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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小施薄惩

“呵呵,”冷令辉哈哈一笑:“放心吧,老头子不是没眼色的人,留你们三天也就是了!去法国玩吧,两人放下一切,开开心心地玩几天!心情好了,也许会将婚期提前也说不定的!”

“……”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行,晓曼微微弯唇,望向冷彬,对方也正凝睨着她,漆黑深邃的凤目有种异样的期待。

难道他也跟他的爷爷一样,盼着她将婚期提前吗?晓曼有些不懂冷彬了,他对她到底是一份什么样的感情呢?这个问题,她始终不敢去深思。

冷彬的起居室打扫得一尘不染,据说他离开京城的这些年,佣人也每天进来打扫收拾,好像他随时都会回来入住一样。

这样的准备工作做了近十年,终于,冷彬真的回来住了。

没有另外为晓曼准备起居室,冷彬卧房的大床上摆着两只枕头,很明显,是为他们俩准备的。

面对晓曼的沉默,冷彬回过头吩咐佣人:“马上去为晓曼另外准备一间卧室!”

“可是,二太太吩咐了,说让少奶奶跟少爷……”佣人有些为难地说明原因。

“我的话你没听见吗?”冷彬冷冷地打断她。

“噢,好的。”佣人只好领命,转身准备出门。

“等等!”晓曼喊住了女佣,在男子微微诧异的目光注视下,很淡然地说:“不用收拾了!我住在这里就可以!”

“晓曼,”冷彬墨瞳闪动,有一抹意外的惊喜,不过他还是提醒她:“家里人多嘴杂……”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晓曼觉得做出这个决定心里倒轻松许多,她看得出冷彬的小心奕奕,也知道他怕家里人因此看轻了她,但她偏就要以这种方式向所有人表明,她对冷彬死心塌地!斩断所有后路,她只能勇往直前,因为相信有他的相伴,前方的路一定不会再孤单凄凉。

冷彬沉吟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对站在门口等吩咐的女佣说:“听少奶奶的!”

“哦,好的。”女佣松了口气,脸上绽出笑容,显然她也很头疼去跟女主人汇报这些事情。“我先出去了,有什么需要请按床头的绿色钮。”

房门轻轻阖上,下一秒钟,冷彬就如同一头优雅的豹子般危险地靠近晓曼。

“喂,”晓曼好像知道他要干什么,抿了抿菱唇,警告道:“没刷牙之前不许吻我……唔!”

话还没有说完呢,她就被他扯进怀里,然后她的唇就被他覆盖。

他有些急切,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激情,猛烈地攻城陷池。

晓曼觉得他的身体好像埋藏着两个人,一个温文尔雅,一个却极富侵略性,这样两种截然不同的性格却完美地融合在一起,既有绅士的风度又有骑士的狂野。

还不等晓曼回过神,他就将她拦腰抱起,然后两人双双倒下。

原来卧具上也有他的味道,估计用的是他平日里喜欢的洗涤液香型。这种青草的芬芳淡淡地,却沁人心脾。晓曼的清眸已迷醉,像个任性的孩子,他越吓唬她,她越喜欢跟他闹着玩。

顽皮地压上男子的矫躯,一粒粒地解着他的衣扣,冰凉的小手抚着紧致的肌理,所到之处如火燎原。

“丫头,你在玩火!”男子狭长的凤目晦暗下去,深邃得像夜空的苍穹,似乎闪亮的星光已被浓深的欲望之色覆盖。

心里有些紧张,她不敢再乱动,只是将自己烫热的脸颊贴向他同样滚烫的月匈膛。

“彬,我愿意做你的女人!”她呵气如兰,小声地说道。

这一刻晓曼不想再犹豫,她要把自己交给他。是不是肉体契合的瞬间,心灵也会贴合在一起?她已经厌倦了这种飘忽不定的感觉,她要抓牢他,想跟他的关系有突破性的进展。

“丫头,”冷彬一只健臂压住她起伏的月匈口,一只臂弯温柔地压着她,修长如玉的指缠绕着她散乱的秀发,墨眸迷乱,“你真愿把自己交给我?”

“嗯!”晓曼闭上眼睛用力地点头。

“睁开眼睛看着我,然后告诉我,你想把自己交给我!”男子的语气更低更柔,却有种隐隐的危险。

晓曼张开清眸,觑着身上的男子,却无端有了怯意。身体的契合真会拉近他们的距离吗?他们可以由性而爱吗?假如有了性,他依然无法爱她,她会不会比现在更痛苦?

