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如媚被楚景天掳到河边,虚惊一场抚着胸口。()
突然伸过来的手,令如媚大呼不妙:他是认出自己了吗?
楚景天本想确认女子额头是否有伤,可这熟悉的眼神,不用确定了。林府的媚儿,安静时就是这种眉眼。
“有人袭击你,我担心你的安危,所以将你掳到这儿,还望姑娘原谅在下的冒失。”
“袭击?面纱!难怪,我上台时检查过,它不会自己掉落。谢谢公子救命之恩,只是,我的东西还在楼里,这可如何是好?”如媚背对着楚景天,顺着河边走着。虽然额头贴了羊脂膏,外有流苏头饰遮挡,可若近身仔细观察,还是能看出端倪。
“姑娘有什么,在下可帮你去取!”
“卖……糟了,我的令……”如媚发现姚王令牌不见,吓得全身冒汗,顾不得其他,转身搂着楚景天的胳膊道,“快送我回楼里,我的东西不见了。”
“……什么东西?”看着这样的女子,楚景天越发确定,此人就是林府的媚儿。活了二十年,无论尊卑贵溅,只有她会搂着男子的胳膊,显出活泼的节奏。
媚儿……如媚!
楚景天恍然大悟,林府为了避嫌,隐瞒了媚儿的出身,可她舞姿非凡,被人请去府里教舞,一切便解释得通了。
什么东西?
姚王令牌!
如媚急火如焚,却说不出口,“你快按原路回去,我的重要东西不见了。”
“哈,什么东西这么重要?若你能受邀跳支舞,你想要什么,我都如你所愿。如何?”为了林如黛,自己破费一点无所谓,只要如媚能在林府再跳一次惊鸿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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