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宝笙痒的就好像有只小蚂蚁在自己心尖尖上爬来爬去,快要受不了。
忍的难受,小脸憋的通红潮润。
看到小女人这样的反应和表情,男人低低的笑起来。
坏坏的牵起嘴角,样子邪魅又勾人。
低沉黯哑的性感嗓音,响在林宝笙的耳边。
“怎么不动了,不抓了?是不是看我受伤就没法治你了,嗯?”
说完又去捏女人的小脸蛋,“怎么这么红呢?哪难受说出来给叔叔听听,叔叔帮你舒服舒服。”
流氓话被男人说的火辣又直白,还叔叔,这都是跟谁学的恶趣味?
林宝笙想把脚腕从男人的大掌里挣出来,使劲再使劲,纹丝不动,没有用的。
男人的大掌更过分的从她的小腿爬到她的大腿,然后是屁股,然后是神秘地带……
不行了,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被小蚂蚁啃没了。
身子有点发颤,就见男人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一颗扣子一颗扣子,慢镜头一样,长指解开了睡衣的扣子,露出肥瘦适宜,结实精致的胸膛。
感官刺激太强烈,林宝笙觉得她要喷鼻血,尤其还有那配套的勾人表情,慵懒邪魅,艳丽灼人。
麻蛋的,这可是你丫作死勾引老娘的,管你是不是有伤在身,方不方便!
黎晏卿就见刚刚还娇羞忍耐的小丫头,突然变身小母狼,眼神火辣辣赤果果的朝他扑过来。
还是很小心注意的,不去碰到他的伤口。
跨坐在男人的小腹上,也不管杵着她示威的硬棍子,眼冒绿光,恶狠狠的说:
“欺负本姑娘不敢欺负你个伤号是吧?”
男人看她笑,不语。
笑的林宝笙心里有点发毛,却还是大着胆子继续说道:“反正受伤的也不是我,伤口裂开我也不疼,伺候本姑娘舒服了,我还能考虑考虑给你上药。”
拥住她,男人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丝丝缕缕的,“那叔叔先给你打一针舒服舒服,嗯,小侄女?”
尼玛,你个男妖精!
顾着他的伤,不敢太放肆,姿势也就维持着两人刚刚林宝笙骑跨的姿势。
一场酣畅淋漓过后,林宝笙软成一摊水被男人困在怀里。
很累也很困,但还是撑起身子去看他肩胛骨上的伤。
很幸运,半愈合的伤口没有再次撕裂开,只是纱布被汗水浸湿。
歇了会,挣扎着起身下地,简单冲了一下,就打了盆水端进卧室里给男人擦身。
老男人很爱干净,一天不洗澡都是煎熬,更何况事后不清洁,会暴走的。
但林宝笙坚决禁止他去洗澡,每天都由她来给他擦身。
一切搞定,林宝笙先去看了眼女儿,早让她哄睡下,正睡的香甜,月饼小姐在旁边的猫床上守着,也睡着了。
夜静无风,温暖平和。
从心而外,浑身舒畅。
回到卧室,老男人等她没睡。
林宝笙突然想到她晚上在母亲家,是把他的存在公开了的。
这事一定要跟他说一声。
“我把你的存在开诚布公的告诉我妈和我继父了。”
“嗯。”
算是意料之中,从她说决定要把女儿告诉她母亲的时候,他就想到,他离见岳母岳丈不远。
“不知道老两口有什么打算,反正我说最近要带你回家拜见他们,等你伤好的,好不好?”
“好。”
“谢谢你,老公。”
“睡吧,夜深了。”
“晚安!”
“晚安。”
林宝笙在星期五去的宣绿那里,带着她从香港带回来的奢侈品香水。
“喏,你最常用的那款,我看卖的便宜,就给你多带了两瓶回来。”
香水收下,宣绿让她随便待着,一会儿有个预约的客人来刺青。
“给我叫份套餐,大份的。”
“胖死你!”宣绿的声音伴随门关。
“嘿嘿,姐姐干吃不胖!”
