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你添了不少麻烦。”他盯着唯心的背影突然说道。
“是啊。”
“我会尽快带走他的。”
“他还没有侍寝,不能走。”唯心哗啦哗啦的翻着书页,掩饰自己怦怦加速的心跳。
“我知道你和他们不一样,你只不过想要教训教训他那张烂嘴而已。”眸子中带着洞悉一切的了然,男人睥睨和操控的气势如君王般威严。
听到这话后唯心背脊猛的僵硬,“怎么不一样,不要胡说。”
这个“不一样”猛然戳进了她心底的最深处。唯心压着书页的指尖微微颤抖。那段血腥的回忆海啸般接踵而来,像是要吞没她的理智。
她无暇再顾及翻书,想要竭力镇定下顷刻间慌乱的心绪。
“你若是有心为之,早就可以在第一天让便他侍寝,何必等到现在。”男人走进屏风后慢条斯理的解开衣服。借着屏风外的烛火,将金疮药粉缓缓洒在伤口上。 ︽2miào︽2︽.*2阁︽2,
抽痛袭来,男人寡淡的皱着眉头,面无波澜的处理着伤口。仿佛这痛是在别人身上一般。
下一秒,屋内的灯火刷的熄灭,只听到帷帐层层落下和翻被褥的几声簌簌响后,屋内就再也没了动静。
“……”
他一时间无法适应黑暗而愣在原地,有些错愕和哭笑不得。果然她还是个孩子,这怪脾气和她秀气的外貌有着天壤之别。
“隔壁偏房空着,你可以去将就一晚。”唯心瓮声瓮气的声音隔着被子传来,“记得不要连累我,否则你的弟弟将一辈子当面首,说到做到。”
“……”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在他面前如此尖酸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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