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和一干重臣比如诸角虎定大人,初鹿野源五郎大人都纷纷反对。毕竟高坂昌信是个小姓出身,还不如山本堪助大人。但是父亲大人一意孤行,最后还是让高坂昌信大人在海津建城。”武田义信没有在意我刚才的举动,可能认为就是小孩子说话音调较高吧。说道。
“这样啊......”我拖长了音,说道。
“是的。那母亲大人,油川夫人,胜千代,我回自己的住所了。”说后,武田义信略微一施礼,在等到三条夫人略微点头许可后,起身,结果身边侍从递过来的太刀。走了出去。
“好了,三条夫人,现在可以为胜千代讲述一下诗歌了么?”油川夫人见武田义信走出门后,朝着三条夫人说道。
“哦,对了。”三条夫人放下手中的那估计是手抄的,因为书的封面上写着《白乐天诗选》这几个字(繁体字我是会写不多,但是绝大部分常用字还是会的)。“我才想起来,胜千代才两三岁呢。”又笑着拿起一本《三字经》,对我招招手,又道:“胜千代,到妈妈这边来。”
我装作正常两三岁小孩的样子,着实刚才突然之间自己愤恨的那一句话可能没有对我的“便宜老妈”油川夫人,三条夫人和武田义信有什么冲击。但是我知道,我一定要做出符合我现在实际的两三岁的年纪时候的一些行为。毕竟,我生活在16世纪的战国时期的日本,这个时期是没有在我原本的那个时代充满了“天才”的儿童和“怎么教出下一个哈佛学生”等等诸如之类的早教书。
所以我装作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望向我的“便宜老妈”油川夫人那边,在得到油川夫人肯定性可鼓励性的点头之后。我走到三条夫人的身边。之间三条夫人往自己的身前一点点,刚好能容纳我那两三岁的幼小身躯的榻榻米上拍了拍,说道:“胜千代,来,坐妈妈怀中。”
当我坐下后,就见一双穿着华丽的十二单衣的胳膊将我轻轻围住,一双小巧白皙的双手留着长长的,但是修建的非常整齐的指甲长在十根葱白一样纤细的手指上,这十根手指慢慢翻开一本手抄本。非常工整,秀丽的小楷映入我的眼中。
“人之初,性本善。”三条夫人那音调较高,又带有点慵懒的声调犹如唱歌一般的读出《三字经》刚开始的几个字。
我突然间想到,三条夫人是从京都的公卿家里面出生的,接受的是公卿的教育的。记得在我原本的那个时代,在上大学(大学不是人名)时候因为玩《信长之野望》、《太阁立志传》之类的关于日本战国时期的游戏,由此产生了对那段历史的兴趣而看的如《风林火山》,《天地人》这样的大河剧中,那些公卿们在一起和歌之时,都是这样唱出来的(尤其是《平清盛》)。
于是我强忍这不适,当然不舒服。更何况听到了那种拖长了语音语调而有种怪异的声音,更加不适。这也是我以后非常讨厌看那种所谓的“猿乐”。
这时,三条夫人差不多把第一面纸上抄写的《三字经》给读完了。我略微一看,才写到:子不学断机杼。这地方。当三条夫人准备翻页之时,我用标准的中国官话(江淮官话,我在我原来的地区就是那来人)继续背道:“窦燕山有义方教五子名俱扬……”
越背三条夫人和我那“便宜老妈”越吃惊。等到我觉得差不多的时候,突然间停了下来,又有种小孩子的撒娇的语气道:“妈妈,我忘记了。母亲大人,接下来应该是什么呢?”结果定眼一看,不管是我的“便宜老妈”油川夫人还是三条夫人都已经是目瞪口呆。
“胜千代,你怎么会背诵《三字经》的?”油川夫人问道。
“胜千代,你怎么会说这么流利的上国官话的?”三条夫人问道。
“母亲大人,我也不知道,就是听妈妈唱《三字经》后,突然之间就自己仿佛不受自己控制一般,直接就说出来了。”我还是继续装那副天真可爱的模样,说道。
这时,正当三条夫人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坐在我那“便宜老妈”油川夫人身边的那个年纪较大的侍女在油川夫人耳边耳语了几句。只见到我那“便宜老妈”油川夫人略微一顿,然后对着三条夫人说道:“三条夫人,馆主大人不是将武田信繁的女儿桃指为胜千代的正室了。刚才阿桃已经搬到我的馆中,我现在要带胜千代回馆。如果夫人您不介意,我希望请您以后教授胜千代诗歌,汉字。望夫人您准许。”
这时,三条夫人脸上流露出了极为高兴的神情,连连说道:“那真是我三条的荣幸,可以教授这么聪慧的胜千代。我一定会向馆主大人说的。”
“那就多谢三条夫人了。”我那“便宜老妈”油川夫人说完后,牵起在她们说话之时已经站起来走到油川夫人身边的我。略施一礼,又一边拉着我出门一边说道:“以后每天都要让阿美带着你来三条夫人这边学习。明白了么?胜千代。”
“是,母亲大人。”我慢慢答。但里面却想着怎么样让武田信繁在明年到来的第四次川中岛之战中存活下来。因为,我未来的第一个重要的对手就是那个原本历史上不受武田信玄的“二十四将”中诸如马场信房,山县昌景,高坂昌信,内藤昌丰这些重臣待见或者说认可的武田四郎胜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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