在宣绿的工作室里瞎转悠,可能是搞艺术的通病,都不太干净立整,一屋子乱七八糟,倒是对的起她常说的乱室佳人。
随便的收拾收拾,勉强像点人待的地方。
去整理那张大大的书桌,上面图纸与光盘齐飞,面纸共湿巾一色,都是黑的。
不小心碰到了鼠标,黑屏待机的液晶电脑显示屏亮起来。
一眼扫过屏幕,林宝笙的视线又回去。
电脑屏幕的壁纸是一个男人,一个侧脸垂头的男人。
好像是抓拍,周围的环境发虚,只有屏幕正中央的男人很清晰。
林宝笙越看感觉越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的样子,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奇怪,绿绿所有的壁纸都是漆黑的夜空,没有星星没有月亮,什么都没有,漆黑一片,这怎么还用一个男人的侧颜做电脑壁纸?很奇怪。
手机响起来,林宝笙接通,是楼下的宣绿,喊她下楼取饭,她的客人来了,她没空给她送上去。
林宝笙挂断电话,下楼。
宣绿跟一个男人面对面坐在店里一隅招待客人的会客厅里,不知道在说什么,宣绿面对着她,那男人背对。
看不清什么长相,背影的感觉还好。宣绿看到了林宝笙,朝她点点头,意思是让她自己玩自己的去,不要打扰到她。
比了个ok的手势,林宝笙拎着大份猪排饭上楼。
黎晏卿的伤在一月末时好的差不多,没有彻底的痊愈,但能正常活动,穿上衣服的时候看不出异常。
还有不到半月就要过年,林宝笙感觉把女儿带给她妈看的计划是无望了。
这么短的时间,连缓冲都没有,她要是把女儿带回家,可以预见,这个年是过不好的。
林宝笙跟男人商量。
“爱卿,本宫有事。”
工作中的老男人,头也不抬动作也不停,“讲。”
“今年过年,女儿就交给你了,行不行。”
“不是说带回家给岳母大人看吗?”
叹了口气,她也挺无奈的,“还有不到十天过年,我把女儿带回家,这个年我家铁定是过不好的。”
“那你想怎么办?”
男人还是理解她,这也不是小事,想想听过岳母大人的那些事,没个小半年这件事情是不会得到圆满的解决的。
而且,还有几天,在医院的结果就会出来。
到时候事情的性质又变的不一样,他也得做好准备。
可怜的小表情,小狗一样的求他,“你带小丫头出国玩几天吧,我能拖到过年前几天回家,初三就能回来,小丫头在国外长大,对中国的农历新年认知很浅淡,并不是非过不可的。”
男人突然停下手中的工作,抬起头问她:“当初跑到国外把女儿生下来,有没有想过今天的一切?”
林宝笙刚要回答,却突然噤声,大眼一瞬不瞬的看着男人。
这话问的,好像女儿她亲爹问她亲娘的感觉。
不过只停顿了一秒,林宝笙开口:“没想过,当时只想把孩子生下来。”
男人似乎没问到满意,又接着问:“有打掉的念头吗?”
林宝笙这次回答的毫不犹豫:“有过,当时我才十九岁,还有几个月的生日才到二十岁,检查出来怀孕的时候很害怕也很无助,当天下午就预约了医生要做掉的,可是我不忍心,真的没办法进去手术室,所以偷偷跑了。”
林宝笙说的是实话,当初她的确动过打掉胎儿的念头。
她上学早年岁小,被检查出怀孕的时候还有三个月才过二十周岁的生日。
这种事情她不能跟母亲说,好友宣绿也才二十二,刚走出校园,都还像半大的孩子的一样。
没人能商量,也没人可商量。
真的很害怕,也很无助,对怀孕有宝宝这件事,她是懵懂无知,从没接触过,大街上见到孕妇也多半是新奇,哪有人真正跟她说过。
所以当时知道的第一反应,就像小时候做错事怕被母亲知道挨罚一样,在母亲知道前就把错误掩盖,让错误不存在。
但女孩子真正的怀了宝宝又是一个什么样的感受呢?
只要是生性纯良的姑娘,都不会忍心把孩子打掉的。
所以,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林宝笙选择生下女儿,又怕被母亲惩罚,只能逃走。
黎晏卿听过她的回答后,是一阵短暂的沉默,眼眸低垂,半掩着琥珀色的瞳仁,让林宝笙看不清他心中所想。
半天,黎晏卿抬起眼与她对视,温柔的说道:“你很勇敢,是个勇敢的女人,勇敢的母亲。”你值得被这个世界温柔以待,值得让我捧在心间当做此生唯一的无价之宝。
黎晏卿算是同意她缓过年后再把小葡萄带回家,这件事谁都怪不得,林宝笙生女不容易,做母亲的林美夕也不容易,小丫头是无辜的,真的谁都怨不得。
只能交给时间去处理。
黎晏卿说带小葡萄去国外度假,林宝笙当妈的不太同意。
本来过年母女俩就不能在一起过,要是还不在一个城市,她心里太不是滋味。
还有,男人的伤才好了六成,他自己一个人带女儿出去玩,她是绝对不放心的。
所以没办法,黎晏卿只能带女儿在家里过年,到时候可以把他的发小招呼到一起,大家一起乐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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