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的正厅,王夫人端坐在上,用手捂着手绢,不时的发出这咳嗽声来,“云浮,你来干什么,这礼,你也让王伯送了。 这无缘无故来府里做什么。我好像并没有派人来请了你来吧!”
她并不知道这云浮来的目的。只是她的面上淡淡的有些怒色,她一来,未表明来意,让她猜测不出来。
“大舅母既然这样开诚布公的讲了,我也不用再隐瞒,我今天来的目的非常明确,问大舅母要一个人。”云浮直在主题。
“要一个人。真是笑话,我这王府你说进就进,说要人就要人。这是什么道理,这世道,还真是没有王法。”王夫人不由的有些失笑起来。以一个长辈的身份与这云浮拔着道理,摆着长辈的姿态在那儿咄咄逼人。
“这王伯本是我娘亲的奴仆,早年一直跟随我娘亲,现今,我娘亲已经离世,我在这世上也没有一个能够说说话的人,这王伯又年纪大了,在王府里也干不了什么活。我想替他赎身,大舅母,放了他随我去。这就是我的本意,不知道大舅母是不是肯放行。”
云浮知道这王伯受了伤,但不想以此事来挑明,再来引起事端。她只想着带王伯走,只有带他走了,他不用再受她的欺负与责骂挨打。
“笑话,他是我王家的奴仆,就是我王家的人,这除非他死,否则我是不会放他走的。你倒是来充好人,这个好人不需要你来充。这王家不仅你走不进来,他也走不出去。”王夫人盛气凌人的模样怎么看怎么让人讨厌,她以王家主母的身份摆正了位置与云浮辩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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