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隐的住处很难称之为闺房,陈设简陋不说,门窗也旧得直晃,甚至不如一些大丫鬟的房间。
这样的房间里,其实没什么东西值得搬走,她只是想找个借口回来看看。
理由很简单,如果她过去真与左靖楼有关,那么或许她房间内能找到些蛛丝马迹。
托简陋狭小的福,白凤隐很快就在妆奁后面的地上发现一处暗阁。暗阁不大,里面放着一只半旧木盒,打开木盒时,一股霉味儿扑面而来。
一身暗色男装,大概是为了夜里行走不被发现用的;几样崭新却廉价的钗饰,记忆里都是风南岸所赠;一块绣字的桃色手帕,绣字却并非白凤隐的名字,而是鼎仙疏醉四个字。
除此之外,最显眼的莫过于一支药瓶。
白凤隐打开药瓶,里面只剩四颗黄豆大的药丸,嗅一嗅,味道辛辣刺鼻,瓶身并没有标注是什么药。
带上木盒和前几日买的东西,白凤隐离开白府,坐上马车直奔殒王府。
夏班见她出现,满脸写满头疼二字:“你怎么又来了?”
“付给你们钱,让你们办事,我总得监督下效率吧?”白凤隐推开夏班走进府中,在前堂没找到容定尘,而后径直奔向书房。
门也不敲,招呼也不打,白凤隐推门就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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