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师父可曾讲过这水镜同天君双剑的典故。”萧颍背着手绕着屋子走了好几圈,转眼间都快一更天了,烛小卿困得直打哈欠。
“你都记不得,那我更不记得。”
他在打了第十八个哈欠以后睡眼惺忪地宽了衣,完全不理会满腹狐疑地打着转的萧颍,像一只巨型的松鼠般爬上了床。
就算读过的书不亚于当朝任何一位博士,萧颍也实在理不出那千字的头绪,只隐隐觉得其中“不渝”“燃灯”“白泽”之句,似乎是洪荒时代的秘术,可相串联起来便一头雾水,未可知其奥妙。
“给我腾个地儿。”萧颍看着闭上眼就呼吸均匀去同周公幽会的烛小卿,好生好笑,就这样四仰八叉地睡得头发一团散乱的领主大人,是如何在邪派之中活到现在的。
他忽得睁开眼睛,萧颍吓得往后大退了几步——他方才把眼睛睁得极大,其实烛小卿也是桃花美目,只是他从不正眼看人,所以眼睛才看起来狭长妖魅。
“不行,男女有别。”烛小卿双手掩住自己松散的中衣,大惊小怪地冲着萧颍嚷嚷,“这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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