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话。”杨广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站起身来将中衣褪了挂起,身上仅着了绸衫,隐隐透着胜雪的胸膛。
“手给我。”
萧颍怯生生地伸出手,她虽不懂这闺阁之事,但读了这许多书,也大致懂这将手放入他掌心时将要发生些什么。
二人相扶着走到大红色的喜帐前,床壁被特赐以椒泥为饰,帐上各绣两对鸳鸯鹣鲽,周遭以樱果仙桃为饰,彩线相连,坠下大大的金丝流苏坠子。
未来得及惊叹,萧颍被全身抱起,她略惊地搂住杨广的脖颈,回神时已稳稳躺在他怀中。耳边热气丝柔:“这依着礼数,可是要你为我宽衣的。”
红烛泣泪,光影扑扑闪闪地晃在他脸上,从前就只是觉得他好看得不像尘世男子一般,现在看来,竟然是仿佛神明仙人,却比他们多了如酒浓烈的情丝。
萧颍定定地望着他,伸出手去扯他绸衫最上头的纽丝结子。
他也不动,就任她一颗颗解了,直至绸衫缓缓散开。
她突然停了手,于他怀中坐起一些,犹豫了半晌,嘟起嘴轻轻吻了他的脸颊。唇离开的瞬间,她又被深深地吻住,那个吻不再像之前那么温柔,唇迹从额发滑落至雪白的脖颈,他不知何时褪去了她全部的衣衫,她不知如何去回应那一海的深情,只得将自己的身体拼命拥入爱人的身体。缱绻纠缠间,他轻轻吻去,那一抹落红落下时,萧颍眼角被疼痛惊起的泪珠。
红纱帐笼起了一夜的月光,少女光洁柔软的身子于月下与身边的少年紧紧相拥着,情欲深沉,红烛于夜半才泣尽了泪水,只留月色照着相伴入眠的二人。
若说红颜如画,却说不尽此时的盛世容颜,眉头初乱的少女如从身边人的怀中生长着一般,睫毛纤长,鼻翼翕动,宛若婴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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