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姑娘看出情势不对,纷纷退了下去,只剩那一个坐在王铿右腿上的姑娘,犹自搂着王铿的脖子,嘴上不饶人。
月离云听了她的话,一把将手里的酒杯扔了过去:“滚,马上给我滚!”
那个姑娘一见酒杯砸过来,连忙往王铿怀里躲,酒杯从她耳边擦过去,把耳垂划伤了。
那姑娘躲在王铿怀里哭。
月离云从座位上窜起来,一把揪住那姑娘的头发,把他从王铿怀里提溜了起来,一把向着桌子上贯下去。
王铿连忙伸手抓住她的头道:“我因为她脑袋好看才付钱,你可不要给我磕坏了。”
月离云看了王铿一眼,稍稍冷静了下来,放开那姑娘的脑袋,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那姑娘扑在王铿怀里痛哭。
王铿劝她道:“别哭了,好好回去,以后还得靠着月公子过活啊!”
那姑娘贴在王铿怀里,就是不愿意走。
王铿心说:“这可怎么办?难道我是自带暖心光环不成!这姑娘不走,要我下一步计划怎么下手?”
想了一刻,猛地一下子把那人掀到在地:“别再哭了,有什么好哭的!你以为你哭起来好看吗?本公子花钱可不是为了让你给我找晦气的,赶紧给我滚!”
那个姑娘看着王铿,王铿在那个眼神里,看出了对事态的愤慨,对人生的绝望,王铿坐下来,拿起酒壶将整壶酒灌了下去,一把将酒壶摔碎,“你是看我没怎么喝过花酒,在我面前装可怜是不是?我虽然不在风月场里打滚儿,但是老早就听说你们这样的女人最是薄情,现在月公子骂你了,你躲在我怀里哭的跟什么似的,等哪一天月公子给你钱让你在我背后捅刀子,你也绝不会手软,赶紧给我滚!”
那姑娘忘了王铿一眼,咬了咬牙,恶狠狠的走了。
王铿坐下来,骂道:“这婊子!”
月离云看了他一眼哈哈大笑。
王铿看了他一会儿也大笑起来。
月离云道:“我对这些庸脂俗粉是越来越没耐心了。”
王铿道:“是没耐心了,还是没耐力了?”
月离云哈哈笑道:“不怕你笑话,看见这种货色我可是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了。”
王铿道:“那你还能对谁有兴趣啊?”
月离云道:“本来呀,我以为这世界上能再让我惊艳的女孩子再也找不着了,没想到前一段时间我回家的时候,哎呀,一个女人让我朝思暮想一连几天都睡不着觉啊!”
王铿道:“难道这个人是月兄你的青梅竹马?”
月离云道:“不是,这个人啊,不是别人正是月家大小姐,月玉凤!”
王铿本来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正要喝下去,听到这句话,一口就喷了出来:“谁?”
月离云道:“我姐姐月玉凤!”
王铿心道:“你还知道她是你姐姐呀!”
月离云看出了他的疑惑,就说道:“嗨,看你这副表情就知道你还没看的透彻,这人世间的一切条条框框啊,都是阻挠着我们享乐的桎梏,可是人生本来就是为了享乐,阻挠我们享乐的东西都得打破!”
王铿道:“可,可也不能打的太破吧!”
月离云道:“打的越破我就越爽,你想想,我那个姐姐平日里多么高高在上的人儿,啊,还嫌我父亲给取的名字不好,自己给自己改了一个月星云,平时管我管的给什么似的,要是有一天我这个姐姐在我怀里婉转成欢,莺声燕语,哈哈,那,那得多爽啊!”
王铿肚子里沉下一口气,说道:“那你往后的人生追求,难道就是你这位姐姐?”
月离云道:“唉,可惜离我太远了。”
王铿道:“就是,咱还是别想这没边儿的事了吧。”
月离云道:“幸亏还有那王家的离魂烟啊!”
王铿眉间一颤:“离魂烟?”
月离云瞅了瞅四处没人,道:“王家灵矿的事儿,老兄你知道吧?”
王铿点了点头道:“灵矿是王家的立家之本,身为龙王城里的人,怎么会不知道呢?”
月离云道:“那王家的灵矿石种类繁多,但是以用法论起来就大致可以分为三种:第一种,内中有珍贵灵石,开采出来可以炼成法宝厉害非常;第二种,研磨成粉,当作药材一类的服食,可以提升服用者自身运转灵子的能力;这第三种,也是研磨成粉,放入烟枪之中吸食,啊,跟吸烟不同,吸入之后,只觉得飘飘欲仙,啊,什么都不缺了!”
王铿听得心中一动,道:“有这样的好东西?”
月离云道:“不瞒你说,我从八岁开始就来了他们王家,满十岁就领略了这离魂烟矿的好处。”
王铿道:“离魂烟矿,就是你说的那第三种矿石吧?”
月离云道:“正是,今儿天晚了,等哪天我得个空,从王家人手里多拿点离魂烟矿出来,咱哥俩儿一块享受享受。”
王铿摇了摇头道:“我虽然不是修炼的人,可我也知道灵矿这东西不是一般人负担得起的,听说那东西吸食一次,就忍不住吸食第二次,若是上了瘾,几天不吸就浑身难受生不如死,很多人因为这样的灵矿而倾家荡产。而且听说这样的灵矿对身体的伤害也十分之大。月公子您……”
月离云道:“嗨,所以说你还算是刚刚入巷嘛,人生在世图的就是个乐趣,吸食这灵矿的感觉,如同飘云登仙,此味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尝啊!”
王铿道:“月公子所言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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