“你的目光很乱,里面有很多的情绪,”冷彬紧紧地凝睇着她,凤目微眯,慢慢地缓沉地说:“可惜,唯一找不到任何渴望的情绪!”

这个男人为什么任何时候都这么清醒呢?晓曼有些沮丧,她从来都没有让男人迷乱的本领,以前是段逸枫,现在是冷彬,他们好像都对她的身体不感兴趣,难道她就那么没有吸引力?

身上一轻,男子沉重的矫躯已经离开了她。他背对着她整理被她解开的钻扣,她看不到他的神情,只听到他的声音淡到令人听不出任何情绪:“我去洗澡,等我,别睡。”

晓曼坐起身,倚着真皮靠背,静静地抱膝等着他回来。

上次,他让她等他,结果她很不争气地睡着了。这次,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再睡。

她知道他一定有话想跟她说,他们之间也确实该好好沟通一下了。

浴室的门并没有关好,可以隐隐听到里面水流哗哗的声音,她不知道此时正在淋浴的男子是什么样的心情。

为什么,越想靠近反而会离得越远?她有些迷茫。对待感情,她并不是个细腻的女子,只知道一心一意地待他好,那就是好。

他帮她的次数太多,让她忍不住想要回报他一些,而她却很可悲地发现自己永远都不了解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他对乔子爱爱到成殇,再也不会爱上任何女人。她不奢望他的爱情,只做忠诚于他的妻子,帮他完成替冷家开枝散叶的任务。可是,他对待冷家人这样的想法却激烈地反对着,他极端厌恶任何人把她当成生育后代的工具。

他无疑对她是极尊重的,绝不肯让她受一点儿委屈,哪怕言辞上的慢怠也不可以!有时候,晓曼真的有些迷茫,她弄不明白他对她到底怀着一份什么样的感情。

“发黄的相片古老的信以及褪色的圣诞卡,年轻时为你写的歌恐怕你早已忘了吧!过去的誓言就象那课本里缤纷的书签,刻划着多少美丽的诗可是终究是一阵烟……”

正在冥想出神的晓曼突然被响起的歌声拉回了思绪,寂静的卧室里,罗大佑低沉而略微沙哑的歌喉在轻轻吟唱着一首古老的歌,温柔而无限悲伤。

“遥远的路程昨日的梦以及远去的笑声,再次的见面我们又历经了多少的路程?不再是旧日熟悉的我有着旧日狂热的梦,也不是旧日熟悉的你有着依然的笑容。生命与告别光阴的故事改变了我们,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回忆的青春……”

晓曼的心莫名的震撼了,为这首歌表达的对往昔浓浓的眷恋和缅怀。红尘过往,一笑奈何。时光的河流早就载着那些似曾相识的美丽远去了,再回首,不敢相信,多年前的那份悸动,竟真是此生的至纯至美。

像乔子爱那样西洋化十足的女子应是不喜欢这样的歌曲吧?他的手机为什么突然设上这样的铃声?难道跟她一样,喜欢借着歌声表达些什么?

心里顿时乱到惶然的程度,直到歌声停歇,她才省过来要帮他看看是谁打来的电话。手忙脚乱地探身过去,抓起手机看了眼未接来电,上面的名字竟然是——乔子爱!

乔子爱,简洁的三个字,既没有晦隐什么,也没有注明什么,就像他电话簿里的大多数人,只是个名字而已!

今天,她陪他一起去了乔家,听乔太太卓文说,乔子爱也回京城的家里了。冷彬却用他礼貌如冰的态度,拒人于千里之外,丝毫不给任何人任何暧昧的信息。

她知道他是为了让她宽心,证明他绝没有再跟乔子爱重拾旧欢的想法。其实,就算他不这样偏激的态度,她也相信他!

冷彬可以不爱她,但他绝对是个对家庭和婚姻负责任的好男人!

