱夹里,一直珍藏着吗?

“嗵!”仓库的房门被重重地踢开,大队手执警枪的警察涌进来,用法语大声喝斥着,转眼间就将这里重重包围。

晓曼终于看到了那个熟悉的颀长身影,眼眶一热,泪水汹涌而来。原来,他真的是她命中的守护神!每当她遇到困难危险的时候,他都会犹如天神般降临到她的身边,为她排除千难万险!

“晓曼!”冷彬急促的呼喊里充满着浓烈的焦急和恐惧,素日温淡无波的俊颜也遽然变色,他的脚步甚至是踉跄地,不顾一切地向着那个蜷缩在角落里的被缚的女子冲过去。

“别过来!”方翰毅抢先一步冲到晓曼的跟前,用尖刀抵住她的脖子,叫道:“都退后,不然我杀了她!”

“你要敢动她!”冷彬锐利的凤目闪过一抹佞色,压低声音吐字如冰般地说:“我会让你的全家给她陪葬!”

方翰毅身子一战,大概是想不到温淡的冷彬竟然可以说出如此狠戾的话。刀尖丁页在晓曼的喉咙上,他嘿嘿狞笑着:“原来冷市(间)长也会说狠话!这话如此发布到电视台,不知道a市的百姓会怎么看待他们敬若神明的冷市(间)长?”

“对待你这种过街老鼠,怎么狠百姓都不会有意见的!”冷彬踏前一步,俊颜阴沉如水,压低声音接道:“已经让你逃过一次,我绝不会再让你有机会……”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就在方翰毅凝神戒备地听他说什么的时候,他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过去,出手准确无误地锁住方翰毅握刀的胖手腕,“咔嚓!”一声脆响,惨叫声里,方翰毅的右手已经软绵绵地耷拉下来,尖刀滑落到地面上,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这一系列的动作只在刹那间完成,甚至局外人都看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冷彬已经擒住了方翰毅,同时说完了自己刚才未完的话:“我绝不会再让你有机会伤害她!”

“嗵!”方翰毅肥胖的身体被踢飞起来,然后“啪!”一声,重重地摔落在地板上,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两名法国警察警察冲上前去,毫不费力地将死猪般的方翰毅铐起来,然后将他向外面拖去。

也许是太过紧张,松懈下来的晓曼慢慢地倒下,却在触地之前落入了熟悉的怀抱。

“晓曼!”熟悉的温润嗓音已嘶哑,他紧紧地抱住她颤抖的娇躯,像抱着世间最珍贵的宝贝,微微哽咽:“你想吓死我吗?”

晓曼靠在他的怀抱里,一动不动。是不是她的错觉?他好像哭了。她没有抬头,只是紧紧地紧紧地搂抱住他的健腰。死里逃生,才明白自己最留恋的是什么。

两个人静静地抱在一起,一动不动,近乎贪婪地体味着劫后余生的幸福和喜悦。还能跟他(她)抱在一起真美好,生命真美好,世界真美好!

原本十分危险的绑架人质案,因为有冷彬的介入而使案子变得简单化许多。

方翰毅被制服,人质被解救,那些匪徒大概是见回天乏力,也都乖乖地束手就缚。

警察们押送着匪徒们走出仓库,并没有打扰那对沉浸在两人世界里的情侣。

仓库里重新恢复了寂静,晓曼才抬起头。她仰首看他,果然,他浓密纤长的睫毛挂着一滴晶莹的泪水,就像晨露般纯净动人。

她想吻他的睫毛,可是他太高了,她掂着脚只能勉强吻到他的唇却吻不到他的睫毛,就撒娇地跺了跺了玉足,嗔道:“彬,我想吻你的眼睛!” △≧miào.*(.*)gé△≧,

冷彬不知道她为何突然想吻他的眼睛,不过她的要求他通常都会无条件地满足她。宠溺地微微一笑,俯下英挺颀长的矫躯,将自己的眼睛凑到她的菱唇边。

毫不客气地含住他扇羽般睫毛,将那颗早就令她砰然心动的水珠噙进嘴里,咸咸的,真是他的泪。

吻干了他纤长的睫毛,晓曼顺着他英挺的鼻慢慢吻下去,柔软的唇慢慢品尝着这张绝色俊颜,最后停留在他好看的薄唇上。

如蔷薇花瓣般娇艳,如兰麝般馨香,她好迷恋他的唇,迷恋他的味道。她想,她已经对他上瘾了。

适才惊心动魄的险遇,好像更促进了两颗心的靠拢贴近!他们拥抱着,激吻着,抚摩着……

最缠绵最投入的时刻,突然听到一声尖锐的急刹车,还不等他们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就听见仓库的大门再次被“嗵”地一声踹开,闯进来一个健硕高大的身影。

“都不许碰她!谁敢碰她我杀了他!”野兽般凄厉的咆哮骤然响起,令人不由心里一惊。男子发疯般地闯进来,手里握着一把手枪,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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