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快速地站起来身来,眼神即使悲伤但是脸色却是惯常的冰冷:“对不起,我的心中已经没有了爱了。”
他内心里面的满满的爱已经全部都给了蝶依小姐了,再也给不了任何人了。
那份爱燃烧地是那么的炙热,曾经几乎让他遍体鳞伤。
……
同一个时间,在第一府邸里面。
此时所有的佣人都已经睡下去了,但是唯独凌然的书房内还亮着灯光。
书房里面此时只有蝶依和凌然两个人。
两个人相对着围着一个棋盘而坐。
凌然低着头,紧咬住下唇,一副痛苦神思的模样。
他拿起了炮,又放下。
他拿起了马,又放下。
他的手反反复复地在棋盘上面游移着,最后移到了士兵的身上。
“哈,是你要自投罗网的,那么我就不客气了。”蝶依看了凌然走出一步棋子后,立刻掷起手中的马,将凌然的士兵给吃进去。
“不算!刚才那个重来。我想好了。不是要下你这个的,是那个,对!我要下的是炮!”
凌然强硬地从蝶依的手上夺过棋子,然后放回到原位。他移动着炮,前进了两步。
“那我照样不客气喽。”蝶依狡黠地笑了笑,然后将旁边潜伏的车给调了出来。
“就知道你要下这一步。我早有防备了。”凌然得意地笑了笑,同样开始动用自己的车,直逼蝶依的“大本营”。
“凌然,我这次可真的不客气喽。”蝶依笑了笑,然后继续移动着另一边的炮,喊道:“将军!”
“什么!”凌然根本就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自己的帥被蝶依给消灭了。
怎么这么快啊?
和蝶依下一盘棋总共只需要五分钟啊!
五分钟,他就惨惨地死在了蝶依的“棋艺”下了。
“不行,我还要来!”凌然不服气地说道,动手整理棋盘。“我就不信我凌然一直会输给你这个笨女人!”
“那,我们就来另外一种花样,好不好?”蝶依笑着提议道。
“什么?”凌然头都不抬,兴致全部都棋盘给吸引住了。
自从那一次在公司里面,蝶依代他赢了岳山先生等人之后,他就迅速地对中国象棋感兴趣了。
他突然发现蝶依除了会做饭菜,而且还可以下得了一手的好棋。
于是乎,从那一天开始,他就每天缠着蝶依下棋了。
“你说吧。”凌然动手摆放好了棋子之后,看向了蝶依,问道:“你有什么好的提议?”
“如果凌然你下一盘输给了我,那么今晚你就和我睡在同一张床,好吗?”
凌然闻言,不由得燥红了一张脸。
他连忙向后倒退身子,直到自己的后背抵在墙壁上之后才停止。
此时,他感觉后背凉凉的,似乎是在不断出冷汗。
“你这个白痴!你说什么呢!”凌然地回暴躁地回道,一点儿情面都不留给蝶依。
“我是认真的啊。”蝶依理直气壮地说。
她和凌然结婚在一起也有好几个月的时间了。
他们是夫妻,可是凌然却从来都没有碰过她。
之前有几次是有在一起过,可那个时候她讨厌凌然,暗地里面也偷偷地骂过他无数次了。不过凌然一直都很“君子”,虽然有的时候会做些“坏事”,但是一直还是没有越过雷池一步。
所以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她其实还未和凌然同床过。
“无论如何,我一定要赢你!”凌然大声地吼道,握紧了拳头。
最后两人一直下棋下到了深夜。
当清晨的阳光斜斜地照射进来的时候,凌然感觉自己的浑身都是那么的酸痛,尤其是肩膀的地方仿佛压着一块重物。
他缓缓地侧过头去一看,眼帘中顿时映出的是蝶依那张放大了好几倍的睡颜。
“嗯咳……”凌然假意地轻咳下,唤醒了沉睡中的蝶依。
蝶依缓缓地睁开双眼,脸上还带着懵懂。
“凌然,早。”因为刚刚睡醒,声音中还带着沙哑了慵懒。
凌然闻言微微一怔,眼睛顿时瞪大。
他移动着身体,快速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此时的他外套凌乱地挂在他的身上,头发更是如同鸟窝一般蓬松凌乱。
“早,什么早!”凌然看了一样墙壁上面的壁钟,说道:“你也不看看现在的时间?!”
壁钟上面显示的时间已经是早晨八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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