手机蜂鸣起来,正在胡思乱想的她怔了怔,低头看去,原来对方又发来短信了。

估计等不到男子接电话,对方有些着急,不知道有什么急事。

晓曼想了想,又将手机轻轻放回到原处,静静地凝睨着它。看着它每隔几分钟就振动一次,也不知道乔子爱都发来些什么内容。

直到冷彬从浴室里边擦头发边走出来,她才抬眼望向他。

男子性感极了,合体的睡袍将他颀长健美的身材修衬得愈加挺拔,俊美如铸的五官,如雕刻师最得意的杰作,找不出丝毫的瑕疵。睡衣是系带式的,仅在腰间松松地系了一道。

他的姿态随意而慵懒,带着种漫不经心的撩拨,却是致命地魅惑。他太迷人了,晓曼第一次发现原来男色也可以美到如此惊心动魄。

直到男子扔掉毛巾,凤眸微眯,薄唇含着一抹戏谑的笑意欺近,晓曼才意识到自己好像盯着他看了好久。

“小东西,想看吗?”他躺过来,一手习惯性地揽住她的纤腰,一手搭在他的睡袍带子上,作势要解开。

明明……很想看的,因为他的身体真的很美,令任何女人都无法抗拒诱惑,可是,看着他作势缓缓解开睡袍带子,她却慌乱起来,连忙按住他的大手,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才不希罕呢!”

“真不希罕?”男子挑了挑好看的眉。

“不希罕!”人有时候口是心非也是局势所迫,此情此景,她要承认想看他的裸体,也可真糗大了。

“说这话之前,先把你嘴角的口水擦干净了!”男子微扬下巴,淡淡地提醒道。

口水?晓曼糗大了,赶紧伸手去擦,听到他的低声轻笑才知道自己上当了。这个家伙,既狡猾又腹黑,他想逗她的时候,她就没有一次不着他的道。

才想擂他一记粉拳以示薄惩,却被他拥入怀抱里。他抱着她,并没有什么进一步的行动,沉吟了一下,终于说:“晓曼,我想跟你谈谈。”

晓曼知道他想跟她谈的肯定关系到他们俩的未来,或者说是他们俩未来的相处模式。

她想了想,提醒道:“你洗澡的时候有人给你打电话了,然后又发来好多的短信,你先看完了再说吧!”

不知道乔子爱不停地寻找冷彬到底有什么事情,她想,有必要先让冷彬知道这件事情,再来决定他们之间今后的事情。

冷彬怔了怔,回头看了看身旁床头柜上的手机,顺手拿过,看了未接来电显示的姓名号码,又看到那么多的短信提示信息。

他没有急着回拨电话,也没有看那些短信,而是若有所思地抬起头,定定地望着晓曼。

晓曼被他看得心里有些发毛,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用这种奇怪的眼光看她,就惴惴地问道:“怎么啦?”

“你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也知道是谁发来的短信!”肯定句。

是啊,那又怎么啦?晓曼怎么看他的神色都不像是高兴的样子,便小心奕奕地答道:“你的手机响了,我怕有什么急事找你,就拿过来看了看。见是乔子爱打来的,我没有接。随后,她又发来许多短信。我想,她既然能打电话,还能发这么多的短信,证明她的人身安全起码没有紧急问题。至于其他事情,可以等你洗完了澡再回来处理。”

难道他在怪她乱动他的手机吗?晓曼不由皱起秀眉,她听燕妮说过,只有心里有鬼的男人才不允许别人动他的手机。想到这里,她的脸色沉下去,冷冷地保证道:“对不起,以后你的手机响我不会再拿过来看了!”

意识到女子似乎生气了,冷彬这才缓和了脸色和语气,他重新靠近晓曼,凝视着她的清眸,缓缓道:“晓曼,你是我的未婚妻,有权利监督我的私生活。看到她给我打电话,为什么不接?你可以告诉她,我在洗澡,如果是公事,请白天打到我的市府办公室去,如果是私事,请她不要再骚扰你的老公!”

“……”晓曼诧异地张大眼睫,她想不到冷彬竟然为这个生气。天,让她接乔子爱的电话说这些话吗?

“还有,”冷彬抿了抿薄唇,漆黑的墨瞳瞄了眼手机,声音突然低柔下去:“她给我发了这么多的短信,为什么你都没有点开看看?”

