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我看到你不高兴,心里也不舒服。去吧,到时候我去接你。”他并没有不然我去的意思。而是将我的手放在了他的手里,“看看你的手,这么冰,晚上回去了多喝一些热汤。”
“嗯。谢谢你,卿云。”我们俩心里都明白这些,所以我不会让他为我担心的。
“什么?格格,您要去演戏?那可是下九流的行当,您可是千金之躯,怎么能去做那种事儿呢?”晚饭的时候我提及到了周末要陪着武玉兰去甄选女主角的事情,可能会在外面吃饭。福伴儿端着菜从外面进来的时候只听了一半儿,所以他断章取义地以为我要去演话剧。弄的我是哭笑不得。
“不是的,福伴儿你听岔了。不是我要去演戏,是我要陪着别人去。”
“那也不行,怎么能和那些人走到一起去呢。格格,这可是有失身份的事情啊。”他放下了盘子,依旧絮叨叨地念着。
唉……他可是跟着阿玛一起长大的,不论是在贝勒府也好,现在跟着我来天津也好,我可从来没有当他是下人。我从小就被他管教着,这个不行,那个不许的。现在都民国了,他依旧还是让我守着那么些个老规矩。真真是头疼的不行!
“嬷嬷,你看看福伴儿啊。我又没有说我去演戏。再说了,话剧这东西从洋人那边传来的,哪里是什么下九流的玩意儿,是艺术,艺术!”徐嬷嬷在一旁帮我布菜,我拉着她的胳膊气得直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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