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疯子你……”刁武德有些绝望的看着常振邦,若是旁人还倒好说,可这是个疯子啊,常人无法预测的存在!
常振邦道:“刁家老四我突然记起你来了,你个土匪山贼,竟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你小看我可以,但是却不能小看我手中的小兄弟!”
刁武德看着眼前晃悠悠的枪杆,只觉得头发昏,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说道:“常少爷,咱这小小的文县谁不知道您留洋归国英明神武啊,小弟哪里敢小瞧您啊?你是不知道,咱们山寨今日开锣唱大戏,寨主大老黑特特地招来小弟请大少爷上山听曲,嘿嘿。”
常振邦伸手挠了挠头,道:“真的是这样吗?”
“真的,小人有几条命敢糊弄大少您呢?”刁武德讨好道,眼睛却东看西看。
常振邦点点头,似乎信了,手中的枪缓缓地放了下去。
刁武德心中暗笑,饶你是个疯子,怎么玩的过你家刁爷?这枪也得像个办法弄过来才好,想到这里,他笑道:“大少,你手中的小家伙太沉了,拿在手中不方便,还是让兄弟帮大少您拿着吧!”说着快走几步,便要从常振邦手中夺去。
常振邦嘿嘿一笑,扣动扳机,只听得碰的一声,刁武德左肩膀便去了一半,鲜血一下子喷了出来,那么大的人想块肉一般倒在地上,半死不活,再无半点刚才耀武扬威的神情。
“其实交给你也无妨,谁知道这小兄弟不答应啊!你看他还生气得冒烟了。”常振邦淡淡地说道,举起枪,吹了吹枪口。
“你……”刁武德再不说话,实在是有气无力,本以为疯子好骗,谁知道这人到底还是个疯子啊。
“刁家老四,你怎么倒在地上了?赶紧起来,带我上山!我要上山看大戏!”
常振邦瞪了刁武德一眼,忍不住催促道。
刁武德无话可说,对于这个疯子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难道他看不到自己已经重伤倒地?真是该死!疯子怎么会注意这些呢!
“我……我画个地图给你!到了山寨那边,自然有人接待!”
刁武德想了半天,才狠狠说道,伸手撤下半边衣服,蘸着自己的血,将上山之路画的十分详细,末了还交代常振邦进了山寨不要多说话,径直让人待到四爷房中就好了。哼,只要到了老子房中,今儿受的伤,老子让你老子加倍偿还!
刁武德什么心思,常振邦自然不知道,但他将上山路径左左右右上上下下都问了个清清楚楚之后,觉得刁武德所言不假之后,才收起那半边衣服不再问了。刁武德只觉得这个疯子好笨,就这水平还能留学东洋?私塾都不收啊!感情还是常老财有钱烧的,这一票可要好好地宰他一顿才好。
可惜美好的东西总是伴随着厄运,还没待他想到如何花这笔钱,常振邦手中的盒子炮便顶在了他的额头上,那冰冷地触觉,如严冬腊月的冰窟窿,让刁武德的心一个劲儿往下沉。
常振邦笑道:“谢谢你的地图,刁老四奈河桥上一路平安!”说完一枪如炮,将刁武德的脑袋打成了烂西瓜。
常振邦吹了吹枪口的烟,用刁武德的衣服擦了擦盒子炮上的血迹,淡淡地说道:“只可惜我不是个疯子,三四天后山寨众人自会与你相逢,黄泉路上绝不会让你一个人孤单单的走!”说完,他扯过黑骏马,跳了上去,没走多远,便见管家常四领着四五个背枪持刀的家丁循着枪声跟了过来。
常四一见常振邦,大喜过望,上下打量了一番,见没受什么伤害, 一颗提到嗓子眼的心也便落了下来,忙拉着常振邦的手问道:“振邦少爷,天色不早了,你便是住在陈老爷家中也是无妨的,这黑灯瞎火的,若是出了什么闪失,你叫我怎么向老爷交代!”
常振邦道:“四叔,这外面再好也不如咱们家好啊!陈家虽是我丈人,但婚配前还是要注意瓜前李下的!至于刚才的枪声,不过是刁老四被人杀了而已,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少爷你说的是可是刁家老四?”管家常四有些难以置信,这刁家老四白天里还耀武扬威,没想到晚上就这么交代了?不用常振邦多说什么,早有家丁将刁武德的尸首托了过来。
“多亏了陈老爷,否则我就着了这刁老四的毒手了!回去多多准备些礼物,改日我去拜谢陈老爷!”
常振邦看了一眼刁老四,淡淡的说道,似乎刚才开枪的人不是他而是别人。
“应该的,这是应该的!”管家常四道。
常振邦道:“这件事不要惊动了老爷子才好!”
“少爷放心吧,小的知道怎么做!”
管家常四应声道。
让几个家丁护送走了常振邦,常四便找人砍下了刁老四的脑袋,让人挂在常家大院门口的杆子上,震慑群小的同时,也让人快马去了县里一趟,报功领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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