跟冷彬重逢到现在相处了几个月,晓曼也发现了他的一些性格习惯。比如说,他对她说话的语气突然变得非同寻常的温柔时,就说明他在生她的气!真是个奇怪的男人,越生气越温柔,这真令她有些茫然无措。

“我……我觉得,这是别人发给你的短信,我没有权利擅自点开看。再说……”再说万一是乔子爱发给他的求爱话,她看了岂不是很尴尬?不过,看他的薄唇抿得几成一线,她意识到他似乎很不爱听这些话,便识趣地把后半句咽了回去。

静寂的卧室里,两个拥在一起的人几乎呼吸相闻,可是谁都没有再说话。

晓曼看着越来越沉默的男子,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尊重他的隐私也有错吗?他的电话,他的短信,不论是谁打来的发来的,她擅自接了点开了看,都是缺乏教养的行为。

假如是她的短信,没有经过她的同意,他擅自点开看,她也会不高兴的。

晓曼是个直脾气,觉得自己没错的情况下,不会违背原则跟人道歉。也许她跟冷令辉脾气相投也是因为这点儿,冷令辉再宠溺聪聪,也不会说顺着他说些违背事实的话!

做人,首先要讲原则!

僵默了大约十几分钟,两个人都觉得时间如此漫长,就在晓曼以为冷彬准备沉默到底的时候,他突然离开她,坐起身下了床。

晓曼见他默默地径直走到衣橱柜前换上了衣服,然后打开房门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砰!”并不温柔的关门方式令晓曼一怔,这他借着摔门渲泄脾气?

独自一个人抱膝靠床背坐着,晓曼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错在什么地方!这样纠结了半个小时,她怒了,决定不再去研究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

爱咋滴咋滴,反正她没错!

夜里走了困,第二天早晨晓曼起床就已经七点多,匆忙地去洗手间洗漱。整晚都没看见冷彬回来,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下了楼,早有佣人在楼梯处等她,满面盈笑地说:“少奶奶下来了?过去用早餐吧!”

原来这佣人是专门站在这里等她的,晓曼一阵汗颜,也不知道她等了她多久,不明白为什么她不上楼去叫醒她呢?

没有多说什么,跟在佣人的后面走向餐厅。

餐厅里早就摆上了丰盛的早餐,晓曼见大家都坐在那里开始用早餐了。

跟长辈们打过招呼,晓曼坐到冷彬的旁边,侧首看他一眼。他正在用银勺喝粥,吃相极其优雅。见晓曼坐下,他抬起头回眸对她勾唇浅笑,问候道:“早。”

“早。”晓曼淡淡地应了句,见他若无其事的表情,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这家伙情绪恢复的能力就是超级强,她还在生气呢,他又好像没事人儿一样啦!

低首吃粥的时候,一只剥好的龙虾放到了她的碟子里。她抬头看他一眼,他弯了弯嘴角,没说话。

继续吃饭,晓曼没动那只虾。

冷令辉和颜悦色地宣布:“刚接到军部的命令,我需要出国一趟,大约半个月的时间。”

晓曼怔了怔,这倒真出乎人的意料之外。她跟冷彬才决定要在家里住几天,冷令辉却要出国办公事去了。

“时间很紧促,上午就要动身。”冷令辉看了看冷彬和晓曼,接着说:“你们俩跟我一起走吧!先让专机把我送到文莱,然后再送你们俩去法国,坐专机安全些!”

“爷爷,我跟智宸商量过,也想出去玩呢!这次您老出国,正好又要派专机专门送冷彬两口子去法国,我和智宸能不能搭你们的顺风飞机啊?”梁钰彤语气酸溜溜地问道。

“军区最近那么多事,智宸怎么能腾出身出国玩?”冷令辉的脸色严肃起来,没有再看梁钰彤,而是转头问冷智宸:“怎么回事?”

冷智宸有些尴尬,面对爷爷的质问,犹豫了下,只好说;“钰彤说在家里闷得慌,也想出去玩几天散散心……”

“我是说军区里那么多事,你都处理好了吗?”冷令辉的语气已相不悦。

当着全家人的面,冷智宸有些讪讪地,半晌才沉下脸冷冷说:“算了,以后再去玩吧!”

“什么?”梁钰彤很气恼,瞪了丈夫一眼,埋怨道:“我们没有那么大的面子调动爷爷的专机,难道连搭个顺风飞机都不成吗?这也太厚此薄彼了,凉人的心!”

“够了!钰彤,你怎么能这样跟爷爷说话?”喝斥她的人是冷煜国。

梁钰彤又毫不示弱地瞪了公公一眼,咬重语气辩解道:“我没有跟爷爷说话,我在跟智宸说话!”

