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规矩可不能废!即便大清国不在了,您也是奴才的格格,永远都是奴才的主子。”我听后,心中叹息,算了,跟她这儿算是掰哧不清了。也不知说了多少回,可她依旧是这番话。好在她现在总算是在外面的时候能叫我‘小姐’而不是‘格格’了。
“格格,您听奴才一言。即使和姑爷有了什么矛盾,您也主动让着几分。奴才看姑爷待您这几年一直都不错的。既然您嫁给了他,就应当以他的意思为重,所谓女子出嫁从夫。别心里有了什么事儿,就想着回北京去。您的家啊,现在是在这儿,姑爷在哪儿,哪儿就是您的家不是?”她的话,让我心里矛盾极了,“您是嫁了人的格格了,回贝勒府,不合适。再说了,哪有没有被休,就回家住的格格?说出去也不好听……”
突然一个冷战,全身直冒冷气。想起先前说的话,一下子抱住她,心里无限害怕地想着,布日固德刚刚那么生气,是不是想到了这儿?
我急忙站了起来,“卿云……”我在屋里像发疯了一样寻找着他的身影。
“卿云,你在哪儿?卿云……”我找遍了屋里的每一个角落,却没有见到他。我不知道他究竟去了什么地方,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生我的气了。会不会不再理我了,会不会不要我了……
靠着罗马柱缓缓坐到了地上,蜷膝抱着双臂,将脸埋在了双臂中。
我无声地哭着,将所有前来劝解的人都骂走了。<div id="ad_250_left">
我很害怕,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原来失去布日固德,竟然会让我感到这么害怕……
“不要离开我,你要丢下我一个人。我害怕,我好害怕……”后面语句断续,哽咽几乎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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