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活人,再加一把椅子,怎么说没就没了?眨眼的功夫,究竟发生了什么?
白凤隐快步冲到刚才那神秘男人坐的位置仔细检查,并未发现任何机关,无可奈何的她只能承认一个事实:那神秘男人的轻功已到出神入化地步,即便沈珏没有阻拦,她也没可能追上他。
“我们主子身体不好,不便在外多做停留。该说的话主子已经说了,白姑娘请回吧,以后别再来烦我家主子。”沈珏客气却缺乏敬意。
“等等,我还有话要问。”白凤隐盯着沈珏,一字一句道,“你们主子说的人,是风南岸还是容定尘?又或者是其他什么人?”
沈珏依旧面无表情:“我们家主子不是谁都能请动的,至少颍阳王世子没这分量。”
这回答模棱两可,但并没有否认可能与容定尘有关。
白凤隐黛眉轻蹙,陷入沉思。
至今为止对她表现出保护意思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风南岸,一个是容定尘。风南岸对她的保护是从很小时就开始的,绝对不是出于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容定尘相对来说要复杂许多,而且他的身份一半在明里,一半在暗处,手中握着生杀大权,神秘不亚于刚才那男人。
如果委托神秘人保护她的不是风南岸,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容定尘。
他,是真的想要保护她吗?
目的呢?
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谜团让白凤隐着迷,陷入沉思便忘了时间流逝。一阵冷风吹过单薄衣衫,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抬起头,这才发现就连沈珏也不声不响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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