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烟怪手抖动身体,刷的一下瘫软在地上,慢慢站起身来:“五简锁魂术,不简单”五枚玉简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李观剑伸手,五枚玉简吸到他的手心中,旱烟怪手转眼破掉五简锁魂术,也是让李观剑吃惊不已。宋书白道:“胜负已定,还请李观剑师叔不再阻挠”李观剑冷哼一声道:“谁跟你说胜负已定,只不是一个小小的阵术罢了,这是老鼠拉木锨,大头在后边”李观剑手持七星鎏虹剑,在身前划了一圈,剑尖星芒如尾巴一般闪过。李观剑一掌拍在剑柄后方,挺着长剑刺了上去。旱烟怪手叫了一声:“好家伙,和我拼剑术来了”手中烟枪一举,招架了李观剑的七星鎏虹剑,眼见李观剑剑势凌厉,转眼间一道剑气劈来,手指一弹,剑气被弹得飞射出去。七星鎏虹剑将李观剑周身围的密不透风,长虹飞舞间,隐隐有光彩流动,旱烟怪手右手中指食指拇指捏住烟枪的翡翠玉嘴,烟袋绕住长剑,这么一拽,轻巧巧的将李观剑拉来,烟头一点李观剑腹部,顿时李观剑瘫软在地,腹部一个被烟头烫烂的洞,李观剑摸摸腹部的伤口,皮肉已经露了出来,点中自己腹部的穴道,封住了血。旱烟怪手道:“如果你没有异议,今日到此为止,我再不伤你,从此我登上掌门之位,你且服从于我。”李观剑嘿嘿一笑,吐了一口痰,道:“痴人说梦”旱烟怪手气的冷笑起来:“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让你看看马王爷到底几只眼”烟袋一打,飞出一群金色的虫子。李观剑不看万事皆休,一看心酥肉麻,这正是一群金甲鳖王。金甲鳖王个个有指甲盖大小,嗡嗡的飞行在空中,密密麻麻的压了过来。宋书白吓的慌忙跑掉,脸色和他名字一样:白。卢子明也跟着他一路小跑到一边。李观剑将七星鎏虹剑插进地上,手中驱动咒诀,一层层锁链从剑柄中纵横交错而来,将李观剑围绕起来。金甲鳖王在锁链外不断飞舞,利齿咯咯作响,不少金甲鳖王撞进锁链,顿时被剿的粉碎,留下一地绿色的血液。不多时,地上躺满了金甲鳖王的尸体,绿色血液堆积起来,黏糊且恶心。忽然一阵巨响,地面松动开裂,一股金甲鳖王从李观剑脚下直窜上来。密密麻麻的一片直涌而上。李观剑飞身而起,轻飘飘的落在树枝上,一群金甲鳖王迅速飞舞过去。李观剑摸出一张符咒,迎风燃起,紫火七杀咒!噗噗噗,几道光幕袭来,金甲鳖王纷纷退散,不少被烧成灰烬,连尸首都未留下。几只金甲鳖王从后面绕来,李观剑一个不慎,竟然有几只扒住了自己的后颈。李观剑打出一把符咒,又是一阵激烈的火光,后颈上的金甲鳖王虽然被烧死,但皮肤又多了一块伤口。想想有些后怕,如果不是那几张符咒打出的及时,自己就不是被烧伤这般简单,金甲鳖王是全真教饲养的异虫,一旦沾染人血,如附骨之蛆般,不啃噬的你精骨无存誓不罢休。李观剑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得一股冷汗噌噌的流着,自己在旱烟怪手面前数次吃瘪,看来这老头果然准备充分。如果不是那朵五色彩云和箕水豹的出现,这些东西就全部都用来对付沈道长了。李观剑跳下树来,拔出七星鎏虹剑道:“今日你胆大妄为,企图颠覆全真教,犯上作乱,罪无可恕。就是说破天来,我都要手刃你,今日以鲜血荐于轩辕”旱烟怪手道:“说的好,那我来成全你”手中幻出五道剑气,他的法器只是一柄烟枪,却能化出剑气。五道剑气凌空而去,快的出奇,直逼李观剑的头颅和四肢。————翠虚山四周血腥味扑鼻,荒草丛生,地面一个硕大的巨坑,是五色彩云留下的痕迹。一个人影走向广场,在正殿前驻足,他背负长剑,神情冷峻。满面风尘显是赶路已久。他环顾四周,到处是尸体和碎裂的杂物。一个蓝衣尸体吸引了他的目光,他走上前去,深吸一口自言道:“是沈道长,全真教倒是乱的很啊”他嘴角一番冷笑,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失踪已久的秦树华。他四处翻找,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忽然正殿里????