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没有多想,赶紧出门,眼中闪过狠戾的光。
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不管怡春楼的舞女是不是死妮子的女儿,沈夫人决定都让她消失于人前。
夜深,银魅终于按如媚的要求,画完一千份人物面貌。他甩着胳膊走向住处,经过如媚的房间时,能听到女子均匀的呼吸声,“真是个资本家,奴役我到这么晚,你却在睡觉!”
银魅学着如媚的话,可唇角却上扬着。只要她留自己在身边,无所谓。
“画完今天的,明天就可以放松,真好。”银魅嘀咕着,满足地走到自己门前,刚要开门,突然听到空气中有异常。他来不及多想,急忙向如媚的房中跑去……
沈仕诚再忙,却也需要与人打交道。知道宣传单一事时,他不可思议地抢过单子,认真辨认着,判断他人的猜测。
这女子,真的很像冷心怡——乐姑娘。
看到宣传单上,乐儿的名子时,沈仕诚仿佛回到了二十年前,恍恍惚惚地朝怡春楼赶去,“乐儿,乐儿!心怡,是你吗?”
街道上,一个中年人骑在马上,泪流满面,却依然不减他俊逸的容颜。当沈夫人得知消息后,急忙赶去,半路将沈仕诚截回府。
当她在人群中望着沈仕诚的脸时,心不由的跳得失了节奏:他还是那么迷人。
二十多年前,当自己第一眼看到沈仕诚时,就发誓要嫁给他。果然,自己如愿了。
只是,自二十年前,冷心怡的出现,让沈夫人明白,无论自己做得多好,长得依然漂亮,可男人……管不住自己的腰带。于是,二十多年来,她时刻担心沈仕诚会再爱上别的女人,其中的辛酸和努力,只有自己知道。
还好,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地除了冷心怡,并让沈仕诚明白,只有自己对他最好,其他女人靠不住!
“仕诚,你去哪儿?”沈夫人拦在沈仕诚面前,眼中氤氲泛起,却被她倔强的憋回眼泪。
沈仕诚恍然清醒,冷心怡背叛他二十年,不可能是宣传单上的女孩儿。他牵起沈夫人的手,“这世上,只有你对我最好。”
“随我回府。”
“好!”沈仕诚坚定的说道,牵着沈夫人的手,向沈府走去。
怡春楼的小厮是个人精,看到沈仕诚这张新面孔,急忙跑过来,递过一张宣传单:
“大人,怡春楼来的新舞女,绝色容貌、舞姿优美,不仅节目新怡,连糕点也是怡春楼特有的,独一无二!你去了有惊喜,不去后悔啊!”
见沈仕诚目不转睛看着宣传单上的人,沈夫人着急,“大人,这种地方不能去,一定是政敌设的圈套。您是正一品内阁大学士,言官之首,要做好表率。”
“……我知道。”
“那……您不会去啰?”
“嗯!”沈仁诚紧闭双眼,再睁开目光精锐,再无迷茫。若非夫人提醒他,他差点忘了自己的身份。
他不仅是冷心怡的男人,还是轩辕言官之首,一言一行都是表率。别说这女孩长得像冷心怡,就算是本人来了,他也不能去怡春楼。
见沈夫人搂着自己的胳膊,开心地哭了,沈仕诚内疚心起。这世上,只有她才会一心一意留在自己身旁。
沈仕诚搂着夫人的腰,“这段时间太忙,少了陪你的时间。反正出来了,你想去哪儿,我带你去。”
“你忙了这么久,难得有空休息。我们回家,我做几个拿手好菜,你在旁边指导。”怕再遇到宣传单,沈夫人不敢在街上逗留。
沈仕诚见夫人一心为自己,感动得立刻答应,“好,我们回家!”
大白天的在街上,沈大学士拉着夫人说回家,难免让人误会。
沈夫人的脸‘唰’的一下,红了。
见人将床向自己屋里搬,如媚不解道,“你们在干什么?”她的床好好的,为何又搬一张床进来?
搬床的两个人解释道,“金大人让我们搬的,荷园东厢五间房,对吗?”两人说着,看向屋外的荷塘,再退出屋确认地方。
如媚一愣,地方是对,可她的床没坏呀!
正当三人僵持时,银魅抱着床上用品进来了,指挥搬床人道,“搬向西房。”
“虞……金魅,你在做什么?”如媚跟在男子身后,双手环胸看着他铺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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