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的香舌有些笨拙的缠绕着他的舌头,一点点小心翼翼的吮吸着他口中的香气,她的小手,也急躁的抚上他的前胸,撕开他的里衣,似有些迫不及待,随着她的抚摸,他的小腹窜起温热的感觉,如万千条虫蚁在周身攀爬。
“皇上......好喜欢你。”甜腻的声音自她的喉咙发出,她的唇也由他的唇瓣游离至他的锁骨上,一双手也玩耍般的在他的胸前打转。
一时间,一股热火自他的小腹穿梭至大脑,顾不得多想,公子玉箫已经翻身,捉住那双调皮的嫩手,反客为主......
他迫不及待的扯下她的肚兜,一双大手急躁的抚上那两抹柔软,湿热的吻由她的额头,一寸寸往下,准确的摄住她的唇,火热的吻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再次控制了彼此的大脑,他甚至能感觉到身下这具娇躯的震颤与渴望,她是那样的热情,甚至抬起身子,主动摩擦着他的坚挺,似在催促他继续下去。
白嫩的手在他的背上不断游离,一如他的大手不断揉搓,爱抚,她发出醉酒般的低吟,他强忍着被撩拨的热情,用口含住那粉嫩的花蕊,听得头顶玉人儿的娇吟和微微的颤抖,他越发火热难耐。而这时,她的玉腿突然攀附上他的腰肢,双手探入他的发间,低喃道:“皇上......给我......臣妾好喜欢你。”
喜欢?她说喜欢么?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公子玉箫抬眸望着脸色桃红的顾天瑜,此时她正含笑望着自己,一双醉眼迷离,见他望着自己,不由不满的嘟了嘟嘴巴,玉足轻轻摩擦他的小腿,喃喃道:“不要停......”
他再忍耐不住,低吼着抬起她修长的玉腿,用力一顶,整个人如入仙境一般,再也无法遏制的起伏、驰骋。
......
“啊!”公子玉箫从床榻上惊坐而起,下身一股温热同时喷薄而出,他不可置信的望着自己的亵裤,自己刚刚是梦、遗了?
堂堂一国君王,还是以荒淫无道著称的自己,竟然在梦到与顾天瑜交欢的时候,梦、遗?
“皇上。”这时,于忠的声音自门口传来。
公子玉箫手忙脚乱的拉了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脸上难得的飘上一抹红晕,困窘道:“什么事?进来。”
于忠掀帘进来,手中端着一只精致瓷碗,笑着道:“这是皇后娘娘差人送来的枇杷露,娘娘昨夜听到皇上咳嗽了几声,遂特意煮了它给您润喉。”
公子玉箫望着那碗枇杷露,心中生起几分感动,淡淡道:“放下吧。”
今日朝休,他不必上早朝,所以睡迟了大家也没有多吃惊,于忠站在那里,嗅了嗅鼻子,有些吃惊的望着公子玉箫。
公子玉箫瞪了他一眼,老太监立刻垂眸,问道:“皇上,现在要起床么?”
“嗯,睡醒了。”公子玉箫说罢,瞥了他一眼道:“准备吧。”
“是,都进来吧。”
伺候公子玉箫洗漱的人便依次走来,公子玉箫却迟迟未起身。他盘腿坐在那里,腿间的湿意不断提醒他,他真的很没出息的遗、精了!而且还是因为梦到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琢磨不透的顾天瑜!
“皇上......”
公子玉箫烦躁的掀开被子,起身下床,立时,几个小宫女都红了脸,但看到公子玉箫那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谁也不敢多说话,于是,这一场梳洗在异常压抑的气氛中完成后,众人知趣的全部退出了寝殿。
公子玉箫来到桌前,望着那一碗枇杷露,想起姜月华,她嫁给自己是在豆蔻年华,掀起盖头的那一刻,她虽美得惊人,却用一双仇恨的眸子望着他。
他知道的,她的怨恨与无奈,入王府的前两年,她从未笑过,尽管他对她有怜惜,有喜欢,但为了她,他努力的克制自己,并用尽方法,希望博得美人一笑,但一切都是徒劳。
至少那时候,他以为一切都是徒劳。
直到最后,他被推向王位,孤立无援之时,站在他身边,主动握住他的手的是她,他的王妃。
“我不怪你,我知道你对我好,只是......对不起,我放不下家仇国恨,我会陪着你......只是,我无法面对你......能理解我么?” c≡miàoc≡c≡阁c≡
公子玉箫很想说不能,他想要牵着她的手,想拥她入怀,想和她有一个可爱的宝宝,然而,望着她那哀求的眼眸,他哪里忍心拒绝?
第一次爱上一个人,虽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就连夜里拥着她都要小心翼翼,不敢有半分轻薄的动作,不敢有过分亲密的举动,生怕惊扰了她,第一次爱的人,于他而言,只要那么静静的望着就好。
公子玉箫曾以为,他这一生只会对姜月华一人动真情,与别人不过儿戏。
然而,几年未波动的心,却因为顾天瑜的出现而开始蠢蠢欲动,梦中,与她纠缠在一起的场景,炙热的气息,她甜腻温柔的低吟,赤.裸的身躯......一切的一切,都让他疯狂,即使是现在,只要想起梦中交织的场景,他都会不可遏制的心跳加速,喉咙干渴。
公子玉箫端起枇杷露,想起姜月华的千般好万般温柔,又想起顾天瑜的倔强与坚强,心中十分不是滋味,恨不能将两人立时从自己的脑海中踢除。
然而,他不能,天知道她们在他的心中已经有了多重的分量。
“可恶!”公子玉箫烦躁的一拳锤在桌子上,手中的枇杷露摇晃几分,溅出几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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