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微微张开着,水被她喂入了口中。
她单膝跪在床上,从他的唇瓣上面移开,额头轻抵着他的,看着他愤恨的双眸,她忽然开口道:
“我脱掉你的衣服怎么了?你是我的丈夫,我理所当然得可以脱掉你的衣服。”
“你把我当成丈夫?”他冷笑了一声,先前的意乱情迷,此时早就消失。
大掌用力扣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她再度摔进了他的怀中。
“我在你眼里不是一把刀吗?毁掉陆湛和容梓瑜一切的一把刀。”
他笑容冰冷,依旧有些炙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脸上。
“你现在这么担心我,是担心我要是死了,没有人帮你复仇是不是?”
一把刀。
她的记忆力很好,清楚得记得自己对梓瑜所说的话。
她没有辩解,开口:“对不起,我错了。”
又是对不起。
郎锦洋眼睛几乎冒火,看着她湿润又温柔的双眸,“别总是说对不起这么轻飘飘的三个字,有什么用?”
“那我爱你好不好?”江月下扯过了被子,盖在他的身上。
他怔住。
江月下的手再度摸上了他的头,他的温度不像是刚才那样的热烫了。
“锦洋,给我点时间。”她不想和他离婚,她也不敢离开他。
生怕那个变态会找上他。
“我会慢慢爱上你,给我点时间。”
“给你点时间?”他嗤笑了一声,深邃的双眸内都是尖锐:
“江月下,别搞得像是我在眼巴巴得等着你爱我一样。你把我想得有多贱?才会认为我还喜欢着一个摔断我腿的女人”
“小狼,你听我解释。”江月下扣住了郎锦洋想要推开她的手,“六年前的那一晚,不是我找人打断你的腿。是那个变态找人……”
“你闭嘴。”他不给她解释的空间,“我问你,你六年前的确是和陆湛走得是不是?”
他知道陆湛,她的高中同学。
她僵硬了一下,轻微的点头。
她不只是跟陆湛一起走的,还有大哥慕念初以及汪诗雨。
大哥已经死了,尸首全无,独留下汪诗雨和甜甜。
而她和陆湛也已经被迫站在天涯的两端。
他的黑眸直得看着她,没有错过,在他提起陆湛的时候,她眸中一闪而逝的难过。
他冷笑了一声,再度又问:“我再问你,你的确是没有和男人上过床,没有生过孩子?”
她愣了片刻,不懂他为什么会这么问。
她不是已经解释过了,甜甜是她大哥慕念初和汪诗雨的女儿吗?
“你有没有和男人上过床,生过孩子?”见她不回答,他再度逼问。
“没有”她回答得斩钉截铁。
他伸手轻推开了她,弧度漂亮的下颌抬起,形成了一个格外尖锐的弧度:
“直到现在,你还在撒谎。江月下,你让我怎么去相信你?你口中所说的那个强暴你的变态,也是你杜撰出来的吧?”
“我没有他真得存在”江月下站起身,脸上神情激动到了极点。
“他威胁我,如果不把慕家香水的秘密说出来,他会杀了你我绝对不会让他动你的”
她吼出来之后,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脸上的冷笑消失,面无表情得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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