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期待的呆在家中,好不容易等到他回来。欢欣雀跃的跑过去,在看清他脸上阴冷表情时却怔在原地。
“苏夏至,是不是所有男人都只是你的棋子罢了。”他冷冷开口,眼睛里带着几乎将空气都凝结成冰的寒意。我不明所以,疑惑地看着他,不知如何开口。
听闻他冷笑,又参杂着几分不易辨别的哀伤。
“原来你在法国的五年,还是一样有人陪,那为什么要回来呢?在我适应了没有你的生活之后,为什么回来!”第一次听他这样大声的质问我,一向理智沉稳的他,第一次这样失控。甚至看到我和江离然在一起的时候都未曾这样冲动过。也许因为当时就算再如何,对于江离然终究是抱有一定信任的。
一张张照片被他狠狠摔在我的面前,照片上是两个人相拥的画面。一阵剧痛袭上心头,我后退两步才勉强站稳。
凌大哥,如果不是这几张照片。我都已经把你尘封在回忆里了,一个任何人都不允许靠近的地方。
旧时光里那个眼神清澈又温柔的人,那个在法国少之又少的能和我一样持着一口流利中文的人,那个照顾了我三年,像哥哥一样温暖的人。是当初我所说的除了一个人以外,只有江离然,我在他的名字背后加上了哥哥这个词。他就是被我排除在外的那一个人。
我遇到凌梓晗的时候,是在我来到法国第二年的冬天。照顾了我一年的学姐毕业之后去了别的地方,要留给我的钱被我坚持拒绝,因为她也不过是一个半工半读的留学生罢了。打工挣来的钱都交了下半个学期的学费,临近寒假,我却失了住所。只好出去找工作,尽量快些较上房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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