“好啦!”冷令辉锐利的目光扫过所有人,神色不怒自威:“有什么好吵的?一家人应该和和气气才是!我平日怎么教导你们的?家合万事兴!”

“爷爷,”梁钰彤偏偏跟他对着干上了,挑了挑细眉,说:“要想家合万事兴,首先要一碗水端平!冷彬两口子是你的亲孙子亲孙媳妇,我跟智宸也是您老的亲孙子亲孙媳妇!他们从a市来京城要你派专机去接,这次去法国玩还要专机送他们,我跟智宸为什么就没有这样的待遇?”

“钰彤,不要放肆!”乔顾珍喝止道:“你爷爷这样安排自有他的想法!”

“爷爷,我想跟冷彬坐普通民航飞机去法国,不想坐专机。”晓曼抢在冷令辉说话之前开口道,她看得出来冷令辉有些生气,她倒不在意冷令辉会不会训斥梁钰彤,但她并不愿自己和冷彬成为今天争吵的原因。不就是专机吗?她还真不希罕坐。不明白梁钰彤为这么点儿事吵个不休有什么意思。

“好!”冷令辉居然一口答应:“那就谁也别坐!现在可以安静吃饭了!”

一家人送冷令辉去机场,看着他在武警的护送下登机,飞机起飞后,大家才回来。

原打算在冷家多待些日子的,因为冷令辉的突然出国,计划再次变动。

跟家里的长辈们打过招呼,冷彬订购了下午一点的机票,准备吃过午饭就走。

冷香笑着说:“如果不是鸿轩马上就要回部队了,我也真想跟你们一起出去玩儿。”

裴鸿轩觑妻子一眼,轻声说:“等下次休假,我带你出去玩儿!”

“谢谢老公!”冷香大大方方地当着众人亲了丈夫一口,夫妻恩爱之情溢于言表。

“哼!”梁钰彤冷哼一声,扭过身让佣人找小少爷。等到佣人将宏宏带来,她便带着他回娘家去了。走的时候,跟谁也没打招呼。

冷智宸直接从机场去了军区,据说事务繁忙,也难怪冷令辉质问他事情是不是都处理妥当,居然还有闲情逸志去法国玩儿。

午饭,只有冷香一家三口陪着晓曼和冷彬吃饭,裴静柔也去了公司。

吃午饭时,冷香发现冷彬给晓曼挟的菜晓曼一口未动,就忍不住笑着问道:“小两口是不是吵架了?”

女子的心果然细腻,晓曼没吭声,继续低头吃饭。冷彬淡淡地答道:“闹了点小别扭。”

“好好哄哄人家嘛,男人要大度点!”冷香白了冷彬一眼,又转而望向晓曼,劝道:“他做错事情给他一点儿小惩戒也就是了,看在他可怜兮兮讨好你的份上别跟他一般计较了!”

他有她说得那么可怜吗?晓曼无奈,抬起头,对冷香说:“他没错,错的是我!”就因为她没有接乔子爱打来的电话,因为她没有点开乔子爱发来的短信,所以他生气了。这个理由说出来,会不会令人匪夷所思?

“阿彬!”冷香很严肃地放下筷子,喊道。

“什么?”冷彬疑惑地看她一眼。

“不论你跟晓曼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都要记住一项原则!”冷香郑重其事地宣布:“老婆永远是对的!”

晓曼微微挽唇,这姐弟俩逗人发笑的本领都一流。

冷彬转头问裴鸿轩:“姐夫,这就是你的原则?” 8(.*)笔88±,o

裴鸿轩难得笑了笑,皮肤黝黑的他笑起来,露出一口雪白整齐的牙齿,很阳刚的感觉。

“好,我记住了!”冷彬转头俯近晓曼的耳边,悄声说:“老婆,我错了!还在怪我?”

其实晓曼也不是怪他,而是觉得他昨晚的脾气发得有点儿莫名其妙。不过现在人家冷美男已经知错就改,她也不会得理不饶人。

没有回答他的话,她挟了块辣椒放到他碗里算是回报他挟的菜,若无其事地说:“吃饭吧!”

冷美男不吃辣的,给他一点儿小小的薄惩,看他以后还敢不敢随便莫名其妙乱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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