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后面坐在轮椅上除了眼神一样，什么都不一样的穆雨晴。

“你还活着？”

在场的人都没有发现有那么一刹那付景瑞是开心的，可是在触碰到那个人的眼神的时候，瞬间变成了原本的样子。

“雨晴。”

“我叫穆悉情。”

轮椅上的人冷冰冰的看着自己，没有一点的情感，甚至是连愤怒都没有。

“你在恨我。”

“我这样子还能恨谁？”

“我不知道当年是你，我以为是。”

“你以为是谁？当年你付三少爷多强悍呀，自己的大哥被自己折磨，二哥在自己面前就跟傀儡一样，你有什么知道的，又有什么不知道的？”

付景瑞看着躺在地上的付景辉，在看看坐在轮椅上的穆雨晴和站在她身后的穆悉穹。

“这些都是你们干的？”

“付景瑞，你觉得你所做的一切值得让人原谅吗？”

穆悉穹早在雨晴改名和坐在轮椅上的时候就已经放弃了自己这个兄弟。

“那不是我的本意。”

穆雨晴的轮椅一点一点的往付景瑞的面前挪去，愤恨的看着所有的人。

“你知道吗？小时候的你像是一个魔鬼，现在的你让我觉得恶心，因为魔鬼至少比你好一点。”

看着自己曾经觉得抱歉的人，曾经被自己爱过的人。

“付景辉别说你爱我，我觉得恶心，知道我为什么坚持活在现在吗？就是为了看你自己手刃自己，众叛亲离。”

付景瑞看着坐在轮椅上的人，曾经善良的她即使在面对讨厌的人都会善意的诱导可是在自己的面前竟然如此的恶毒。

“别这样看着我，我觉得恶心，今天的我是你一手造成的。”

穆悉情恶毒的看着面前的人，那样的表情从那样的人身上传达出来让人觉得这个房间的温度都下降了好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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