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笑着说:“现在才想起我们逸雯啊,真是!你到底爱没爱过她!”
“你管得着吗!快说!”
“呵呵,想起来也晚了,人家已经走了。”
“走了?”我惊讶的问。
闺蜜嘿嘿的坏笑着,“看来还是很关心的啦,放心吧,很快她就会出现在你面前!他爸妈怕影响到她带她出去散散心,说去欧洲玩几天吧。”
“哦,看你说的这严重,我以为移民了。”我这才放下心。
报社那边第二天就发了,杂志还要等些天。我吃过早餐特意去报刊亭买了一份,没戴墨镜的我特意在报摊前流连了好一会儿,但老板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我无所事事的在马路上闲逛,中环的行人始终都是来去匆匆,站在人流里有种错觉,似乎每天都是同样的行人在做着同样的事,相同的人在相同的时间重复着同样的摩肩接踵行色匆匆。
我就如一粒灰尘投入汪洋一般,看不出任何变化!这就是岁月无波吧!我开始茫然,脑子里忽然蹦出一个问题,我来这干嘛?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呢?瞬间,我被一种无助的情绪击中,冷冷的孤独在身心里蔓延。
我不知道下一刻该干什么,下一步该走向哪!我逃离似的匆匆的跳上一辆巴士,巴士里正在播放音乐,是游鸿明的一首歌,名字忘了。“天空还飘着沙……”他的声音本来就有种悲凉的感觉。这更宣染了我的情绪,这情绪给了我一种不好的预感,似乎这件事不会有好结果。
回到家我的情绪也没有好转,之后的很长时间它都影响着我!后来两天我一直关注着娱乐新闻,没什么反应,我分析了一下,一篇一两千字的报道,还不是重要的版面,想引起多么大的反响难度太大了。
看来那个记者收了钱看似认真,其实没怎么卖力!只好等杂志了。渡日如年的三四天后杂志终于上市了,我第一时间买了一本,没上封面推荐,我的心立马凉了一半。翻开目录找到那篇文章,照片文章,都和样稿差不多,但现在看确实平淡,自己都觉得乏味,何况观众?
这下心里彻底凉了,我想得太简单了,封推有封推的价格,头条有头条的价格。而且也不能怪记者,像我这类炒冷饭的报道上头条很难,主编那关就过不去。一些不重要的版面留两个号给我这样花钱的是惯例,但重要的就只能主编拍板,人家也要考虑销量的。
但想明白了并不意味着不期待,我太想解脱现在的困境了。不只是事业上,经济上我也感觉有些捉襟见肘了。虽然我还算节省吧,但三四个月的坐吃山空也消耗掉我大半积蓄。而且身无长处的我在香港想挣点钱都不容易。 》≠miào》≠》≠gé》≠,
我无时无刻不注意着手机,去卫生间也拿着它,睡觉时也把音量调到最大放到耳边,生怕公司打来电话我接不到。第三天的深夜电话突然响了,我从睡梦中被惊醒,呼的坐了起来。却看到手机静静的躺在枕边。
做梦?但明明是听到了啊。拿起手机一看,果然有个未接电话,虽然号码很陌生但还是令我很兴奋。回拨时我的手都有些颤抖。响了两声之后电话终于接通了,我声音沙哑的喂了一声:“您好。”
但听筒里没人回应,反而突然响起了音乐,一个僵硬的女生说:“感谢您打来电话,青山公司常年经营……”我狠狠地挂掉电话,竟然是广告!但忽然想起有一种诈骗电话,诱导你回拨回去然后扣电话费,就是响了两声就挂等着你回拨。我连忙查了一下话费,晕,五港币丢了!
时间匆匆,一周过去了,我始终没接到公司的电话,甚至连金毛他们也很少打来。老张的也没有,看来他是知道了没达到预想的效果。我也没打过去问,人家已经帮了我很多,失败了也不关他的事。
如果没有这件事的话我想我还是能安静的等候的,但有了期望反而守不住一颗平静的心了!所以失败之后期望就完全转化成失望。我独自一人闷在家里,哪也不想去,金毛他们的邀约一概婉拒,就说是身体不舒服。
他们知道我独自生活在这有诸多的不便,就一起来看我。但进了门发现我根本没事,只是很明显情绪不好就明白了原委,这个事他们也帮不上忙,还是要靠我自己,只好开导了一阵离开了。
我的生活忽然陷入了一种安静,没有人打扰,就像这这公寓里的气氛,如果我不弄出点响声的话就静的怕人。但和外界的环境完全相反,我的内心却浮躁的控制不住。这也是一种转身吧,但毫不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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