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无卦,元妖无卦,司命无卦,傀儡无卦,洪荒神祗无卦,最后就是算卦者本人无卦。”
“太子殿下,居然能被我算得命格。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他不是这六种人中的一种!”杨广虽压着声音,但是眼神极亮,毫不掩饰的兴奋于唇齿间流露出来,“虽是东宫,却不是君王。颍儿,你可有十分的把握?”
萧颍被他眼中的神采震慑了,她从未见过杨广眼中流露出这样的神色。
贪婪?渴望?迫切?
都不准确。
萧颍一时间琢磨不出恰当的措辞,打着马虎眼儿道:“这也不一定,我疏于卜卦许久了,漏算了一卦,算到别人家的也不一定。说不定——”
“说不定是哪家官员今日里手头紧又恰好问太子借了,故而才会有了错乱的卦象。”
萧颍说完觉得自己着实是不太会说谎。
“你呀。”杨广刮了下她的鼻子,“这件事以后就别在府外提了,免得被言官们听到了,向父皇说些莫须有的舌根。”
萧颍擦了擦手心里渗出的冷汗,她终究还是有些怕他;与其说是怕他,倒不如说是惧怕这历朝历代血流成河的夺嫡之争。
她本来以为晋王是个闲散的军中之人,却不想他存在这方面的心思如此强烈。
而那身患痨病却隐忍多年的太子,哪是在她只能料福祸,不能断命运的大司命之身动得了的。
杨广在军中多年,想必朝野之内,亲信也只有宇文父子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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