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差事办砸了,个个都要受罚,可是人腿怎么赶得上马腿,他们个个唉声叹气,回衙门去了。
这边白云依以从来未有的大方做着善财童子,一路上点头哈腰塞银子,最后忍痛把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塞给首领太监之后,彻底的成了穷光蛋。
金阙的皇帝在后花园赏花,真是三春好时节,后花园里花团锦簇,美景美人加美酒,就这样度过一个惬意的午后。
“启禀陛下,西蛮王爷和王妃求见。”小太监跑来通传。
“陛下,西蛮的王爷,带着他那神宫娶来的王妃来见陛下了。”首领太监在一旁提醒道。
“好,见一见,”金阙的皇帝也很好奇,那不识相的西蛮王爷带着个老婆,能把日子过成什么样子。
两个人上来,行了叩拜礼,而后被允许起来,站在一旁伺候。
金阙皇帝一看,两个人居然不是乞丐装束,反而穿得体体面面的,即使不是绫罗绸缎,但是至少也穿上熨帖合身的成衣了。
“你们来见朕,是有何事啊?”金阙皇帝问道。
白云依与乌斯玛德对视一眼,乌斯玛德走到一旁,拱手下拜道:“臣,乌斯玛德,是来请罪的,请陛下从轻发落。”
“哦?你犯了什么事?”金阙皇帝问道。
“臣,犯了小人。”乌斯玛德朗声回答。
金阙皇帝眉头一皱,有些不悦,却还是让他说下去。
“臣的妻子,前些日子与臣游玩时,不慎荷包被盗,她追缉盗贼,最后在芙蓉阁里把盗贼当场抓住,讨回了荷包,那些盗贼心生怨恨,竟趁我妻子不备,将其打晕,卖入烟花之地。臣寻到之时,臣的妻子,差点就被某个男人玷污,幸好臣去得及时,没有毁伤臣妻子的闺誉。这件事情,对于每个男人来讲,都难以启齿,臣若非迫不得已,也不会将此事说予陛下听,但是后来,臣妻在东市摆摊算命的时候,又遇到那日那色胆包天的登徒子,意欲对臣妻行不轨,强夺人妻。臣不能忍,便与他说理,他当时允诺不再骚扰我们,但是当夜,陛下赐予臣的宅子惨遭焚毁,臣与妻子逃出生天,才发现宅子四周堆满了木材,还撒了火油,其心之狠毒,难以言表。此后,臣托了太子殿下的赏识,安排在皇家马场任职,岂料,好景不长,今日那登徒子又上门来耀武扬威,竟是栽赃臣妻前日做的生意里头有蹊跷。陛下,这些事情,均是骇人听闻,却又件件属实,您可以明察,这样咄咄逼人的登徒子,臣无法与其共处于皇都,若是陛下仁慈,便赐臣与臣妻归田而去,不再在这皇都里头受尽欺辱。”
金阙皇帝听了这个故事,觉得真是别开生面,什么强夺人妻,屡次调戏,最后还设计陷害,当真是有勇有谋的色中恶鬼。
“你且别怒,朕自会还你一个公道,你说的那个登徒子,到底是谁?”
“是……王世子。”
“……”说来说去,居然说到内侄身上,金阙皇帝的脸上有些抹不开。
“陛下,民妇的本意是息事宁人,这事宣扬出去也不光彩,民妇更是没脸再见皇都这些熟人了,请陛下恩准,让我们夫妇二人,离开皇都,归田而去吧!”
白云依作势跪下,抬手假装委屈拭泪。
“真是欺人太甚了……若是臣妾……臣妾也觉得没面子。”一旁的宫妃也忍不住开口说道。
金阙皇帝点了点头,确实是一对可怜人。
“这样吧,你们想去哪里?”不过可怜是可怜,金阙皇帝还是留了一点心的,如果这二人狮子大开口,那他就不会那么好说话了。 》≠miào》≠》≠gé》≠,
“哪里都行,全凭陛下定夺,如今我们夫妇二人,没宅没地,如同浮萍一般漂泊在金阙皇朝,都说金阙皇朝地大物博,却没有我们二人安身立命之所。”
白云依继续打悲情牌,金阙皇帝想了想,便招手让人叫来一个值班的官员过来。
“朕想将一块地,赐给西蛮王爷,你帮朕挑一块。”皇帝命令道。
这可难坏了那官员,赐给西蛮王爷的地,肯定不能太近皇都,太近了危险,又不能太远,太偏,太远太偏了,容易监控不到,也危险,更不是太肥沃,太肥沃的土地赐给了西蛮王爷,让别国赚得盆满钵满的肯定不行了,符合这三个条件的,想来想去,那官员灵光一现,说道:“皇都最近的城市南泽市边上,有一座荒山,常年荒着,着实浪费,不如就赐给西蛮王爷。”
金阙皇帝想了想,便点头了。
南泽的边上,南泽市的官员可以监督着,又离皇都稍微远一些,不至于有所危害,荒山,既然能荒了那么多年,就有其道理,不会是多么肥沃的土地。
官员做完这个安排,觉得自己真是有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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