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舞的语气有些激动,白凤隐顺势道:“姐姐好像很讨厌殒王?莫非有什么过节?”
“不,我就是随便说说,没什么过节,你别忘心里去。”话罢,轻舞找个借口匆匆离开。
轻舞对容定尘的反应过于强烈,白凤隐可以确定,她有秘密藏在心里,或许与那批火药有关。容定尘说过,当初他差一点就抓住私运火药的人,还亲手射伤了那人的腿,只可惜被其跳河逃走。
假设轻舞真的与那人关系密切,那么就能解释为什么她如此厌恶容定尘了。
有所发觉后,白凤隐没有轻举妄动,仍不动声色伪装成身世可怜的“凤娘”,和阳春馆的姑娘们同吃同劳,并找各种机会接近轻舞。
阳春馆的规矩,新人入馆要接受一段时间调教,之后便要和其他姑娘一样接客赚钱。老板杜妈妈见白凤隐颇有几分姿色,为人处世也算圆滑,不由生出让她早些接客赚钱的打算。
于是还不到十天,“凤娘”就被带到了表演歌舞的二楼花台上。
起初白凤隐并不知道杜妈妈让她到花台去做什么,及至十个打手将花台围住,朝向花台的座位坐满客人还不停朝她指指点点,脸上带着品头论足的神情,她方才明白即将发生什么。
杜妈妈这是打算卖她的初夜呢!
白凤隐倒吸口凉气,下意识想要踢飞打手离开花台,视线扫过正对面的贵客席位时突然愣住,握紧的拳头缓缓放松。
容定尘就坐在那里,淡淡目光与她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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