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野凝眉望着此时倔强望着他的麝月,冷冷吸了一口气,怒道:“你在胡说什么?!”
记忆里,他似乎已经很久没这么对她发脾气了,他那冷傲的神情,她以为再也不用看到,却发现原来当她揭穿了他的秘密,点了他的软肋,他还是会恼羞成怒。
想及此,麝月竟觉得自己这么多来痴情错付,心中不由伤悲起来,又许是压抑了太久,她竟然忍不住“嘤嘤嘤”大哭起来。
这一次,战北野彻底傻了。他只是因为她不明白自己的心思而愠怒,她却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记忆里,这还是第一次看她如此不顾形象的狼狈大哭,而从不懂得该如何安慰她的他,在她哭后,内疚便铺天盖地袭来,会做的便只剩下一件事,那便是温柔的将她拥入怀中,如哄着他家小公主时轻轻拍着她的背,口中柔声喊着“不哭,不哭。”
麝月却因为这样的他而哭的更加厉害,他虽然比不得公子玉箫半分邪魅,学不得沈墨浓半分儒雅,可是他却有着最单纯的心境,爱谁,便要对谁好,无奈她当年犯了错,丢了他的心,以至于后来,她觉得自己再也独占不了他这粗笨的温柔。
“月儿,你不要再哭了,朕……朕要怎么做你才肯相信朕?朕早已经对天瑜没有了当年那份情谊,有的不过是亲人之间的情谊罢了,你为何……为何不懂朕的心思?”在麝月哭了整整半柱香的时间后,战北野终于忍不住道。
麝月的哭声越来越低,最后消失不见。战北野以为她是相信了他的话,刚要说什么,垂首才发现,她竟然是哭的困极了,就那么倒在他怀中睡去了。
战北野有些无奈,他小心翼翼的将麝月抱起,将她放到床榻上,为她盖好被衾,又来到盆架前,拿了盆悄声出去装了盆清水,回来后将锦帕润湿,这才再次来到榻前,怕自己吵醒她,他干脆点了她的睡穴,而后才温柔的为她将发理好,将她脸上的泪渍一分分擦拭干净,望着她的睡颜,他的心中仿若积了千万愁死解不开。
就这么安静的望着她,见她熟睡中依旧蹙着秀眉,他伸出手指,将她的眉头舒开,俯身在她额上印下一个吻,这才缓缓起身,将湿帕放到盆架上便离开了。
他不能就这么让麝月生气,他得找到解决的方法,哪怕是用最笨拙的方法也好,他再也不要看她这么流泪了。
……
公子府上,百花齐放的院落内,没有一个小厮。紧闭的朱红色房门中,层层帷幔后,躺着刚刚巫山云雨的两人。阳光透过纱窗懒洋洋的投射在地面上,微风浮动间,帷幔荡漾开来,那阳光便似跳动的舞步,映射在纱幔上,投在那两个紧紧相拥的人身上,衬得他们如猫儿一般慵懒。
顾天瑜伏在公子玉箫的身上细细喘息着,她一边玩着公子玉箫的话,一边柔声道:“玉箫,你为何不阻止表哥他们?你的心里究竟打了什么鬼主意?”***过后的她,面上的绯红还未褪尽,一双本就媚得勾魂的眸子中柔情似水,加之声音甜腻喑哑,对公子玉箫简直是莫大的诱人。
公子玉箫忍不住一手抬起她的下颔,一手揽上她柔若云的腰肢,将她身子往前托起,以求得能吻到她那微微有些红肿的唇。
顾天瑜微微侧过脸,含笑躲避,这欲拒还迎却越发激起了他的欲.火,他一个翻身,便轻巧的将她压在身下,毋庸置疑的便摄住了她的唇,他开始霸道而温柔的侵袭。
顾天瑜虽说很享受他的每一个吻,遂她也不挣扎,而是热情的回应着他。许是因为知道她心中有这事,又许是怕她方才太疲惫,一吻过后,公子玉箫便将她放开,见她憋红了脸,娇喘吁吁,他忍不住一点点小心翼翼的往她口中渡气,直到她的呼吸平稳了些,他才又翻身,顺势一手将她捞在他的身上,让她继续趴在他的胸前。
“玉箫……”顾天瑜安静的望着公子玉箫,一手揽着他的脖颈道:“说啊,你又打了什么主意?” 8(.*)笔88±,o
公子玉箫轻轻挑了挑眉,手指缓缓抚摸她的发,淡淡道:“他们不是要强扭我们家的两个小呆瓜么?我们何不以牙还牙,也给他们来一个错店鸳鸯谱?”
顾天瑜微微蹙眉,有些疑惑道:“怎么个乱点法?”
“要说,战北渊今年已经十四了,听说武功不错,而清雪年少体弱,如果遇到危险……又恰好被战北渊所救,你说……他们是不是会……”说至此,公子玉箫脸上的笑意便有了些奸诈的味道。
顾天瑜轻轻打了公子玉箫的胸口一下,美眸微微一扫得意洋洋的他,有几分担忧道:“清雪才五岁呢,搞什么英雄救美?那对小孩子能有什么作用?”
公子玉箫却摇摇头,浅笑道:“那小丫头是不懂,但战北渊懂啊,宝宝和清雪本就长得不相上下,而战北渊自小便与麝月十分亲厚,他日后要找的女子自然也会像他母亲一般贤良温柔,清雪素来乖巧懂事,不似宝宝这般古灵精怪,你说,他会喜欢谁?”
顾天瑜忍不住嗔笑道:“哪有你这样说自家闺女的?不过也是,如果渊儿真的看上了清雪,这件事情便很容易解决了,怕就怕渊儿心中早有意中人,不要忘了,他也十四了。”
公子玉箫微微敛眉,悠悠道:“这也不无可能,管他呢,只要他看上的不是咱家闺女便好。”说罢,他的大手自顾天瑜的腰间缓缓滑至她的酥胸上,柔声道:“娘子,你休息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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