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罗盘在房间里转了一圈,也没有看出有什么不对,至少罗盘一直没怎么转,这时于明也跟了进来,他疑惑的问:“你老婆去哪了?”于明虽然依然对我很不耐烦,但还是回答的了我的问题:“我们闹翻了,她回娘家去了。”
我看了看于明手中的熏炉,之前都没怎么仔细看过它,现在仔细一看发现熏炉里似乎还有东西,于是疑惑的问:“这些是什么?”
于明低头看了看似乎也没有注意到里面有什么,还是堂哥凑过去闻了一下说:“这里面应该装过沉香,现在哪去了?”
于明摇了摇头一脸茫然,不过沉香的价值他是知道的,于是立刻给老婆打电话问去了,两人似乎在电话里争吵了一阵,没几分钟电话就挂了,我们一直站在旁边,所以也听到他光顾着跟老婆吵架。
根本没有顾得上问沉香的下落,不过我隐约的觉得那些沉香有问题。过了半个小时,于明的老婆就回来了,不过看她气冲冲的样子,估计是回来收拾东西的,于明和她说话她也不理会,无奈它只好转头求救于我,我急着问沉香的事,于是走上前去问道:“于太太我是米丰,是你请我来的。”
于太太将一个沉重的行李箱拖到床边,头也不回的说:“真对不起米先生,现在事情已经不用解决了,你还是走吧。”
我早料到她会这么说,于是笑着说,我来又不是为了钱,主要是为了解决事情,所以希望你能告诉我熏炉里的檀香去哪了,那些沉香有问题,如果随便丢掉的话,一定会出问题的。于太太听了我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她激动的问:“会出什么问题?”
我在部队的时候学过一些关于看人的方法,此时于太太的表情让我觉得她似乎在隐瞒着什么,于是我想说的狠一点,逼着她把隐瞒的都说出来,于是我平静的看着她说。
这个熏炉是祭祀用的,里面的东西缠来人骨,而且是努力的骨头,所以这东西带有怨气,活人长期沾染的话,那个人一定会疾病缠身,噩梦连连,严重的话会要人命的。
其实这些都是瞎编的,我都没有见过那些沉香,又怎么会知道沉香里有人骨呢?不过后来找到沉香之后,我却发现自己居然歪打正着了,那些沉香里居然真的混着人骨,当然那都是后话,于太太听了这话之后,脸上写满了恐惧。
我在心里暗笑,这个女人还真是不抗吓,其实她脑子稍微转一下就该知道我的话有漏洞。她当即放下皮箱说,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只要你帮我做好这件事。说完一直堂哥和于明生气的说,你们出去!
堂哥犹豫了一下小声问我:“有那么严重?”
虽然于太太和于明都没有看我,但我知道他们都竖着耳朵听着呢,于是我故作深沉的说,当然了,或许更严重。
堂哥听了这话之后,立刻拉着于明往外走,并且细心的把门关好,于太太见他们都走了之后,郁闷的坐在床边说,那些檀香我都做成荷包送给我姐夫的儿子了。
我现在要回来是不是就没事了?我疑惑的看着她说,你姐夫的儿子?那不就是你侄子吗? △≧miào△≧△≧gé△≧
于太太听了我的话,郁闷的摇了下头说,严格的说是我和姐夫的孩子,我姐姐因为这件事才病倒的,后来就得了抑郁症自杀了,那孩子昨天突然病了,高烧不退,我们用尽了办法都没有办法让他退烧,都是我的错,米先生求你帮帮我。
我平静的看着这个女人坐在我旁边捂着脸泣不成声,对她这种行为感到反感,不过孩子终究是无辜的,我和她提出要去见孩子,她没有反对,在赶往医院的路上我又要了她姐姐的生辰八字。
病房里我看到一个消瘦的中年男人愁眉苦脸的坐在一张病床前,一看到于太太带着一个陌生人来了之后,立刻站起身来,我猜他就是于太太的姐夫,不过我没有理他,同为男人我很鄙视他.
我快步走到病床前罗盘立刻疯转,我一把扯下孩子脖子上的一个红色的荷包,放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来的路上我就算出于太太的姐姐根本没有去投胎,所以我猜测折磨这孩子的就是它,也是它使得于太太感觉自己睡在土地上。
我试着和它沟通了一下,随后把于太太和她姐夫叫来,告诉他们荷包里的就是于太太的姐姐,他们都很震惊,于太太当即跪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而她的姐夫则愣在了原地。
我让他们和这个阴灵道了歉,随后又说了一些劝说的话,这缕烟魂似乎也没有太重的执念,很快就被我送走了。
后来我听堂哥说于太太的姐夫带着孩子离开这里了,于太太也没有离婚,不过她再也不会见到自己的儿子了。有时候无论爱恨都不过是一念之差,一旦越界,那必然会内疚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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