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件事终于有了了结。
晚上下班刘媛又找我吃饭,这次我好说歹说终于给推了。
自从谢聿铭上任后,艾柏一个订单也没发来,我们积极找寻内部原因,可每次查到生产部门都不了了之。生产经理是总经理亲自花重金聘请的德国人,他从不肯承认他的电镀方案有问题。谢聿铭对生产上的事情不是很在行,最近搜了很多相关资料正在积极学习。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揪着电镀方案不撒手,艾柏不给订单并不仅仅是因为我们公司内部的质量出现问题。
我跟段恒打听过,原先在我们公司电镀的部分端子已经分落给别家供应商。
他们公司四月份刚换了总经理,新官上任三把火,肯定是准备大刀阔斧地做出点业绩来。段恒一直说我们公司的报价没有优势,以前选我司是因为我们的技术优势,如今这份优势已经不明显,可我们的报价却年年都在上涨……
我叹了一口气,赶紧挤上公交车。
车上人很多,我扶着把手压根站不稳。
前面有人横穿马路,司机来了个急刹车,一车人跟着往前栽,就在我差点压到前面的人时,一双手猛地从身后穿到前面抱住了我的腰!
我一站稳立马去踩他的脚,直到无比熟悉的声音窜入耳朵:“冉冉!”
是周潇!回头看到他暗沉的脸色,我咬牙切齿地低吼道:“放开我!”
他讪讪地松了手,茫然地想要摸我左脸。那里曾经挨过他的耳光,打掉了我对他的所有期待,当初撕心裂肺的疼痛又开始发作,我眼下泪水拼命往前挤,可他却不要脸地贴上来,身体还有意无意地在我背后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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