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情事酣畅淋漓,待席枭表达完他特殊的早安问候礼,卯时已过大半了,聂含璋瘫软在床上,又困又累,真是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一直在外院等得心焦的容嬷嬷等人生怕这二人新婚燕尔,误了敬茶的时辰,正寻思着要不要去叫门时,内室总算传来了一道暗哑的男声:“备热水。”
很快,耳房那边便传来下人进出的脚步声以及水流的哗哗声,不一会便有一道女声隔着耳房说,“将军,夫人,热水已经备齐了”,这是千雪在说话。
“嗯,你们都退下吧,不必伺候。”
席枭爱怜地亲吻着聂含璋的嘴角,见她侍儿扶起娇无力的模样,心里顿生满足和心疼,觉得自己太过孟浪。
拾起地上的里衣随意往身上一披,席枭轻柔地将小娇妻抱起,把她整个人裹进怀里,朝耳房走去。
聂含璋全身绵软,当真一点力气也无,像只八章鱼一样粘在席枭身上,任由他抱着,偶尔无意识地轻哼两声。
席枭抱着聂含璋一起入了浴桶,温热的水流让她的身体慢慢舒展开,也缓解了那份酸麻,她半眯着眼睛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
见她神情慵懒,透着无尽的媚态,席枭轻笑一声,将她圈在怀里,附在她耳边低低地问:“娘子可是累坏了?”
聂含璋吓得打了个机灵,混沌的脑子登时清醒了大半。这人不会还想要吧,她可是真的吃不消了。
她瞪圆了眼睛,忙点头不迭地回:“累,很累,快累坏了,恐怕一会连路都走不动了。”
她说的是大实话,席枭是刚开荤的雏,只会蛮干,不懂什么技巧,***被他磨得有些痛,两条腿又酸又软,她现在只想躺在床上补眠休息,哪也不想去。
席枭见她一副吓坏的样子,愈发觉得懊恼和疼惜,自己的确是太不克制了。轻啄着她的鬓角,带着歉意说:“是我太过孟浪了,娘子不要恼我。”
见他道歉,聂含璋松了一口气,知道这是自己想多了,偎着他宽阔的胸膛,羞红着脸答:“你以后不许再这样了,不然我便真的恼了。”
席枭含笑“嗯”了声,亲了亲她的脸颊,拿起浴桶里的棉布,轻轻为她擦洗身子。
“不要,我自己洗……”聂含璋害羞地躲避,可终究拗不过他,等泡完澡从浴桶出来时,她全身都红彤彤的,犹如被煮熟的虾子。
席枭却是难受死了,两人赤条条地贴身沐浴,洗着洗着,他难免又产生了生理反应,***高高地立着,念了许多遍心经才将那股邪火压下去。
待两人洗漱穿戴完毕,整整半个时辰又过去了,一看敬茶的时间快到了,聂含璋急得捶打了几下席枭,两人胡乱地吃了点早膳,赶紧收拾一番,准备去正堂请安敬茶。
刚拿了礼物准备出门,外屋传来了严嬷嬷的笑声:“少将军,少夫人,老奴给您二位请安了,老夫人特来老奴过来帮忙收拾新房,不知现下可方便进屋?”
聂含璋知道所谓的收拾新房其实就是来拿那条证明新娘清白的元帕的。她瞅了一眼被丢在床角的元帕,上面有干涸的血渍和白色的浊物,俏脸不免通红。
“嬷嬷无须多礼,请进屋吧,有劳您了。”
席枭的声音听上去四平八稳,跟平常没什么两样,耳尖却悄悄红了一圈。
严嬷嬷一脸笑意地进来,见到新人便道喜:“老奴给少将军、少夫人道喜了,恭祝二位主子早生贵子,百年好合。”
“多谢嬷嬷,您快请起。”席枭和聂含璋异口同声说道。 8☆miào8☆(.*)gé8☆.$.
严嬷嬷是婆婆身边的第一得力助手,在骠骑将军府地位显著,说是半个主子也不为过。这么重量级的人物,聂含璋自然要尊敬有加。
严嬷嬷行了谢礼,低头走到床边,将那条元帕捡来一看,脸上的笑容更深。将它装进随身的锦盒里,向两人告了退,带着满脸喜色赶去给老夫人报喜了。
“严嬷嬷,我来送送您”,千雪见她出门,赶忙跟了上去。客气地将严嬷嬷送出落松院,丰厚的打赏自然是少不了的。掂着手中荷包里分量不轻的金踝子,严嬷嬷的笑意更深,少夫人是个会来事的。
席老夫人坐立难安地在正堂里喝着茶,一边不时地看向外头。待严嬷嬷进来了急忙问道:“如何了?可成事了么?”
严嬷嬷将装有元帕的锦盒献上,高兴地说:“恭喜老夫人,不日便要抱上大孙子啦。”
“终究是圆房了,我昨晚当真是睡不着,就怕枭儿他不通……哈哈哈……这下我可是放心了。”
席老夫人看到沾有血迹的元帕,几乎要喜极而泣,开开心心地将锦盒收好了,满面春风地等着新人来敬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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