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赵头娴熟的技法,尹珲突然对自己的职业有了一种敬仰的感情,他觉得自己就像是灵魂的工程师,生命的架构者,保证着死者最后的尊严并给予生者最后的安慰。
于是,尹珲不自觉地冲老赵头笑了笑,老赵头也回应了一个笑容:“一把年纪了,还那么臭美,哎,你这老头在世的时候肯定不是一般人呐!”说着老赵头转过身,把家属放在那个桌子上的包打开,取了个礼帽,给死者戴了上去。
看着这个么洋派十足的老人,他也笑了。
转过头,尹珲看到一个一身黑色西服的白发老人,他站门边右手里捉着礼帽,然后冲自己笑着,把帽子微微往头上一带,做了一个绅士派十足的脱帽礼。
尹珲浑身一震,看了看化妆台上老人,一模一样,再一回头,那个老人已经不见了。
他正要问老赵头,老赵头像是什么都知道似地,看着尹珲摆了摆头:“别问了,下一个,你得自己来!”
再说说那个被自己打开的冰柜屉子,说实话,屉子打开的瞬间,尹珲着实给吓了一跳,半天没回过神来,当老赵头那些缘分的话再次浮现在自己脑袋里的时候,他突然有了一种想让自己清醒些的念头,于是,尹珲缓缓的走进冰柜,冰柜的里的朋友几乎快把他吓的心脏从胸口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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