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再说祁御轩听了她的话,先是气得头顶冒青烟,很是愤恨宫九奕抬高自己,贬低他人,颠倒黑白,刚想再反讥她几句之时。他看到宫九奕凝眉,若有所思的样子,他知道她定是想到了什么,对此事应该有所知晓了。方才,只是故意调侃着自己玩儿罢了。
因为,他莫名地想知道她为何遭受此次陷害的前因后果。
所以,他还是憋着气,一脸凝重而认真地道:“呵呵,以你睚眦必报的个性,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试问你还会对我如此巧笑嫣然么?好了,别硬撑着,说吧,怀疑是谁要害你?宫老将军逝后,你也没了什么靠山。怎么说,本王也与你认识多年,从小,额,玩儿到大。所以,若你真有什么事,本王也可帮帮你”。<div id="ad_250_left">
宫九奕看着祁御轩说这话时,眉锁得更深了,一脸的别扭样,但那双眸子却透着分外的真诚。宫九奕心头一暖,竟让她恍惚中有种感觉。就像是从小玩儿到大的玩伴一样,即便是从小架打得多了,但若真遇上什么事儿,还是会挺你一把。这就是人与人敌友之间的一种玄妙的感觉。
这个祁御轩其实也不是那么讨厌嘛。此时的宫九奕虽然心里明白,祁御轩是祁御夜那边的人,说起来,还处于自己的对立面。但在此刻,这种感觉就是让自己很是受用;就凭此刻,他对自己真诚以待,自己又何苦像只刺猬似的,全身防范呢?
想到此,宫九奕嘴角扬起一抹友善。“你也知道,我身为宸王妃。王府中又有各房妾室,即便我不与人相争,女人间的勾心斗角亦少不了。我想这点对于从小在皇宫中长大的轩王爷而言,一定不难理解吧。至于,我此次之祸被谁所赐,我心中自有一本谱。承蒙你的好意,愿意相助,但我想这点小事,我自己自会解决”。
宫九奕眸中闪过一抹寒冽,即便,自己早就有心里准备,当自己迟早从一个草包花痴女显现强悍时,终会有很多人明里暗里对付自己。所以,自己才会那般简单,不麻烦得直接显现强悍。
脑海中猛然闪过那日送入自己房中的金丝银菊与青儿略显异样的神情,自己虽然还尚未清楚在这之中的问题,但此时定是滕姬所谋无疑。而若非此次自己体内有股异样的能量相助自己,自己定是凶多吉少。那么,既然对方想要自己的命,自己又岂会让她好过?
“好,既然你如此说了,本王也就不多做勉强了。只是本王还有个疑问,看你此番痛苦的样子,想必是中了有点点像是春药,却又药性极强,不似春药的毒。而之后,你也未曾服用什么解药。为何你又无故好了,现今,又如此精神奕奕,像是服了大补之药一般”?
宫九奕此时友善的样子,也自然让祁御轩越看越顺眼;像是朋友般,只是大大方方地说些心中的疑惑罢了。
“额,你的这个疑问,也是我的疑问。你一直在边上,也有看到我不曾服用过什么,也没受外界影响到什么。我的身体反应自然而然也就是那样了。我想,这可能只是与每个人的体质有关吧。这就比如一些热补之药给性凉之人服用,即为补药,若给性热之人服用,就不好了,是差不多的道理吧”。
“哎呀,不聊那些个烦心之事了。呵呵,你看大清早的,这个清幽谷在朝霞的映照下,是不是很美?不管以后如何,我们就暂且先做此刻的朋友如何?这样吧,我请你吃顿丰盛的早餐”!
宫九奕说完,笑着瞥向湖面,原以为这个小湖里的湖水,经过记忆中,自己的高温折腾,定会让这湖中翻起许多清煮鱼呢。想着,捞起来,再撒上自己随身携带的佐料,定是很美味。谁料,那湖中的小鱼,依旧还在游得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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