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怕,应该是不会痛了。”在他所知道的常识中,女人似乎第一次过后便好很多……应该是……不会再痛了吧?
但他会尊重她的意思,因为他想带给她的是欢愉和蚀骨的记忆,而不是一味的压榨和整夜的痛楚。
蜜流不受身体控制的,顺着那巨大的物事向根部流去,梁政先是一愣随后勾唇笑了,感受到她那里着实泛滥成灾。
唯心涨红了脸,委屈的去蹭梁政的脸颊,口中呜咽不清的叫唤着。像是表达自己的难耐和羞涩。
便再也不克制自己肿胀的几乎喷火的情/欲,挺深冲入她狭长湿润的幽谷。
在梁政进入她身体的一刹那,唯心突然身体一僵。
脑海中闪电般闪过一些琐碎的的片段,接着片段逐渐的汇聚,连成一副完整的画面。一个身着血色衣裳的女子,站在九重宫阙之巅,遥遥俯瞰。
“遥记君初见,红衣如凤,云霞明灭中。”
还有人在唱戏,并且一直重复的一句!
怎么会,这里这么偏僻,分明一个人都没有!唯心怪异极了,豁然睁大双目,想要睁眼看个清楚。
可那个红衣女子始终没有转过来头,一个激灵后画面溃散在了浩如烟海的脑海中,消失不见。
入眼的是梁政凝重的神色,满眶的情/欲还未褪去,他用担忧的目光锁着她,“唯心你怎么了?是不是还痛?”
他方才进入她的一霎那,见她目光失去了焦距,身体甚至冷却下去,他便立刻停住了深入的动作。
“我太心急了,还痛不痛?”梁政急急忙忙吻上她火热的唇,口齿不清的说到。
唯心震惊在他的怀抱中,忘了回应。
那奇怪的感觉让她呼吸不畅,窒息的感觉清晰地传入大脑。
但那诡异的片段和带来的不适也只停留了不久便消失殆尽。
过了片刻,身上的火苗再次被挑起,她顺势动了动身下,发出浅浅的羞赧叫声。空虚的感觉再次来袭。
梁政扶着她纤细的腰肢,缓缓用力向下扣,同时挺起腰身,下身一顶。
整根没入,粗大的物事将她用力贯穿,塞的满满当当不留余隙。
唯心痛呼一声,眼角冒出了眼泪。痛,还是痛。她的身体紧绷成了一张弓,腿心不住的夹紧,脚趾蜷缩。
“恩…”梁政一声闷哼,方才她用力的夹紧让他感觉到自己的命根子似乎快要被她给夹断了。
这丫头,可真会挠人。
梁政抬眼却对上她泪光点点的眸子,胸中一颤,“怎么了?怎么哭了……”
“痛啊。”唯心嗔叫着,摇动着腰肢。
紧接着是两声闷哼,一声来源于她自己的痛不可耐,另一声则是梁政对于她无限撩拨的忍无可忍。
她的身子还是记忆中那般紧致润滑,紧紧地衔咬他的粗大,让他抽不开身子摇动。“怎么会还痛。”他这回闹不明白了,“好好好,我会小心。”
若是有人能三生有幸的窥到梁宣帝的闺房之事,恐怕又要大跌特跌眼珠子。
和平日里那个寒冰的形象又是判若两人,对一个女人,毫无头绪也毫无缘故的宠溺,迁就。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爱了”?
