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看女儿把门给他掩上,小小的身子一下不见,心里暖暖的,有股热流在涌动。
嗡嗡……
书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黎晏卿看是单寒的私人电话,这么晚,不知道这小子有什么事。
“老板,底下的人在香城看见段泽西了。”
电话那边很吵,金属的音乐声显示着单寒正在酒吧会所一类的娱乐场合,单寒说的也很焦急。
严肃了神色,黎晏卿坐直了身体问:“在哪儿看到的?”
“就在百润置业对面的酒吧一条街,我们安排在这里的人有两个看见了背影,有一个打了照面。”
“人呢?”
“跟丢了。”
单寒说这话的时候明显底气不足,人是他安排下去的,结果却是一帮废材,连一个人都跟不住!
长指捏着眉心,黎晏卿皱着眉头吩咐下去:“段泽西不比二哥差,好歹也是特种部队里出来的兵,二哥不在,就凭那些小混混能跟住才有鬼,你先回去,那边暂时不要多派人过去,不要引起注意,只要段泽西在香城,一切就好办。”
“是,老板,我知道了。”
单寒领命,悄悄的把那几个人遣走,自己从酒吧的后门离开,尽管做的小心,却还是被暗中的人注意到了。
放下手机,黎晏卿并没有立即工作,坐在那里眉目沉沉的静思几分钟后,拉开右手边的抽屉,拿出里面的卫星手机,给远在瑞士的二哥打去。
“二哥,段泽西来香城了,估计他是在我之前就到了香城,所以我们并没有在荷兰找到他。”
那边的人说了几句话,黎晏卿点头,“我知道,已经安排下去,差不多再过几日就有消息了。”
“好。”
挂断电话,黎晏卿靠在大班椅上阖上双眸,以前他的清闲虽然掺了水分,但他是真的除了公司的事情就再没有其他的问题,而这近一个月来,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在之前蓄势待发一样,顷刻间就涌向他,一件接着一件的不停歇。
不过他早该预料到,十年磨一剑,更何况是等了二十多年,一朝发难,必定要取他身家性命,为多年前的恩怨画上一个休止符。
也好,早晚是一场恶战,躲不过也再拖不下去,注定是要他解决。
林宝笙睡前再去书房看了眼男人,顺便把餐具收拾走。东西都见底干净,男人还保持着忙碌的姿态,她不多语,拿了东西出去,然后自个儿上床睡觉。
想陪他熬夜,却每每都睡的不省人事,林宝笙无奈,心思有就好,她还是早些睡吧。
第二日上班,中午何耀光把一份文件给林宝笙,项目进行快到到中期,有些事项还需盛世签字,故此要她跑一趟回盛世,合同明日拿来就好,下午的时间她自由分配。
黎晏卿上午就离开公司了,她想既然回盛世,那就陪郎叔吃顿午饭再谈公事。
电话打给郎盛文,好在郎盛文今天就在公司没有应酬,林宝笙说她二十分钟后就能到。
郎盛文是第一次接到林宝笙的电话,又是要和他一起出去吃午餐,就像别人家的老父与女儿在工作日的中午一起去吃顿饭一样。
郎盛文从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万般激动,忙去洗漱室照镜子,收拾一下自己,万一去餐厅遇见他的朋友或是小笙的朋友,他这个做爸爸的也不至于给女儿丢脸跌份。
郎盛文带林宝笙去他平时经常去吃午餐的一家私房菜馆,林宝笙并没有提签字的事情,打算等下装作巧合突然想起来再说。
“一晃你去华禧都四五个月了,应当很熟悉那里的工作环境规章制度,你觉得盛世与之有没有可比性?”
父女俩一边吃饭一边聊天,郎盛文也是不小心翼翼的什么都不敢问,他把林宝笙当做亲女儿一样,自然讲话就不用千般忌讳,想怎么聊就怎么聊。
林宝笙也是同样,回答的时候实话实说,把自己的想法都说出来,“我觉得华禧的制度与国外的制度很像,所以我很快就能适应,盛世与国内公司一般无二,既没有过也没有太突出的地方,从小就生活在这片土地的人也是熟悉,适应起来也快,但如果盛世想要发展海外人才,扩大规模的话,老一套还是要适当的改一改,有一套自己的方法去经营,独一无二,才能保证常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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