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正月下旬到二月份的客人没有一月上旬那么多,但和平时相比,也只多不少,她比平时过得更忙碌,更辛苦。
又要照顾苏氏的身体,又要保护苏沫不被外面的花花世界诱惑,还要应付沐锦的叽叽喳喳,更要在外面帮绣衣招呼客人,她怎能不辛苦?
昨晚又跳了两个时辰的舞,她夜里一定腿疼得睡不着觉吧?
不知道疼痛折磨了她多久,她才能睡得这么安稳。
仿佛感觉到他炽热深情的眸光,床上熟睡的人儿睫毛颤了颤,明亮的大眼缓缓张开,看到榻旁端坐的男子,她微微惊讶。
“司宇?我这是在做梦吗?”歪着头打量着男人俊朗挺拔的潇洒模样,她敛眸嘤咛。
快两个月没见他了,她还以为是因为那天她的拒绝,他觉得自己沉闷无趣,便再也不理自己,不准备继续这段感情了呢。
没想到,在她都要放弃的时候,他又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还是醒来就看到的,这个消息太震撼了,她觉得她需要消化消化。
“是我,落儿,我来了!”压抑了两个月的思念喷涌而出,听到她的嘤咛,霍司宇心酸不已,忘情的将她揽入怀中,不住轻吻她的额头和脸颊。
是他忽略了她的感受,她再怎么清冷孤傲,再怎么淡漠平静,她依然是个女孩子,也有女孩子的小心思和小需求。
她在外人跟前,再怎么稳重大方,再怎么沉着从容,但她到底还是十八岁的姑娘,还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他这么久没来,她应该有些落寞吧?
她睡眼朦胧时嘤咛的“不是做梦”,说明了他的猜测,她对他并不是没有感觉的,这两个月来,她就算没有同他思念她那么强烈,至少她也是在思念着自己的。
“嗯……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脸颊红红的将脑袋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水云落心底涌起甜蜜。
司宇,有你在,真好!
“想你,就来了!”将思念的唇印上她的,直到她娇喘吁吁再也无法接受才微微松开,轻轻抚摸着她嫩滑的脸蛋,他坏笑着靠近。
“坏蛋,别闹了!”脖子上凉凉的,水云落耳根顿时红了,羞涩的用小手推他肩膀,“男女授受不亲啊,我现在这样,什么便宜都让你占了。”
她睡觉的时候可只穿了xie衣亵裤和轻透的丝袍,就这样被他看了,她还不被占尽便宜啊?
去年十二月初的时候,她就沐浴后穿得清凉些被他看到,就擦点被他就地正法了,幸好她在关键时刻反应过来推开了他,才没有失去自己的清白。
他当时估计也没想到自己会推开他,手碰到桌子角还破了皮,最后连霸道的晚安吻都没要,甩袖就离开了。
离开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他。
这是那次争吵后的第一次见面,没想到他还是在自己睡觉的时候偷偷进来,偷偷看着自己,或许还偷偷做了……
想到这里,她的心就跳得非常快,悄然将锦被往上拉,遮住自己流光溢彩的丰满和精致纤细的锁骨。
“傻丫头,我们将来会是夫妻,在未成亲之前,只要你不同意,我就不会动你。”温柔轻吻她的发梢,霍司宇压抑着心底的渴望,将自己的视线保持在她脖子以上的部位。
他很爱她,很爱很爱。
这两个月的分离,让他明白了这个道理。
也深刻的明白到她对自己的重要性,更深深的知道她骨子里的高贵和傲气,他那天也真是被情欲冲昏了头脑,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这两个月来,夜深人静难以入眠时,他就忍不住想,如果那日她没有推开他,他会不会在最后关头停下来,让她永远是自己青涩纯洁的落儿?
答案是肯定的。
她的美好,是他想要守护一生一世的。
她的青涩纯真,是他最珍惜的,他怎么忍心毁了她的美好?
她这样清冷高傲,却对感情青涩的人儿,他是需要调教成娇艳的玫瑰花,但她要只为自己绽放。
“那你这时候找我,做什么?”诧异的看着他,水云落依然戒备的死死扣着遮羞的锦被,倔强不肯让步。
臂弯的殷红一点让霍司宇心头一震,嘴角晕开一抹类似于幸福的宠溺微笑。
落儿,你真是我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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