梁政伸出手,到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深深浅浅的揉捏,以缓解她的不适。抱着她沉入水中,希望可以减轻她的痛苦。
这可苦了他自己,分明已经进了去可还是不能为所欲为的侵略着她的娇美。不过他决定过会儿在这丫头身上讨回来,她怎么说也该好好补偿他。
没得到他的许可居然擅自和他人做交易离开。
湖泊的底是一块巨大的平石,正好让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梁政试着动了动身子。
唯心“呜呜”不清的媚声叫唤传来,让梁政差些又失了控。
待她适应了他的粗大,梁政在她身上缓缓律动起来。
泡在冰凉的水中,唯心的身子更显滚烫,他初入的痛楚虽然还没有消退,但媚药驱动下让她迫不及待想要更多。
抱着他的脖子,唯心扬起上身,让自己更加贴近他。急切的回吻着身上的男人,翘臀笨拙的扭动着,稍微长大了双腿分开的角度。
梁政被她刺激的没了轻重狠狠地向深处一撞。唯心环抱着他脖子的手臂下意识的收紧,叫出了声。
看着她面色迷离又娇羞,春水流转的模样,心中大动,低头将她吻住。下身大起大落的几个挺身。
唯心的尖叫全被他的吻堵了回去,身子颤抖着。
再也不压制自己,梁政开始大力的在她腿间驰骋,抽送,撞击,向着深处更深处顶弄,像是要将她娇美的身躯狠狠蹂躏进自己的血肉。
身下来自他野蛮的抽/插让唯心毫不掩饰的娇吟,酥掉人骨头的呻吟回荡在空旷的湖面上,随着夜风飘散在漆黑的夜晚。
他的每一次撞击都让两人周身水花四溅,每一次抽送都抵达她灵魂的最深处。
情到浓时,唯心一边尖叫双腿一边缠上他精壮的腰,极力迎合着他的深入。
刚刚长出的指甲,深深地嵌入梁政的后脖颈,唯心吃痛留下道道抓痕,梁政感觉到后更是发疯般又是一阵疯狂的进攻,低头张口咬上她挺立绽放的乳尖,再次加快了身下撞击的速度。
夜色正浓,而两人在空旷的郊外忘我的抵死缠绵……
“唯心唯心……”
“……恩?”
“我心底一直住着一个人,你有她的样子……”
意识溃散之际只听到他覆在自己耳畔梦呓一般呢喃,她心底的那根弦被猛地拨动,随后终于昏了过去坠入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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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面色惊惨的站在哪里,手中的茶盏“咣铛”一声掉在了地上。
她的面前摆着头部血肉模糊的姚矜,脸上毫无血色,了无生气。
“叫太医!”太后慌忙摆摆手,对着宫女怒喝一声。
“奴婢……去叫过了……”两人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但是皇上已经下令封死了公主府……奴婢们出不去……”
“什么?这是什么时候下的令!”
“就在刚才!奴婢们才刚赶到门口,便看到皇上对着禁/卫军下令说要将公主府包围,任何人都不准出去,违令者‘杀无赦’……然后皇上便抱着一个女人骑上马走了……”
屋内又一片“咣当”作响,太后惊怒交加的摔碎了身旁一人高的瓷瓶。“怎么会!到底是怎么回事!尚鄢陵呢,让他给哀家滚过来!” c≡miàoc≡c≡阁c≡
婢女话中的信息量太大,让太后一时间未能全部明白,索性先找到一个突破口——梁政为什么还活着!
她分明清楚的听到了那一声爆炸。按照尚鄢陵的说法,梁政应该被那场爆炸炸的粉身碎骨才对!
离开的时候还抱着一个女人?可笑,什么时候梁政对女色如此感兴趣了,楚萦那个贱人不是才刚……
咦?不对,一定有什么不对。
太后愣在了那里,有什么东西她似乎忽略了,或者说作为当事人之一,有什么东西……根本就没有被告知?
想到这里太后的怒火快要沸腾到极点,事态失去控制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而尚鄢陵就成了她倾泻怒火的对象,“让尚鄢陵滚过来,哀家在这里等着他!”
“启禀太后娘娘。”一名身着银色铠甲的禁/卫军悄无声息的踏入屋内,发出了声音才让人意识到他的存在,“驸马尚鄢陵,欺侮宫妃,谋逆弑君,犯下罄竹难书的滔天大罪,臣等已经将其抓获。遵从皇上的命令,由皇上亲自审讯。就不劳烦太后娘娘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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