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竹终于搬回了一城,脸上的理智也回来了,轻轻朝着残含笑翻了个白眼,意思就好像在说残含笑,你真的是蠢笨,现在怎么才知道。
残含笑气愤的将手里的茶杯扔到石桌上,不顾任何的形象,站起来朝着白竹大声吼道,“白竹,有你这么当弟弟的吗,说话冷静的让人呛死都呛到你哥我头上来了?”
男人从抬眸微微的看了一眼残含笑,那张脸和气愤的都要皱起来的残含笑的脸一模一样,但是要比残含笑冷静的多,而且带着上位者的气势,让若宁心里倏然的明白了,怪不得这个白竹是老门主的得力助手,竟然通身是这样的气势,怪不得……
白竹将自己的袖子平平整整的捋平整,让他看起来一丝不苟,然后看着一脸生气的残含笑,比残含笑微沉的声音响起,“你以为我愿意当你弟?我明明该当你哥的好吗?要不是当初那个产婆将我晚抱出来一盏茶的时间,我就是你哥了。”
“屁。”残含笑毫无形象的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开始爆粗口,而且根本就不顾的现在这么多的人,指着白竹的鼻子就大声说道,“我都当了你二十多年的哥哥了,你现在敢不认我?”
“不认就不认,认你也是够丢人的。”白竹比残含笑动作温柔的多,给人的感觉也是儒雅至极,他冷清的眼神看着残含笑,不屑的说道。虽然残含笑是站着,白竹是坐着,但是白竹浑身的气势要稳稳的压住残含笑,根本让人猜不到这样的冷清的男子竟然是弟弟。
“你。。。。。。你。。。。。。你真的是气死我了。”
残含笑一屁股坐到石凳上,喘着粗气。邪道上的人皆知道隐门的左护法是个比女子还要美的男人,身上更是有着通身妖娆的气质,虽然这样,但是却让任何人无法将他当做男子,而且左护法更是一个毒舌之人,天下除了隐门门主之外还没有人能在口舌上面战胜过他。可谁知道,隐门藏匿最深的人不是残含笑,而是白竹,左护法残含笑根本就说不过他的双胞胎弟弟白竹,每次和他呛嘴就只有喘粗气的结果。
而且两个人这样的呛嘴也不是第一次的事情了,除了夏千寻一开始还有一丝的惊讶外,其他人都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情继续的看下去。看到残含笑气的脸色发红,谁却都没有多分给这残含笑一个同情的眼神。
但是这也是残含笑自己愿意,明明知道自己和白竹斗嘴斗不过,可这种情况隔上几天就会上演一次,每次都是以残含笑自己生闷气告终,你说好不好笑。
就在残含笑气的直发慌的时候,残含笑看到了众人戏谑的眼神,气的更加厉害了,他现在也不顾抱着自家主子的是默王殿下还是魔尊大人了,直接转头看向自家主子,眼神亮晶晶的,好像是饿狼看向了他的食物。
好不容易将袭衣的心思打散了的百里晟然怎么会再次容忍另外一个男人这样看着自己的若儿,立刻用漆黑的眸子看向残含笑,残含笑一下子愣住了。这是一双什么样的眸子,京城中人都传言默王殿下冷血冷心的人,他以前不以为然,但是现在却不得不相信,默王殿下的那双眸子虽然在看着你,但是瞳孔中却没有你任何的影子,就好像是不讲任何人放在眼中一般。
残含笑顿时冷汗直流,他撇过眸子,却不死心的朝着主子问道,“主子。”
“恩。”若宁自然能感知到百里晟然的小动作,但是她也不制止,任由着百里晟然这么做,而且放任着她这么做。
“主子,您说说我和他之间谁更像哥哥,谁更像弟弟。”残含笑边说边指了指一旁坐的端正的白竹,不敢看若宁,但是眸中却透露着殷切,其他人都喜欢看他的好戏,以前尤其是雨瞳,现在尤其是夏千寻,经常一边看一边笑话他,气的他真的很想狠狠地揍他一顿,但是他却仗着他自己是主子的表哥,招摇撞骗,为所欲为,让自己没有任何的办法。
以前是雨瞳,现在是夏千寻,他们俩还真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div id="ad_250_left">
听到残含笑问这个事情,若宁仔细的看了看白竹,又看了一眼残含笑,还没有等她说话呢,百里晟然就立刻将她的小脸扳了过来,面朝着他,只听他闷闷不乐的说道,“若儿,你只能够看我一个人。”
百里晟然吃醋了,若宁笑着抓紧百里晟然的衣服,“恩,只看你一个人。”
得到若宁的保证之后,百里晟然便平静了下来,一点都不管大家怎么闹,自己一个人把玩着若宁的头发,抱着若宁。
若宁安慰好了百里晟然之后,便快速的看了他们一眼说道,“白竹比较像哥哥。”
被若宁点到的白竹顿时勾起了嘴角,不同于白竹的得瑟,残含笑瞬间捧住了小心脏,像是西施捧心一般,声音细碎,像是濒临死亡的人一般,“啊,主子你怎么可以这么伤我的心。”
若宁还没有说话,雨瞳便笑的肚子疼,趴在石桌上,夏千寻帮她揉着肚子,用溺宠的眼神看着她,雨瞳一边笑一边问夏千寻,“千寻,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有。”夏千寻配合的说道,“噼里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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