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余音暗中拉了他的手，他才象征性地附和：“对。”

阿微靠着墙壁，眼神如死水，冷冰冰吐出三个字：“不需要。”

季泽野拉着许余音就要走。

“为什么啊？他们那么欺负你。我带你去看医生吧。”

许余音念着上一回阿微帮了她，所以想帮她。

“别给我惹麻烦！”阿微低声嘶吼。

许余音一脸懵。

帮人，怎么变成了惹麻烦？

阿微扶着墙，一瘸一拐地走了。

真是个奇怪的人。

第二天，许余音主动问了办公室里面的其他老师。那个阿微啊，整天就跟坏小子混到一起，不用管那些学生了，让他们烂到一起好了。

每个老师提起她的时候都是不屑又冷漠。

“可是阿微也被人欺负啊。”许余音不解得问。

“谁让他跟怀孩子玩到一起。”

好吧，许余音没有再问。每个人都对这件事习以为常。

季泽野把她带到没有人的走廊，轻声安抚她，“大家已经习惯了。你提出来的问题，只会让大家觉得你是异类。”

“这是校园暴力。”许余音轻声呢喃。

她眼里隐隐有泪。

季泽野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比她自己还要清楚。当年，许余音就是校园暴力的受害者。下午，许余音没有课，但是季泽野临时被安排了一节。

她没有呆在办公室，不想听人问季泽野各种生活上面的事情。老师也是人，八卦起来比学生还厉害。

从女卫生间出来，恰好看见阿微拿着扫把进来。

“这里是女卫生间！”

许余音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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