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这样耐心过,我小心地哄着她,直到婚礼前的一夜。
她突然就把靖熙交给了张妈去带。
我进屋的时候,她正在泡澡,水声哗啦啦的,我的心里紧了一下,我快步冲过去推开了门,我害怕她会做傻事,不过,她真的只是在泡澡,因为生产而丰满的身体在水里若隐若现。
她有许久没让我碰过她了,我看着她的身体,有些口干舌燥。
她没有看我,只是把整个人都缩进了水里。
我慢慢地走过去,蹲在她的面前,手伸进水里,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小腹,剖腹产留下的疤痕像条小蜈蚣,扭曲着瞪向我。
她坐起来,水珠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滚动着,头发湿湿地搭在肩膀上,她好美,她现在是个成熟的女人了!成熟欲滴,像蜜桃般诱人。她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能勾起我的欲望,我捧住她的脸轻轻地吻她,她伸出手抱住我,我没站稳,跌进了水里,她开始拉扯我的衣服,水漫出了浴缸……
我想,没有第二个女人能像她一样让我疯狂了。
身上的水珠把床单弄湿了,暖气又太热。
我想,她可能是想通了吧,上辈的恩怨和我们的爱情无关。
直到外面的钟声敲响,六声,六点了。
再过几个小时,我们就要携手走进礼堂,我把她抱进浴室,给她擦洗身体,她一直静静地看着我,眼神让我有些慌乱,她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说?
不,她说了,她在被我送上云宵的时候轻声说:
越,爱上你我从来都不后悔。
不过,只说了一次,便紧抿住了她的唇,便是我吻她的时候,她也只是轻张着唇,并不主动和我纠缠,我企图让她笑,因为过去每当我这样做时,她都会咯咯地笑,可她这次为什么不笑?只是用手轻抚着我的发,把我紧紧地按在她的胸前,我的心里更不安了,我从来没有这样恐慌过,我只想快点把她带进礼堂,快点让她从仪式上也变成我的人!
她走了,把那袭纯白的婚纱留给了我。
我坐在空荡荡的礼堂里,悔得要命,痛得要命,伤心得要命,我骂自己,舒景越,你算个屁男人?你从来没让她真正开心过!你除了欺负她,掠夺她,你为她做了什么?你看着她伤心难过,却自私地逼她来这个她一点也不愿意来的礼堂。
夜晚,我再也听不到她的喘息,我寂寞到了极点,失去落微,我才知道,我真的是寂寞的男人!
寂寞得,我不能再对任何女人有兴趣!
我想她,寂寞的藤萝在夜间独自扭曲着,想念着另一株,不知道在哪里寂寞着的藤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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