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萧颍气怔。
“公主不必恼怒,您不辩驳我,那只说明,理儿就是这么个理儿。”橙衫女终于嘴角扯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只那么一刹,旋即回归平静。
可就是那么一刹,被萧颍收入眼底,她总觉得心像被一朵云虚虚地驮着,表面看起来平稳,可随时动荡起来。
“我为何会中毒?”萧颍轻轻动了动红艳的嘴皮。
“我问了皇后,您三个月前中了那落日门的独门奇毒是吧?”橙衫女答道,渐渐西斜的日头照在她脸上,萧颍这才细细瞧了她的样貌,绝不只能用姿色清绝来草草地形容,单单是那双本该灵动却不知为何透了五分哀愁的双眼,就足足能让这凡世的酸文人们写出万把字的诗吟来。
有美人兮,在水一方。
这两句诗经里的句子,大抵就是照着她的模样诌出来的。
“这毒当时被解了,可血液里还留了察觉不到的残余。”橙衫女眼神明亮起来,“只需渐渐地以琉璃木催之,便可再度催动毒性。这是一种新的毒,无人会知晓与当日有何关系。”她慢慢贴近萧颍烧烫起来的耳朵:“落日门的毒,怎么解的,那日纷乱,无人见的。但具陈萱这些年所闻所见,此毒只有一种解法。”
除了“陈萱”这两个如惊雷劈过天灵盖的字。
萧颍再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陈萱一字一句,说道:
“唇齿相依,以血相融,凭着强大的内力吸允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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