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伯父一向固执,自从我跟了你师傅之前,他就一力反对我与乐器乐曲为舞,总觉得是丢了她的脸面,这怎么一下子来请了你师傅去编曲。这还真是出了我的意外。”王氏一旦提起当年之事,总是对这王允有着不快,这父亲早故,这长兄为父,这当年与这乐师结合,可是受了这兄长的种种苦磨。现在说起来,不免语中带着几分怒意与不平。
“姑母,这朝廷做主的人都在变,这伯父又是三代老臣了,这总是有些变化,再说了,他也就你怎么一个妹妹,当初,也是为了你好,再说,现在表妹都这怎么大了,他总是念着一些亲情,再退一步说,这好的乐师,在洛阳姑父也是首屈一指,这找了别人,骗的舞曲不好,这等他五十大寿时,也怕丢了他的面子,这您也知道,他就好这面子。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计较这些了,不是。”
看着这王氏脸上的神情渐渐转好,这王杭又道,“姑母,这些东西,都是你喜欢吃的和原先在府里用着的,这伯父也让我送着来,他只是嘴上倔,心里可是有你的。”
随着这王杭所指的一些,已经整齐码放在竹桌子上的那些曾经在府里用度过的首饰衣服,还有一些她曾经喜欢的吃食,她不由的有了感触叹口气道,“你回去替我谢谢你伯父。”
“姑母,你这样说,就见外了,这都是一家人不是!”说着又把目光转向了里屋,这茅草屋,一眼见底,除了用青布隔着的里三间屋外,这就全展现在眼前了,“姑母,这师傅不在家吗?”他想起了他来的目的,总是要给伯父一个交待的。
“你师傅被请到了董府,说是府里有些乐器音质有些偏颇,找了你师傅去帮忙查看,这去了也有三天,我想着,他也该回来了,这等下回来,我会跟他说起。你回城吧!这天色看样子,可是要下雨的。”
这草屋虽是乐人所筑,但因男主人不在家中,这自不好留男客落住,必竟这草屋中还有未出阁的女孩子,她们虽是伶人,但也懂礼法,为了生计,虽不得已抛头露面。但仍在能够守住的底线上尽量让它完美。
想起当年因跟了乐师,而遭人白眼,这虽是侄子,也有亲疏之别,自然也不好多留于茅屋之中。就算他每次学乐谱,乐曲,也都是由他师傅到王府的别苑是相习传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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