的声音传来,有人朝这里走了过来。秦树华立马面目朝下趴着,那人渐渐走来,嘴里不干不净的怒骂着:“老不死的,竟然什么也没留下,真是不能更吝啬”听着脚步,不像是一个人,但从头到尾只他一个人说话,难不成另外两人是哑巴?听到一声沉重的喘息,随即明了,大概是坐骑神兽之类的。后来的这位是箕水豹,他在正殿里搜索一番,竟然一无所获,气的抓耳挠腮。啸日紫豹四处走走,鼻尖嗅着,眼神忽然变了。箕水豹道:“好兄弟,你怎么了”他神情也有些不自然,啸日紫豹的鼻子从没出过差错,那么出了什么事情?啸日紫豹不断踱步,四处走动。秦树华暗暗蓄力,箕水豹也四处看着。秦树华猛地跳起,一瞬息的功夫拔出长剑,他身子还未落地,剑已经笔直的刺向箕水豹。箕水豹眼见长剑刺来,冷笑一声,手中一招,血幽鬼火腾腾燃烧起来。秦树华见这鬼火烧的妖异,心知不是凡品,立马退身。啸日紫豹猛地扑了上来,秦树华长剑刺去,直指啸日紫豹的腹部,啸日紫豹一个躲闪又继续扑上去。忽然它背后一阵阴风,秦树华不知怎么闪到他的身后。呲啦,长剑插进啸日紫豹的背上,长剑贯入。秦树华拔出长剑,鲜血淋漓。啸日紫豹扑腾两下僵直在地上,箕水豹骇的面如死灰,啸日紫豹的实力并不差,却被眼前这人瞬息击杀,一瞬间的骇然竟然盖住了悲痛。秦树华掏出一块抹布,细细的擦拭起长剑上的鲜血:“你怎么还带着一条豹子”箕水豹道:“他是我的兄弟,也是我的战友”秦树华:“我已杀了他,怎么,你要复仇?”箕水豹道:“不”“我要你给他送葬”箕水豹双目如火,自己的师弟九江被沈道长杀死,如今唯一陪伴自己的啸日紫豹也死了,旱烟怪手等人只是因为利益而走到一起,并未有什么交情。如今世上只有孤独的自己,孤独比法术更容易杀死一个人。因为他已经慌乱了。一上来就是杀招,双手捏出一展血旗,幽幽的鬼火燃烧在上面。秦树华道:“嗬,好大的阵仗,我不客气了,一齐收下就是”手掌放在剑脊上,轻轻一弹,一股浩浩荡荡的海水铺天盖地的涌来。正殿的屋瓦上现出一道瀑布,不断的向下奔涌着洪水,气势宛如滔天骇浪。秦树华运气而起,站在奔涌的水面上如履平地,箕水豹的名字里有个水字,水上功夫自然不差。他手持血旗,双目通红,疾奔而来。一股洪流卷来,细细的水线如发丝一般密密麻麻的射来。箕水豹血旗一展,水线遇见鬼火纷纷消失的无影无踪。血旗扑在秦树华脸上,箕水豹冷笑一声,血旗将秦树华卷起,转眼间火焰就要吞噬尽他。如果他这时稍微清醒一些,就会知道,眼前能够一招灭掉啸日紫豹的人,绝对不简单。噗,水面冒出一个泡泡。水里腾出一个人影,全身覆盖着一层水膜,他长剑透进箕水豹后背,剑尖刚刚触及他的身体,箕水豹登时反应过来,千钧一发之际,箕水豹向前跌倒,堪堪躲过这一击。假如秦树华不托大,用法术或者剑气来击杀,箕水豹绝对无法躲过这背后一击。箕水豹立刻翻身起来,意识清醒了不少,眼前汪洋的洪流四处奔涌,他道:“你是,秦树华?”秦树华点点头,道:“你总算清醒了”箕水豹忍不住打了一个颤抖,道:“我,我有眼不识泰山,你能放过我吗”秦树华道:“真是难决定,我和你又没有深仇大恨,但你勾结全真教里的人,里应外合,覆灭全真教,我猜的可对?”箕水豹点点头,道:“对极了”秦树华脸色一变道:“我最看不起这种人了!”箕水豹吓的面如白纸,瘫软在水面上。秦树华哈哈笑道:“我虽厌恶你这样心地坏透的人,可我更恨背叛师门的人!”远处万寿峰轰然的爆炸声,迫使他的眼睛转向那一边,四处光彩爆炸,夺目异常。他又转向箕水豹,箕水豹当然不敢乱动,你即便借他十个胆子,他连九次都不敢乱动。秦树华道:“带着你的坐骑滚吧,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转身走向万寿峰。箕水豹起身,秦树华怎样一个犀利的人物,竟然比沈道长更加厉害,还如此年轻。啸日紫豹腾的从地上弹起,飞奔到箕水豹身边,蹭着他的裤腿。箕水豹哭笑不得,道:“你小子,还真会装死,还不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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