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感觉也非常清晰,我的头正好撞在此人的胯下,短暂的接触后我也马上知道,这个人是个女人。
“我去,这什么情况?”
心里乱作一团,心几乎能从嗓子眼儿蹦出来,胡乱选择了一个方向之后,我也屁股蹭着地面再次后退。
然而没退几步,就感觉脖子上忽然一凉,那时的心跳也几乎忽然停止了,因为我知道碰我的这是只冰凉的人手,之前刚进来的时候就撞到过这种事儿。
伸手不见五指,黑的一塌糊涂,恐惧到了极点,我也不管不顾的就去拍打这只冰凉的人手。
然而还没等我碰到那只手,一张同样冰凉的脸也忽然贴上了面门,我的鼻子几乎都碰到这个女人的嘴唇,一股子恶臭顿时给我熏的头晕目眩。
与此同时,黑暗中更多冰凉的手伸到了我的身上,寒意瞬间渗透到了骨髓,我全身僵硬,手脚几乎没了知觉,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自己被这些黑暗中的女人慢慢放倒在地,摆成了一个大字形状。
原以为自己就这么结束了,然而接下来却没有感觉到任何痛感,也不知道是浑身麻木了没感觉,还是自己已经死了。
一声声的低吟在耳边响起,听的出周围黑暗中的女人至少有7个,这些鬼女人的双手就停留在我的身子附近,掌心向上横在地面上,不久我还听到了咚咚的声音,这声音也和扣头时发出的动静非常相似。
我能猜到这是一种古老的宗教仪式,而且我也清楚这些女人就是之前遇到的透明人,我更知道她们一直就跟着我,从一开始一直到现在。
远处听不到了庞然大物的怪叫以及东子和梁子的喊声,估计他们是走远了,那种让人心里阵阵发寒的低吟也持续了一段时间后忽然停了下来,紧接着一双双冰凉的手就开始扒我的衣服,与此同时我还感觉到,有只手正在用指甲扣我挂吊坠那个地方的皮肤,痛感瞬间强烈。
感觉到切肤的疼痛,我就想张嘴大声的喊出来,而此时却发现,我根本喊不出声,两片嘴唇也好像被什么东西粘住似的,稍一用力就疼的要命。
女人的指甲在我的胸口划了个圈,这个圈也把玉石吊坠围在了中间,这时候我已经疼的浑身冷汗,脸色发青,嘴唇发紫,唯一的想法就是希望她们给我个痛快,别让我这么一点点的疼死。
其他女人的手有的在处理我的头发,有的在动我的手脚,她们的做法都一样,全是用指甲在我身上乱划,痛感越来越强烈的同时,我仿佛也猜到了她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她们的意图貌似是想整取我这张人皮。
剧烈的痛感正在一点点剥夺我仅存不多的神智,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我反而感觉到痛感慢慢的弱化了。
是因为我快要死了吗?还是她们还拥有镇痛的手段?
被开膛破肚的声音不绝于耳,我当时只能听之任之,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我是学医的,从来都是我开别人的膛破别人的肚,而如今报应来的真快,这也是我弥留之际最后的想法。
一道刺眼的白光闪过,一股暖意顿时走遍全身,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到了地狱。
我能感觉到被人抬了起来,而且还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就是之前那对对话的男女。
“能遇到这个人已经非常难得了,万中无一,老子苦苦等了几十年才等到,接下来你们务必要保证他的安全明白了吗?”
“老爷子,跟他在一起的那些人怎么办?您别忘了,他们之中也有人通过了考验的。”
“这不是考验,是选择,游家村的人都在等这样的机会,外来的人也在等这样的机会,只不过几十年了,他们始终没遇到,而我幸运的等到了。”
“老爷子,这个人虽然看似年轻,但根子里却不是省油的灯,他身上的秘密多了去了,不然游凉至于处处躲着他吗?”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都不知道自己还有几个十年可活?按原计划行事,其他的你们就无需过问了。”
这个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对话我听的非常清楚,不过具体的内涵我倒是一时半刻想不明白,我知道的是,自己还没死,更知道的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些人就是黄雀。
在我被七手八脚抬上担架的瞬间,眼角的余光也忽然扫到了地面上的情况。
我看的非常清楚,就在我之前躺的那个位置四周,七个赤条条的女人的背影依旧虔诚的保持膜拜的姿态,她们的脸面朝下我看不到,但我能看到她们一个个光头,体态丰韵,凹凸有致,这个景象和之前看到的石板雕刻内容相似极了,唯独不同的是,石板上的女人穿着衣服。
此刻我的神智已经完全恢复了,只不过装作还没清醒的样子,想深入了解一下这帮人的情况。
那个说话的老男人就走在我身边,距离我不到二十公分远近,看他走路时的样子,我忽然感觉到非常的熟悉,我很确定他一定是我认识的人,只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了。
据我目测,这帮人至少有二十人以上,他们的着装大部分都是一样的,是防化部队的装备,如果不是部队的人,那么很有可能是搞了军用装备的民间散盗团伙,而且之前听他们的对话,我忽然有了种感觉,我认为他们可能就是游家村的人,而老男人说他等了几十年,那么他等的究竟是什么?
这些人装备精良,一路上根本不怕撞到那些火卒收割草仙鬼婆之类的怪物,就算是刀蛛忽然出现也绝对不会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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