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荷翰墨看都不看她，目光盯着房间里的两个人。

“……”荫珂茜有点想要揍人，但是真的不管怎么说论智商论口才她都是比不过蓝钥滨的，一时间卡着也说不出什么，十分郁闷地在心里质问自己“为什么我竟会无言以对……”真的以前从来都没有发现过蓝钥滨是个这么毒的人。

哎，估计是给顾唯一天天说蓝钥滨怎么好怎么好给洗脑了，情人眼里出西施嘛……荫珂茜在心里想着，默默地叹了口气。

“啧……”房间里，墨轩撇了撇嘴角，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然后就硬着头皮又大吼了一句，“我从来都是完美的！我没有什么地方不好……”声音降了下来，很明显是有点底气不足。

“完美么……”顾唯一挑了挑眉，“麻烦你别扭曲了完美这个词，你这不是完美，而是极端！”

“其实你自己都不够自信，不是么。你难道满意你现在的样子吗？”顾唯一抬头望着他，她虽然有点好奇自己为什么会可以这么淡定，但是此时此刻充斥她的心的，是平静。

“倘若你不满意，那么，你还是不完美。倘若有人不满意你，那么你一样还是不完美。”

“一个人完美与否，不是自己说的，而应该是别人说的。”

一字一句，针针见血。

蓝钥滨愣愣地看着房间里的顾唯一，他有一种感觉，那个曾经的顾唯一，

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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