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不重与我无关,我只是去拿蛊毒的解药而已。”墨灵语气淡淡的转身走到了竹榻钱,将蛊毒的解药混着温水喂给寒宁喝下。
寒宁喝下之后顿时一阵急促的咳嗽,随即一口黑色的血水从口中呕出。
见她呕出黑色血水之后仍是咳嗽气喘,墨灵不由眉梢轻蹙,转身又倒了一杯温水扶着她喂下。
感觉到她的气息稍稍稳定之后才开口问,“感觉怎么样了?还有哪不舒服的?”
“属下已经好多了,多谢七小姐关心,接下来属下自己调息就好。”寒宁按着心口摇摇晃晃的翻下竹榻,单膝跪地向傅凌风请了安之后退出了房间。
墨灵见她情况仍是不稳定,便吩咐,“紫鸢,这三天你多注意寒宁的状况。”
“是,我明白了。”紫鸢立刻转身跟了出去。
墨灵提起桌上的茶壶斟了一杯,递到傅凌风的面前,“皇宫内设宴款待,你就这么出来了不怕皇帝怪罪么?”、
“玥王都走了,宴会肯定也散了。”傅凌风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接过她递来的杯盏抿了一口,“寒宁怎会中蛊毒的?”
“这件事……要细说的话有些复杂。”墨灵不敢肯定隔墙是不是有耳,但以昨天假墨若蔓那般张狂的态度来看,极有可能会派人盯着自己,恐怕从傅凌风出现开始就已经潜伏在什么她看不见的地方了。
如果此时说出来的话,难保不会牵连甚广。
甚至还有可能让远在株洲的人遭遇险境。
她现在不能赌。
“你好像有心事?”傅凌风敏锐的察觉到她情绪不稳,抬手轻抚上她半边脸颊,没想到竟是冰凉彻骨。
伸手握住她毫无温度的小手,眸色陡然一黯,起身牵着她走到了几案前,将窗户拉上后,拿起了桌上的纸和笔塞进她的手里。
这无声的动作和默契,墨灵不由低声轻笑,握住了笔将昨天发生的事情全部写了下来。<div id="ad_250_left">
傅凌风看到她写下替代品的时候,幽深的眸底亦是掠过一丝惊讶之色。
随即又抽出另一支笔在纸上写下,“这应该也是玥国的邪门医术,替身术。”
“但是天下要找出百分百相似的人不可能,生活习惯可以模仿学习,样貌也可以易容改变,唯独熟悉的气息光靠模仿是不可能的。”墨灵写道。
“不一定。”傅凌风下笔有力。
“你的意思是?”
“可以用蛊毒控制的话,就算没有替代品也一样可以控制人。”
“的确。”墨灵放下了笔,心中若有所思,如果傅凌晗真的打算控制所有反抗他的人的话,那一定要用到不少的蛊毒。
但是像寒宁、紫鸢这种就算被蛊毒控制也未必会听他命令的人,他就会用到替代品了。
这两手准备真是滴水不漏。
“暂时我不宜留在墨府太久,这段时间我会安排人暗中护你周全,你自己一定要小心。”傅凌风揉了揉她额前的碎发,眸色中泛起一抹温柔。
墨灵点了点头,起身将他送到了院子外,看着他走远了这才转身回屋。
没想到刚推开房门,一把冷厉的寒刃就加载了脖颈间。
“刚刚你跟太子在屋子里做了些什么?”
“明知道在我口中得不到答案,还要浪费时间么?还是你打算割下我的头颅,向你的主子讨赏去?”墨灵眼皮一胎不抬的继续往屋子里走,完全不讲他放在眼里。
“你最好老实点,否则必要的时候我也会使用特别的手段。”蒙面男子加重了手中匕首的力道。
顿时墨灵那纤细的脖颈里划出一道浅浅的刀痕。
这样的威胁她早已经习惯,更不可能对她造成一丝威胁。
在万华阁的时候她就差不多已经了解到,十一皇子之所以不敢真的再动自己,其中的原因一定是恒寂冥。
若自己受到任何伤害,恒寂冥跟他之间的合作关系也会告破,以及恒若瑾刚刚得到的那半壁江山也会物归原主。
以恒若瑾和十一皇子唯利是图的个性,自然不可能吧自己这个这么好的筹码浪费掉。
“你尽管把用得到的招式使出来,我倒是也很想见识一番。”墨灵神色冷然的跨进了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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