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船?你刚才在找船?”楚景天见如媚点头,收起攻势,双手背于身后,“我知道船在哪儿,你敢跟我去?”
“有何不敢?你心里有黛姐姐,而且,你是个好人!”如媚俏皮地点头确定着,并不知刚才面临生命危险。()
如媚催促着姚王道,“别傻站着,划船,划船!”
“哎,你定要吃亏才能得教训,只是帝京贵人多,且人脉复杂,真后悔告诉你,君无双在这儿。若以后,你有什么危险,记得来姚王府找我。”楚景天迈出凉亭,在如媚的心愿下,向荷塘走去。经过如媚时,递了块腰牌给她。
姚字金牌,如媚曾顺过一次,“你将金牌给我?这怎么行,它是你的身份代表,怎么能离你的身?”
“帝京有人不认识我?”
“不是,我是怕将东西弄掉了,有人冒充你,这种东西,你不可胡乱给人。”如媚追上楚景天,将金牌还给他。
男子突然畅怀大笑,这些天的闷闷不欢,以及刚才对如媚的警惕全无,将金牌塞进如媚手上,“这不是金牌,不过是渡了层金而已,你看背面。”“姚府专用!”如媚翻过金牌,念着上面的字……
如黛听说姚王在荷塘边的凉亭里,出于妹妹对哥哥的关心,她带着婢女寻了来。看到姚王并不像下人描述的闷闷不欢,她心里好受了些。
这些年,姚王对她的好,她不是不懂。以前是她小,可如今,她心中有个冰蓝的影子。南华镇上,男子着竹叶花纹,雪白的冰蓝袍,头上羊脂玉发簪,从她身边而过,那风姿,那气质,瞬间捕获了她的心。
只是,她已受皇命献舞,这辈子,她的夫君要么是太子,要么是皇上……
远处传来如媚的声音,打断了如黛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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