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家骏就差没疼得在床上滚来滚去了,他指指枕边的瓷瓶,捂住了胸口。
“呃,”她愣了下,她当然知道那药是外敷的,也知道那药平日都是秦连昭给他敷的,而今天,连昭……似乎是砍柴去了……
那好吧,反正也要不了命,不是么?而且两个人也是相处了那么久,在宫里的时候……才没有整天搂来抱去的呢!!就是怕连昭会生气……唔,谁要管那个小肚鸡肠的男人!
“哪儿?这里吗?”她拿开他的手,隔着薄薄的里衣按在了他的胸口。
他全身一震,呻吟差点脱口而出。她、她按在了哪里……“别、别……澈……嗯!”他忽然喷了自己一手的……鼻血!
“啊,骏,你怎么吐血了!你等等,等等!我马上给你上药!”说着,她手忙脚乱慌慌张张地一手去拿药,一手扯开了他的衣襟。但拿了药,只回头看了一眼,就傻在那儿了。
卫家骏相比秦连昭来说肤色偏白,毕竟一个深居宫中,一个远在战场,即便把那块碳捂在这深山老林大半年,也不见白多少。所以离安静静地盯着那一起一伏几乎透明的胸膛,张张嘴,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拿着药的手更是僵在了半空。
砍柴回来的秦连昭无声地推开门,第一句便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骏,安儿去哪儿了?我带了杏仁核桃……”酥回来。
半躺的男人,散乱的衣衫,白皙的胸膛,鲜红的凸起,还有眼都看直了的他的安儿……
卧!槽!
“离安!你在干什么!你给我过来!”他几乎是咆哮着冲过去,一把拉起傻掉了的离安,捂住眼睛扛起来就走。走到门口,他回头就是恶狠狠的一句:“卫家骏你给老子等着!”
那一声摔门“砰”的巨响,才把那两人彻底惊醒。
卫家骏“嗷”就是一嗓子,他做错了什么!你自己老婆喜欢乱看我怎么管得住!
“我不要!秦连昭——放我下来!你干什么!你……”她是被放下来了,可当她看见他那张能滴水的青黑脸色时马上就后悔了:“你要干什么……”
秦连昭轻笑一声:“哈,你不是要看男人吗?我给你看就是了,你退什么?嗯?离安?”看她一步步后退,他便步步紧跟着上前,直到将她逼至墙前,胳膊肘贴在了她耳边,一手摸上自己的领口,刚准备扯开——
离安猛地伸手按住他的手,闭着眼睛大叫:“不要!我不看,我不看……呜呜呜,我不……秦连昭你欺负我……”
他抽出手按在另一边的墙上,故意贴近几分,认识冷笑:“我哪里欺负你了,嗯?你倒是说说,嗯?”
“我不看,反正我就是不看……”
他不禁好笑:“打死你都不看是吗?”
“嗯!打死你我都不看!”
“是吗……”他愣了愣,她还有心情跟他开玩笑,看样子是还能继续逗。他继续笑:“那你刚才看骏可是眼都看直了,要怎样你才看呢,难道要我先看光你么,安儿?
“不!””她极其凄厉地叫了一句,随即马上用另一只手揪紧了自己的领口。
他握住她按在自己领口的手,微微一笑:“来猜拳吧,赢了脱衣服。”
“输了呢……”她睁大了眼,惊恐地望着他,却显然是有闲心跟他玩。“输了我……我亲你一下,好么?”
“输了啊,对方脱吧。”
……想她一世英名,竟会败在这种低智商的游戏上。
当她身上只剩下一条肚兜一条亵裤的时候,她毅然决然耍赖哭了:“我不玩儿了……”说着抱起衣服就想跑,却被他一把捞回来按在墙上。“你混蛋!不能玩点有技术含量的吗?!”
赢了要脱,对方输了自己还要脱……她不过赢了两把……为什么他身上还有衣服!他不是也赢了吗?!
“你还缺一件,脱上面的还是下面的?嗯?”他贴她很近,近到就快要吻到她,却是一脸似笑非笑地耍流氓。
“都不!呜……为什么你身上还有衣服……”她把衣服横在胸前捂紧,咬着下唇委屈到。
他低头看着她,危险地眯了眯眼,眸中的暗色渐渐沉降了下去。良久,他嘶哑着开口:“好,我脱。”
不!她不是那个意思啊!她只是不!想!脱!不是要!他!脱!
可看着他慢条斯理地剥下自己白色的里衣,她又愣在了原地,几乎可以说是直勾勾地盯着他一寸寸裸露出来的古铜色肌肤。
她也不想这样的!她才不是这样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的!她怎么知道的!!!
他的衣服只剥到腰,便被他丢下垂在身体两侧。“安儿,安儿——”他轻唤。
“唔,嗯”离安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一把抱进怀里。紧接着,他就扯开了她背上系着的肚兜绳子,从侧面摸到她胸前,握住一只白嫩的柔软细细把玩着。
她嘤咛一声,脚下一软,扑倒在他怀里,紧紧抱住了他的后背,无力地呻吟到:“连昭,连昭”
“嗯?”他挑了挑眉,另一只手划过她细嫩的肌肤,往下摸去。
“不要,不要!嗯不行”身上被他的手指抚过的地方就像是被点着了一般,烫烫的。她勾住他的脖子,一只手去推他的手,可他却不知怎么就绕了过去,继续往下摸。
秦连昭忽然低头,抵着她的额头,逼她直视自己的眼睛。他看着挺淡定的,其实心里扑通扑通跳得厉害,竟连声音都隐隐有点发颤:“嗯安儿,安儿嗯我要你,嗯”
“不行,不、可以连昭,不行嗯!唔”她刚抬头,就被他吻住,拒绝的话尽数被他吞下。
他们还没有、没有、没有还没有成亲,怎么就能、怎么能不,绝对不行,不能这样不
他的手指从亵裤里钻了进去,一点一点将她身上最后一件衣物也褪去当他的食指沿着股缝快摸到那里的时候,她忽然全身一震,一股熟悉的热流从身体里叫嚣着奔涌而出
“安安儿,安儿你”他已经连话都说不清了“你怎么、你这是怎么、了,呃”
妈蛋他摸了一手血
她终于松了口气,却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霎时羞红了脸:“是葵水”
“呃,”他望着自己那一手鲜红,“嗷”一嗓子,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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