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脸色一僵。
“你根本不知道我的胎记是在右腿还是右肩。”水清颜冷冷的勾起唇角:“你可知道本小姐虽然和二皇子解了婚约,但依旧是贵妃和皇上宠爱的人,父亲打了我一顿都被皇上训斥了,你这个贱民构陷了我,不知道会被处于什么极刑呢。”
那人还想狡辩,水清颜笑着打断:“让我想一想。”说着,水清颜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活剥皮吧,从后脑勺下刀到尾椎骨,然后将皮寸寸剥离血肉,最好刀上浸上盐水和辣椒水。”
那些宅内夫人,都是宅内争斗的高手,到了这一地步已经知道了水清颜被下套了。不过听着水清颜话中的恐吓,她们不由的有些不寒而栗。
“不行,我要向皇上举荐一个更好的刑法。”水清颜习惯性的勾起唇角,笑着看着那人,“好让让天下人知道,蔑视皇家宠爱的人,便是蔑视了皇家,其罪当株,其人当死无葬身之地!”
说道最后一个字,水清颜猛地将手边的杯子砸到了那人的身旁,惊人的霸气让在场所有人都呆住了。
那人突然脸色苍白,惊惧的看着水清颜。
“将他拿下,看看荷包到底是不是本小姐的!”水清颜将鬓角的头发拢到了耳后。
那人做贼心虚,被水清颜左右一问露出了破绽,又被水清颜一吓,顿时双腿一软,坐在了地上,再也演不出来刚才的深情款款。
福叔让人将荷包从那人手中扣了出来,将荷包里子翻了出来。荷包里子上空空如也,显然不是水清颜的荷包。
事情到此,水清颜已经摆嫌。按照众人的想法,水清颜再对此人施加手段,此人必会诏出幕后主使,到时候水清颜便可以清理那人。只是各位夫人也深谙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只当事情到此就结束了。
曾氏虽然痛恨此人污了她办事的能力,但是也不想事情闹大,水益元知道责怪于她,于是蹭的站起来,指着那人就道:“拉出去打,竟然敢构陷四小姐!”
那人普通一声跪下:“没有谁,没有谁,是我自己痴心妄想,四小姐,您饶了我吧。”
水清颜往椅子上一靠:“釉烟,我这诗句是什么时候写的?”
“昨晚。”釉烟道,“昨晚女国医在小姐的院子中,小姐用这句诗调侃女国医,女国医还挠了小姐。”
水清颜懒懒的靠在椅子上,懒懒的抬眼看着胡氏:“今早哪些人进了院子?”
胡氏自然知道水清颜的神色是什么意思,抬手拂了拂耳环,笑的毫无危机感。
釉烟想了想,半响没有回答。
水清颜顿时蹙眉:“我书桌上诗句难不成还能张腿跑了?”
“清颜,我府中还有事情。”赵夫人起身,要告别。
“赵夫人留步,唱戏的才上台。”水清颜话一出口,那些也准备起身告辞都停了下来。
这一刻,没有人能看出水清颜子啊想什么。
“哦!”釉烟突然一拍手,“小姐,今早梅香去了院子中,让我早些喊小姐起床。”
曾氏果然脸色一白。香梅是水清慧的丫头。水清慧也微微的愣住。
香梅走上前噗通跪下,然后爬到了水清颜的脚边,抬手抓着水清颜的衣裙:“四小姐,我什么都没有做,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梅香抓到了水清颜的肉,水清颜反射性的抬脚踢过去,却不料一脚踢到了梅香的肚子上,香梅立马捂着肚子,脸色苍白。
“梅儿,梅儿。”那个穷书生立马上前抱住香梅。
香梅捂着肚子,看着那个穷书生:“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
“三姨娘?”水清颜笑着看向曾氏。
曾氏立马上前,脸色苍白的大呼:“婢妾真的不知道啊,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前几天香梅才给了婢妾赎身的银子要走,我寻思着三小姐及笄礼要人手,四小姐又将大事托给了婢妾,婢妾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便推了几天。”
曾氏说着,一脸的后悔:“我真的不知道啊,四小姐,您也要相信婢妾啊。”
“你不知道就要问问二姨娘。”水清颜看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胡氏。
胡氏冷笑一声,看着水清颜道:“四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香梅的耳环眼熟。”水清颜笑着看着胡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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