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凝登时脚步不稳,连连倒退,身子狼狈摔在地上。
一张嘴,两颗牙齿掉了下来。
她捂着肿胀火辣的脸,难以置信得看向了江月下。
容老爷子以及郎老爷子都以几乎要把江月下撕碎的眸光,看向她。
江月下丝毫不惧,清澈的美眸内闪烁着冷冽幽深的光芒。
“你竟然敢打她”江月下紧紧握住郎锦洋的手腕,把他护在身后。
彪悍的气质,像是一只即将发动攻击的母狼。
“他是我最爱,也最疼的人。哪怕前一段时间,我对他最生气的时候,我都没有想过动他一根手指头你算什么东西?敢当着我的面,打他?”
舒凝先前所说的话,也的确是让郎锦洋震惊到,因此有些反应不过来,才会被舒凝打到。
而此时,他听着江月下的话,蜿蜒着血丝的唇角,勾起了笑,低头看向江月下的湛黑双眸,有着薄薄的光芒。
舒凝捂着脸,本来处于极端愤怒的她,看着气势吓人得江月下,突然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害怕是一个原因,而另外的一个原因,让她想到了梓瑜。
她最疼的心肝宝贝,梓瑜。
梓瑜年幼的时候,对郎锦洋喜欢到了极点,不许任何人去碰郎锦洋。
郎锦辰打过郎锦洋,年纪小小的女孩子,把郎锦辰打得头破血流。
此时的江月下,身影莫名跟幼年时候的那个小女孩重叠在一起。
她的心口升起了骇然。
容老爷子呼吸犹如风车,随时都会一口气提不上来的模样。
因此,他不得不扶着墙壁,嘴唇气得哆嗦:“欺人太甚……欺人太甚郎佩林,你这是在打我的脸我本来是看在你我多年交情的份上,不想着把事情闹大现在是你逼我所有人都在逼我我会去法院起诉郎锦洋强迫梓言毕竟,郎云默那个孩子,就是铁证”
说完,他转身就朝着门口走去。
郎佩林是郎老爷子的名讳,郎老爷子生平最爱的就是面子?
怎么可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眸子里面闪过了恼火,可他不得不上前拦住了容老爷子,“阿正啊。你先别气。锦洋该负的责任,我一定会让他负责人的。这个姓江的女人,也同样怀了锦洋的孩子。为了不让梓言委屈,我这不是已经开口让她打掉了嘛?”
“我的孩子唯一的母亲,只有江月下。”郎锦洋开口。
面对咄咄逼人的郎老爷子和眸光阴森的容老爷子,他高大的身材挺秀,俊美如同芝兰玉树。
脸上的也没有露出任何的慌乱。
“容梓言在撒谎。我从来都没有碰过她。”郎锦洋低头,这句话是对江月下解释。
江月下抬起了眸,对他一笑,踮起脚尖,轻擦去他唇边的血迹,手更用力的握住了他的。
“撒谎?那dna鉴定报告会撒谎吗?”郎老爷子望向郎锦洋的眸光,尽是失望。
这个他亲手培养的继承人,到底是因为多年流落在外,染上了最下层人的劣根性。
“如果有人想要云默成为容梓言的孩子,那dna鉴定报告,也只能撒谎了。”江月下微微一笑,笑容有着说不出的讥诮。
“你”容老爷子一手捂着胸口,像是随时都会晕过去。
舒凝急忙扶住了容老爷子:“爸”
郎老爷子脸上也终于染上了铁青,他冷冷得看着郎锦洋和江月下,“既然你们都认定鉴定报告是假的,那就在做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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